由知名作家“烬繁华落叶”创作,《观测者日志》的主要角色为【楚航】,属于穿越重生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37396字,更新日期为2025-07-29。在本网【i8shu.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一种莫名的、被窥视般的不安。我没有回答。只是平静地,将画着那狰狞黑影的一页,轻轻翻了过去。雪白的纸页覆盖了那不详的图案,发出轻微的“哗啦”一声。像合上了一道通往深渊的门。---再次见到楚航,是在一周后一个阴沉的午后。咖啡馆里客人稀少,空气沉闷得如同凝固的油脂。他像是凭空被这沉闷挤压出来的一个不和谐音符,径直朝我的角落扑来。他变了。仅仅一周,那张曾经被金钱和骄纵滋养得容光焕发的脸,此刻像一张被揉皱又勉强展开的劣质宣纸。眼下是浓重的、几乎发青的阴影,眼白布满蛛网般的血丝,眼神涣散,失去了焦点,只剩下...
《观测者日志》 第1章第1章1 免费试读
富二代当众撕碎我的日记,哄笑声中嘲讽:“装神弄鬼的疯子!” 碎片如枯叶飘落。
我沉默翻开崭新本子,钢笔尖沙沙划过空白纸页。
他嚣张的笑容还挂在脸上,身后落地窗巨大的玻璃映象里,一个扭曲***的黑影正从他肩头缓缓升起——围观者的哄笑戛然而止,表情瞬间凝固。
雨下得黏稠,敲打咖啡馆巨大的落地窗,模糊了外面五光十色的霓虹。
伞尖滴落的水珠在门口光洁的瓷砖上洇开一小片深色,又迅速被暖气蒸腾的空气吸干。
我缩在靠窗的老位置,老旧灯罩的光晕吝啬地罩住桌面一角,像舞台上一束孤零零的追光。
手指因长期握笔而微曲,指节有些发白。
摊开的硬皮笔记本已磨损了边角,纸页泛黄,每一页都密密麻麻写满蝇头小楷,夹杂着凌乱的线条勾勒出难以名状的轮廓——有时是几道纠缠的烟雾,有时是墙角模糊的、不成比例的人形剪影,有时仅仅是几道扭曲的、仿佛能灼伤纸张的焦痕。
钢笔尖沙沙划过,录着此刻角落里那个只有我能看见的东西:一团盘踞在吊灯阴影里、不断***又消散的灰雾,像一团被无形之手反复***的脏棉絮。
“……形态松散,趋向弥散,无明确意识指向。
观测点:7号桌上方吊灯阴影区。
记录时间……” 我低声念着,笔尖未停,字迹工整得近乎刻板。
七年了,这角落的方寸之地,这盏昏黄的灯,这杯早已凉透的廉价咖啡,还有这本越来越厚的日记,构成了我全部世界的边界。
“哟!这不是我们的大艺术家陈默嘛!刻意拔高、裹挟着廉价香水与酒气的嗓音猛地砸破了咖啡馆里低沉的爵士乐和细碎的交谈声。
楚航,那个名字烫着金边的富二代,像一阵裹着尘嚣的风刮了过来。
他身后跟着几个同样衣着光鲜、眼神里闪烁着看戏光芒的男女。
他径直走到我桌边,锃亮的皮鞋尖几乎踢到我的旧帆布包,脸上挂着一种混合着优越感和纯粹恶意的笑容。
“又在搞你那套神神叨叨的玩意儿?” 他俯下身,手指带着轻佻的力道,几乎戳到我正在书写的纸页上,目光扫过那些诡异的符号和描述,鼻腔里发出一声毫不掩饰的嗤笑,“‘形态松散,趋向弥散’?哈!我看你是脑子松散,趋向神经病吧?”他身后的同伴们爆发出一阵低低的哄笑,像一群聒噪的麻雀突然找到了目标。
有人举着手机,镜头毫无顾忌地对准我和摊开的日记本。
我感到脸上像被无形的针扎了一下,火辣辣的,握着钢笔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血液冲击着耳膜,咚咚作响。
角落里那团灰雾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恶意惊扰,剧烈地翻滚了一下,像被投入石子的死水潭。
“航哥,别这么说嘛,人家这是行为艺术,超前卫的!” 一个穿着露肩毛衣的女孩捂着嘴,声音尖利。
“行为艺术?” 楚航夸张地挑起眉毛,嘴角咧开一个更大的弧度,那笑容里淬着冰冷的毒,“我看是招摇撞骗!装神弄鬼骗流量吧?或者……”他拖长了调子,目光扫过我洗得发白的旧外套,“穷疯了,想博同情?”哄笑声更响了,肆无忌惮地撞击着咖啡馆的玻璃墙。
邻座有人皱着眉看过来,眼神里带着被打扰的厌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
世界仿佛瞬间缩窄,只剩下眼前这张写满嘲弄的脸和周围嗡嗡作响的恶意。
我喉头发紧,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扼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粗粝的摩擦感。
楚航似乎觉得刺激还不够。
他突然伸手,一把抓向桌上的日记本!动作快得让人猝不及防。
“啪!” 一声脆响。
我猛地合上日记本,几乎是本能地护在胸前。
但楚航的手更快,更蛮横。
他直接抓住了硬壳封面的边缘,用力一扯!我甚至能听见纸张在巨大拉力下发出的、濒临撕裂的呻吟。
“拿来吧你!让大家开开眼,看看天才的‘灵异大作’!” 他狞笑着,手臂肌肉贲张,猛地向后一拽。
“嘶啦——!”刺耳的撕裂声像一把钝刀割开了空气。
那本陪伴了我七年、记载了无数个寂静夜晚的观测与恐惧的日记,像一只被粗暴撕扯开翅膀的蝴蝶,瞬间四分五裂。
泛黄的纸页脱离了硬壳的束缚,绝望地、纷纷扬扬地散落开去,打着旋儿飘向油腻的地板。
有几页落在楚航锃亮的皮鞋面上,沾上了水渍;更多的,如同被遗弃的枯叶,覆盖在冰冷的瓷砖上,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和扭曲的图案,此刻成了最刺眼的耻辱标记。
世界猛地静了一瞬。
紧接着,是楚航和他同伴们更加放肆、更加响亮的哄笑,如同沸水泼进了滚油。
有人甚至鼓起掌来,夹杂着刺耳的口哨声。
“看看!航哥威武!”“就这?一堆鬼画符嘛!撕得好!”“早该撕了这晦气玩意儿!”那些笑声和话语,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密密麻麻扎进我的皮肤,钻进我的骨头缝里。
血液在血管里咆哮奔涌,撞击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愤怒像岩浆一样在胸腔里翻腾、灼烧,几乎要冲破喉咙喷薄而出。
我死死咬住后槽牙,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腥甜,用尽全身力气才抑制住那几乎要掀翻桌子的冲动。
不能动手,绝不能。
那只会让这群鬣狗更加兴奋。
我的目光掠过地上那些被踩踏的纸页,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痛得发麻。
七年。
整整七年。
无数个不眠之夜的凝视、战栗的记录、小心翼翼的分析……就这样,被碾碎在肮脏的鞋印下。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狂笑漩涡中心,在那些充满了嘲弄、鄙夷和幸灾乐祸的目光注视下,我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吸了一口气。
冰冷粘稠的空气涌入肺叶,带来一阵刺痛,却也奇异地浇熄了那几乎焚毁理智的怒火,只留下一种近乎死寂的冰冷。
我垂下眼睑,避开了楚航那张因得意而扭曲的脸,也避开了周围所有看客的目光。
然后,我做出了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动作。
我平静地、甚至带着一种近乎诡异的专注,拉开了脚边那个同样陈旧的帆布包的拉链。
里面安静地躺着一本全新的硬皮笔记本,深蓝色封面,崭新得没有一丝褶皱。
我把它拿了出来,动作轻缓得像捧起一件易碎的珍宝。
纸张翻动时发出清脆的、未被岁月浸染的哗啦声。
无视了周围瞬间凝固的哄笑和变得惊疑不定的目光,我拔开一直夹在旧日记本封皮里的那支绘图铅笔。
铅笔芯在崭新的、雪白的纸页上划过,发出沙沙的轻响,这声音在骤然安静下来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我没有抬头看楚航,我的目光落在他身后那片被咖啡馆昏黄灯光和窗外霓虹交织的光影区域。
那里,就在楚航得意洋洋、背对着的落地窗巨大玻璃映出的模糊倒影里,在他那身昂贵西装的肩头轮廓之上,一团比夜色更浓稠、比阴影更粘滞的“东西”正悄然凝聚。
它不像我以往记录的任何一种灵体——没有弥散的灰雾,没有模糊的人形。
它像一团被强行***、不断沸腾的石油,边缘翻滚着不祥的、近乎液态的漆黑泡沫。
无数细小的、尖锐的黑色触须从那团沸腾的黑暗核心中探出,无声地、贪婪地舞动着,每一次扭动都像是在撕裂着周围看不见的空气,散发出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恶意。
它紧紧吸附在楚航的肩后阴影里,随着他身体的晃动而微微起伏,仿佛一个寄生在宿主灵魂上的、活着的恐怖肿瘤。
铅笔尖在纸上飞快地移动。
我没有试图描绘它的全貌,那超出了白纸的承载。
我只勾勒出几根最狰狞、最具侵略性的触须轮廓,扭曲着刺向虚无;用极深、极密的交叉排线,涂抹出那团黑暗核心令人心悸的沉重感和不断沸腾的粘稠感。
线条带着一种冰冷的、解剖般的精确,仿佛在绘制一张病理切片,记录一个正在疯狂增殖的癌细胞。
最后一笔落下,我轻轻吹去纸面上的铅笔屑。
然后,我抬起头,目光第一次,平静地迎向楚航。
他的笑容还僵在脸上,但那得意洋洋的弧度已经有些挂不住了。
他显然没料到会是这种反应——没有哭喊,没有咒骂,甚至没有一丝愤怒的迹象,只有这令人费解的、专注的绘画。
“画什么呢?装神弄鬼还没完?” 他强撑着气势,但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张声势,眼神不由自主地瞟向我手下的新本子。
他身后的同伴也面面相觑,笑声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被窥视般的不安。
我没有回答。
只是平静地,将画着那狰狞黑影的一页,轻轻翻了过去。
雪白的纸页覆盖了那不详的图案,发出轻微的“哗啦”一声。
像合上了一道通往深渊的门。
---再次见到楚航,是在一周后一个阴沉的午后。
咖啡馆里客人稀少,空气沉闷得如同凝固的油脂。
他像是凭空被这沉闷挤压出来的一个不和谐音符,径直朝我的角落扑来。
他变了。
仅仅一周,那张曾经被金钱和骄纵滋养得容光焕发的脸,此刻像一张被揉皱又勉强展开的劣质宣纸。
眼下是浓重的、几乎发青的阴影,眼白布满蛛网般的血丝,眼神涣散,失去了焦点,只剩下一种被巨大恐惧攫住的、濒临崩溃的浑浊。
精心打理的发型凌乱不堪,昂贵的西装外套皱巴巴地敞开着,领带歪斜。
他整个人透着一股浓重的、被汗水浸透的酸馊气,混杂着某种奇异的、类似金属锈蚀的腥味。
“陈默!陈…陈默!” 他扑到桌边,双手死死抓住桌沿,指关节用力到泛白,仿佛那是救命的浮木。
声音嘶哑尖利,像砂纸***生锈的铁皮,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它…它还在!它一直跟着我!白天黑夜!就在我背后!就在那儿!”他语无伦次,猛地回头,惊恐地望向自己空空如也的身后,仿佛那里站着什么择人而噬的怪物。
动作幅度之大,带倒了桌上一只空咖啡杯,杯子滚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碎片溅开。
“楚先生,请冷静点。”
老板老杨闻声从吧台后探出头,眉头紧锁,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戒备和一丝怜悯。
他放下正在擦拭的玻璃杯,但没有立刻走过来。
楚航根本没听见老杨的话,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死死钉在我身上,那眼神里混合着极度的恐惧和一种溺水者般的乞求。
“我错了!那天是我不对!我是混蛋!我是垃圾!我不该撕你的东西!我赔!十本!一百本!你要什么我都赔给你!” 他语速飞快,唾沫星子随着激动的言辞飞溅出来,“我找人了!真的!我请了***山的张道长!花了三十万!他给了我护身符,开了光,说是能镇住一切邪祟!”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手忙脚乱地去掏西装内袋。
手指抖得厉害,掏了好几下才拽出一个暗***的丝绒小袋子。
他急切地解开系绳,从中小心翼翼地捏出一枚东西——那是一枚小巧的玉蝉,雕工古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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