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痕里的重生》小说简介
《针痕里的重生》是大家非常喜欢的武侠仙侠小说,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爱吃拳头菜的佳琪,主角是张诚念念林晚,小说故事融合了浪漫与冒险,引人入胜。内容主要讲述了:一个沉甸甸的重物压在了我的小腹上,钝痛瞬间炸开。我下意识地弓起腰,却被那力道死……
《针痕里的重生》 第1章 免费试读
第1章
第一章消毒水味里的错位“按住她!别让她乱动!”粗粝的男声砸进耳朵,紧接着,
我被猛地按倒在一片冰冷坚硬的平面上。消毒水的气味像无数根细针,
狠狠扎进我的鼻腔和眼睛,呛得我眼泪直流,连睁眼都成了难事。“你们是谁?放开我!
”我挣扎着嘶吼,手腕被攥得生疼,后背抵着的“桌子”冰凉刺骨,
竟带着皮革特有的粗糙纹理。这不是我的实验台!混乱中,
一个沉甸甸的重物压在了我的小腹上,钝痛瞬间炸开。我下意识地弓起腰,
却被那力道死死按住,动弹不得。“老实点!打了这针就好了!
”针头刺破皮肤的冰凉触感传来的刹那,一股不属于我的记忆,
像决堤的洪水般猛地撞进我的脑海。我叫林晚,那个刚写完论文的21世纪科研员林晚。
我穿越了。穿越到了同名的女主身上,原主嫁给张诚三年,肚子里正怀着第三个孩子。
前两个都是女儿,刚生下来就被婆婆骂作“赔钱货”,一个没保住,一个送了远房亲戚。
而现在,这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根本不是什么正经医生,是婆婆托“熟人”找来的。
原主的记忆里,这一针下去,肚子里的孩子就没了,而她自己,会跟着大出血,
在这片消毒水味里断气。“没用的东西,生不出儿子还敢闹!”尖利的女声在耳边炸开,
一只涂着廉价红指甲油的手猛地扇在我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半边脸瞬间麻了。
我被打得偏过头,视线终于勉强聚焦——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正瞪着我,
眼神里的厌恶和刻薄几乎要溢出来。是原主的婆婆。“生不出儿子,你有什么脸闹?
这胎又是个丫头片子,留着有什么用!”她啐了一口,伸手就来扯我的头发。
我猛地偏头躲开,指甲在她胳膊上狠狠挠出几道血痕。“放开我!
”白大褂男人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又往前凑了凑,针头明晃晃地对着我的肚皮。“别折腾了,
快完事快省心。”原主的记忆里,这一针下去,就是一尸两命。我看着那根冰冷的针头,
看着婆婆扭曲的脸,看着周围人麻木的眼神,一股寒意从脚底窜到头顶。
消毒水的气味越来越浓,针头离我的肚皮越来越近。不。我死死盯着那根针,心脏狂跳。
第二章记忆与肉身的双重绞杀半边脸的麻意还没褪去,
原主的记忆却像碎玻璃般扎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三年前,
原主林晚是被张诚用一辆二手自行车娶进门的。彩礼一分没要,还倒贴了嫁妆,
可在婆婆眼里,她最大的价值就是生个带把的。头胎是女儿,婆婆在产房外就摔了搪瓷盆,
说“晦气”。孩子刚满月就得了肺炎,婆婆说“丫头片子没必要花钱治”,
硬生生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第二胎还是女儿,婆婆干脆没让她见孩子,
转头就送给了不能生育的远房表哥,只说“丢了”。原主的记忆里,
全是深夜的哭泣和无声的隐忍。她怕婆婆,更怕被张诚抛弃,只能一次次妥协,
直到怀了这第三胎。“又在发什么呆?”婆婆的手再次攥住我的头发,疼得我眼前发黑。
小腹的坠感突然加重,像是有块石头在往下沉,伴随着一阵尖锐的抽痛。
我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病号服。这不是记忆里的痛,
是这具身体真实的反应——刚才从产床上滚落时挣动太狠,出血好像更严重了,
裤腿上的血已经凝成了暗红的硬块。“医生,快啊!别让她再折腾了!
”婆婆对着白大褂男人尖叫。男人刚要上前,我突然撑着墙站起来,血顺着腿往下淌,
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我死死盯着婆婆,声音抖得厉害,
却带着原主从未有过的狠劲:“这是我的孩子,我不打!”“你的孩子?
”婆婆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嫁进张家,你的肚子就是张家的!生不出儿子,
你连喘气都是错的!”她的话像鞭子抽在我心上,原主的记忆里,这句话她听过无数次,
每次都只能默默流泪。可现在,我只觉得荒谬又愤怒。小腹又是一阵抽痛,我捂住肚子,
能清晰地感觉到里面那个小生命在轻轻***,像是在害怕,又像是在求救。就是这一刻,
我突然清醒了。我不是那个逆来顺受的林晚。我是搞科研的,见过显微镜下细胞的顽强,
也见过实验室里无数次失败后的成功。我习惯了和数据博弈,和难题对抗,绝不可能在这里,
任人夺走我和孩子的命。婆婆还在骂骂咧咧,白大褂男人也在蠢蠢欲动。**在墙上,
一手死死按住流血的小腹,
另一只手悄悄摸向了墙角的消防栓——那是我刚才瞥到的唯一能自保的东西。
第三章针尖下的生死线消防栓冰凉的金属触感刚传到指尖,
白大褂男人就像被激怒的野兽般扑了过来。他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再次狠狠按在我的孕肚上,
力道大得像要把五脏六腑都挤出来,小腹的抽痛瞬间升级成撕裂般的剧痛。
“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咬牙切齿,另一只手稳稳攥着那支装着淡***药液的注射器,
针头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冷光,精准地对准我隆起的肚皮。
原主的记忆如潮水般翻涌——就是这一针,浑浊的药液会顺着血管蔓延,
腹中的小生命会渐渐失去温度,而她自己,会在无尽的腹痛中,被大出血拖入黑暗。
这不是治疗,是**裸的谋杀!“滚!”我拼尽全身力气嘶吼,喉咙里涌上一股铁锈味。
身体被按得死死的,后背的墙壁硌得骨头生疼,可我不敢有半分松懈。我猛地抬起膝盖,
狠狠撞向男人的小腹。他痛呼一声,按住我肚子的手松了一瞬。我抓住这千钧一发的机会,
脑袋狠狠撞向他的鼻梁。“砰”的一声闷响,男人惨叫着后退,鼻血瞬间涌了出来。
“反了你了!”婆婆尖叫着扑上来,尖利的指甲抓向我的脸。我偏头躲开,
她的指甲却刮过我的脖颈,留下几道**辣的血痕。白大褂男人抹了把鼻血,
眼神变得更加凶狠。他甩掉注射器上的血珠,再次逼近,针头几乎要贴上我的皮肤。
“今天这针,你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冰冷的针尖触到皮肤的刹那,我突然侧身。
针头擦着我的腰侧扎进床垫,药液溅出几滴,在白色的床单上晕开暗黄的污渍。“疯女人!
”男人气得脸色铁青,伸手就要来掐我的脖子。小腹又是一阵剧痛,血顺着大腿流得更快了,
我甚至能感觉到意识在一点点模糊。可我不能晕!我死死咬住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
剧痛让我瞬间清醒了几分。我猛地抬手,死死攥住男人持针的手腕。他的力气比我大太多,
针头依旧朝着我的肚子移动。我看着那根针,看着男人狰狞的脸,突然笑了,
笑声嘶哑又疯狂:“你敢扎下去试试?我死在这里,你和她,一个都跑不了!
”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玉石俱焚的狠劲。男人的动作顿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他只是个拿了好处的赤脚医生,真闹出人命,他担不起。婆婆也慌了,
拉着男人的胳膊:“快、快想想办法!别真出人命了!”我死死盯着那根近在咫尺的针头,
心脏狂跳。这根针,是夺命的利刃,也是我和孩子的生死线。我绝不能让它,
扎进我的身体里。第四章血痕里的决裂男人的动作一滞,
我攥着他手腕的手指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就在这时,婆婆突然扑过来,
枯瘦的手死死揪住我的头发,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头皮生生扯下来。“我让你闹!
我让你害我们张家断后!”她尖利的咒骂刺破耳膜,另一只手照着我的脸狠狠扇来。这一次,
我没躲。“啪”的一声脆响,比上一次更重。我被打得眼前发黑,嘴角瞬间破了,
血腥味混着消毒水的气味涌进喉咙。但我没松劲,反而借着这股剧痛带来的狠劲,
猛地松开男人的手腕,反手攥住了婆婆的胳膊。她的手腕粗短,
布满了常年干农活留下的硬茧。我用尽全力,指节泛白,几乎要把她的骨头捏碎。
“啊——疼!你放开我!”婆婆疼得尖叫,蹬着脚想挣脱。我却越攥越紧,拖着流血的腿,
一步步把她逼到墙角。小腹的剧痛让我浑身发抖,血顺着裤腿滴在地上,
晕开一朵朵暗红的花。可我看着她扭曲的脸,眼神里没有半分温度。“生不出儿子,
我就没脸?”我凑近她,声音嘶哑得像砂纸在摩擦,“那你儿子呢?他躲在哪?
他凭什么让我替他传宗接代,凭什么让我一次次为他的‘香火’去死?”这些话,
原主在心里憋了三年,一句都不敢说。可现在,我要替她,也替我自己,把这些话吼出来。
婆婆被我的眼神吓得一哆嗦,却还嘴硬:“你是张家的媳妇,这是你该做的!”“该做的?
”我突然笑了,笑声里满是嘲讽,“该做的就是任由你们杀死我的孩子?
该做的就是被你们磋磨到死?”我猛地抬手,指甲在她胳膊上狠狠挠过,
留下几道深可见骨的血痕。和刚才的试探不同,这一次,我用了十足的力气。
“啊——杀人了!”婆婆疼得眼泪鼻涕一起流,却不敢再扑过来,只是惊恐地看着我。
原主的记忆里,她从未这样反抗过。在婆婆眼里,
她永远是那个逆来顺受、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软柿子。可现在,我眼底的疯劲,
是她从未见过的。“你再碰我一下试试。”我凑近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我现在就撞墙,让你儿子这辈子,都别想有‘带把的’。”这句话像冰水,
瞬间浇灭了婆婆的气焰。她看着我抵在墙上的额头,看着我眼底毫不掩饰的决绝,终于怕了。
她知道,我是真的做得出来。她的手慢慢松开了我的头发,身体微微颤抖着,往后退了一步。
我松开她的手腕,靠在墙上喘着粗气。小腹的疼痛依旧剧烈,血还在流,但我知道,我暂时,
赢了这一局。第五章绝望里的清明婆婆退开的瞬间,白大褂男人趁机想捡地上的针头,
我抬脚狠狠踩住他的手背。“啊!”他疼得蜷缩在地,我却像没听见,
目光死死钉在那根沾了血的针上。原主的记忆突然清晰得可怕。她怀着第一胎时,
婆婆说“先看看性别”,找这个男人做了“鉴定”,
说是女儿就灌了堕胎药;第二胎她偷偷藏了孕检单,还是被婆婆搜出来,
孩子刚落地就被送走。这三年,她活得像个生育工具,连哭都不敢大声。而我,
上周还在实验室里为一组成功的细胞培养数据欢呼,转头就掉进了这摊烂泥里。这不是小说,
是原主真实的地狱,现在成了我的绝境。“你到底想怎么样?”男人疼得嘶吼,想抽回手。
“滚。”我声音冷得像冰,脚下又加了几分力,“带着你的针,立刻滚。”他脸色惨白,
连滚带爬地捡起针管,狼狈地撞开门逃走了。婆婆瘫坐在地上,
嘴里还在嘟囔:“造孽啊……张家的香火要断了……”我没理她,扶着墙慢慢滑坐在地。
小腹的坠痛一阵紧过一阵,血浸透了裙摆,黏在腿上冰凉刺骨。就在我快要撑不住时,
肚子里突然轻轻动了一下。很轻,像蝴蝶振翅,却精准地撞在我的心上。是孩子!她还活着!
我颤抖着抚摸隆起的孕肚,眼泪突然涌了出来。不是原主的委屈,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是对这个小生命的心疼。原主的记忆里,这一针下去,孩子会先没,然后她大出血,
张诚和婆婆只会觉得“少了个累赘”,连葬礼都不会好好办。她们的命,在这家人眼里,
连畜生都不如。我突然笑了,笑声带着血腥味,却无比清醒。我不是那个只会忍的林晚,
我是林晚,是见过无数生命奇迹的科研员。我能算出复杂的公式,能搞定难缠的实验,
凭什么搞不定这摊烂事?地上的针头还在反光,像在嘲笑刚才的生死一线。我撑着墙站起来,
视线扫过墙角的消防栓,又摸了摸口袋里原主的旧手机。消毒水的气味还在,疼痛还在,
危险也没完全过去。但我心里的绝望已经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偏执的坚定。这一世,
我不仅要活,还要带着这个孩子,好好活。谁也别想再动她一根手指头。
第六章生死一线的偏身婆婆还在地上撒泼,远处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是那赤脚医生去而复返,身后还跟着两个壮汉,该是婆婆早就叫来的帮手。“就是她!
按住她,今天这针必须打!”医生捂着手背,眼神怨毒。两个壮汉二话不说就扑过来,
粗糙的手掌抓向我的胳膊。我猛地侧身躲开,后背重重撞在墙上,小腹的剧痛让我眼前一黑。
他们人多,硬拼肯定不行,我必须赌一把。就在这时,那医生突然从怀里掏出另一支注射器,
里面依旧是那淡***的药液。他趁着混乱,绕到我身后,
针头直对着我的后腰——那里离胎儿更近,药效更快。原主的记忆里,
她就是这样被人从背后按住,一针下去,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冰冷的针尖触到衣料的瞬间,
我头皮发麻,求生的本能让我猛地往前扑去。“噗嗤”一声,针头刺破了我的侧腰,
药液推进了一半。剧痛顺着腰侧蔓延开来,我疼得蜷缩在地,意识都开始模糊。“快按住她!
把剩下的推完!”医生嘶吼着,扑上来想按住我的肩膀。我死死咬着嘴唇,
血腥味在口腔里炸开,剧痛反而让我清醒了几分。我知道,只要剩下的药液推进去,
孩子就真的保不住了。“滚!”我猛地抬起头,用尽全力撞向医生的下巴。他惨叫着后退,
注射器脱手而出,滚到了门口。我托着流血的侧腰,挣扎着爬起来,一只手死死按住伤口,
另一只手护住孕肚。两个壮汉又扑了过来,我突然朝着窗户的方向冲去,猛地拉开窗户,
冷风瞬间灌了进来。“你们再过来,我就跳下去!”我半个身子探出去,
楼下是坚硬的水泥地。那两个壮汉愣住了,脚步停在原地。他们只是来帮忙的,真闹出人命,
谁也担不起。医生捂着下巴,气得脸色铁青,却不敢再上前。“你、你别冲动!
”我看着他们,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刚才那半针药液让我浑身发冷,
小腹的坠痛也越来越频繁,但我能感觉到,肚子里的孩子还在轻轻动着。她还在,她在等我。
我慢慢收回身子,靠在窗边喘气,视线死死盯着那几个不敢上前的人。这半针虽然疼,
却让我彻底明白——在这里,示弱只会任人宰割,只有拼上性命,才能为我和孩子,
挣出一条生路。第七章血路里的挣脱半针药液的寒意顺着血管蔓延,
小腹的坠痛像无数根钢针在扎,我几乎站不住脚。医生见我摇摇欲坠,眼神一狠,
冲那两个壮汉使了个眼色:“别跟她废话,直接按住!出了事我担着!”壮汉们对视一眼,
再次扑上来。我知道不能再退,猛地推开窗户,半个身子探出去,冷风刮得脸颊生疼。
“谁敢动我,我现在就跳!”我嘶吼着,声音因剧痛而破碎。他们的动作顿住,
可医生却阴恻恻地笑了:“你跳啊,摔死了正好,省得我们动手。”他笃定我不敢真跳,
一步步逼近,伸手就想拽我的胳膊。就是现在!我突然收回头,借着他俯身的力道,
狠狠用额头撞向他的鼻梁。“砰”的一声闷响,他鼻血飞溅,惨叫着捂着脸后退。
我趁机转身,撞开挡路的壮汉,朝着门口冲去。“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婆婆尖利的叫喊在身后炸开。我刚跑到门口,一只手就抓住了我的病号服后领。
我反手攥住那只手腕,借着冲劲猛地一甩,壮汉被我带得一个趔趄,撞在门框上。
我顾不上看他,拼命往前跑,血顺着裤腿滴在走廊的瓷砖上,留下一串暗红的血痕。
小腹的剧痛让我每跑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侧腰的伤口也在流血,冷汗浸透了衣服,
黏在身上冰凉刺骨。可我不敢停,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旦被抓住,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我冲进走廊尽头的卫生间,反手锁上门。外面传来剧烈的撞门声,门板晃得厉害。
**在门上喘气,小腹又是一阵抽痛,我捂住肚子,能清晰地感觉到孩子在轻轻***。
“妈妈……”我下意识地喃喃出声,眼泪混着冷汗往下淌。撞门声突然停了,
外面传来医生的声音:“别撞了,她跑不了!等她药效发作,自然就出来了!”药效?
我心里一紧。刚才那半针药液,不知道对孩子有没有影响。我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必须去医院!我拖着流血的腿,摸索着打开窗户。这里是二楼,不算太高。我深吸一口气,
爬上窗台,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门。“孩子,别怕。”我轻轻抚摸孕肚,“妈妈带你出去。
”我闭上眼睛,纵身跳了下去。身体重重摔在楼下的草坪上,剧痛瞬间席卷全身,
血涌得更快了。可我顾不上疼,挣扎着爬起来,朝着远处的马路跑去。
身后传来婆婆和医生的叫喊,我却不敢回头,只是死死护住肚子,一步一步,在血泊里,
朝着马路,艰难前行。第八章以命相搏的对峙刚跑上马路,
一只枯瘦的手就死死攥住了我的胳膊——是婆婆追了上来,她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肉里。
“你往哪跑!把我张家的种留下!”她疯了似的嘶吼,另一只手猛地扯住我的头发,
硬生生把我拽得停住脚步。剧痛让我眼前发黑,侧腰的伤口裂开得更大,血顺着衣摆往下淌。
我反手攥住她的手腕,指甲狠狠掐进她的肉里,她疼得尖叫,却不肯松手。“种?
”我忍着痛,凑近她的脸,声音里满是嘲讽,“你眼里只有带把的种,那我这肚子里的,
就不是命了?”“丫头片子算什么命!”她红着眼睛,唾沫星子溅在我脸上,
“今天你要么跟我回去打针,要么我就打死你!”她猛地抬手,朝着我的肚子砸来。
我瞳孔骤缩,猛地侧身,她的拳头擦着我的腰侧打在地上。我趁机发力,将她狠狠推倒在地。
她摔在马路边的碎石上,疼得龇牙咧嘴。“你这个毒妇!”她爬起来,还要扑过来。
我突然摸到了口袋里的手机,原主的旧手机壳磕得坑坑洼洼。我反手打开录音键,
然后一步步逼近她,声音陡然拔高:“你不是说‘打个胎而已’吗?
你不是说‘丫头片子留着没用’吗?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她被我的气势吓住,
却依旧嘴硬:“我说了又怎么样?你是我张家的媳妇,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的叫嚣,
一字不落地被录进手机里。就在这时,那两个壮汉也追了上来,一左一右拦住我。
医生捂着鼻子,阴恻恻地看着我:“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这针,你必须打!
”我看着围上来的人,看着远处越来越近的车影,突然笑了。我拖着流血的腿,
踉跄着退到马路中央,一辆卡车正疾驰而来。“你们再过来一步。”我张开双臂,护住肚子,
声音平静却带着决绝,“我就撞上去。到时候,你们所有人,都得给我和我女儿陪葬。
”卡车司机吓得猛踩刹车,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停在离我不到一米的地方。
婆婆和医生脸色惨白,那两个壮汉也吓得后退了几步。他们只是想逼我堕胎,
不是想闹出人命。我看着他们惊恐的眼神,慢慢退到路边,关掉录音,攥紧了手机。
血还在流,疼得几乎要晕过去,可我知道,这一局,我又赢了。而我和孩子的生路,
就在这以命相搏的对峙里,慢慢展开了。
第九章铁撬棍下的威慑卡车司机骂骂咧咧地开车走了,我瘫坐在路边,
小腹的剧痛让我几乎喘不过气。婆婆和那两个壮汉还在不远处盯着我,眼神里满是不甘。
“把手机交出来!”医生突然喊道,“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他知道录音是致命的证据,
想铤而走险。我攥紧手机,挣扎着站起来,
踉跄着往旁边的小诊所后门跑——刚才逃跑时我瞥见过,那里有个消防栓。他们在后面追,
我拼尽全力冲过去,后背被壮汉拍了一掌,疼得我差点栽倒。我反手砸开消防栓的玻璃,
“哐当”一声脆响,玻璃碎片溅了一地。我伸手进去,死死攥住那根冰冷的铁撬棍,
转身对准了自己的肚子。“都别过来!”我嘶吼着,撬棍的尖端抵在隆起的孕肚上,
力道不大,却足以让他们胆寒,“谁敢再往前一步,我现在就把肚子剖开!我死了没关系,
你们想想,警察来了,你们怎么说?”空气瞬间凝固了。婆婆的脸白得像纸,
嘴唇哆嗦着:“你、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她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
眼神里满是恐惧。那两个壮汉停下脚步,互相看了一眼,慢慢后退。他们只是拿钱办事,
犯不着把自己搭进去。医生的脸色也很难看,他盯着我手里的撬棍,又看了看我流血的身体,
咬牙道:“你把手机交出来,我们就放你走。”“放我走?”我笑了,笑声嘶哑,
“你们刚才想杀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放我走?”我举起手机,晃了晃,“这里面,
有你伪造性别鉴定的聊天记录,有她逼我堕胎的录音。你们觉得,我会把证据交出去?
”医生的脸色彻底垮了,他知道,这些证据一旦曝光,他不仅要坐牢,
这辈子都别想再碰医疗相关的工作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
“很简单。”我看着他们,一字一句地说,“让这两个壮汉滚,你和她,留在这,等警察来。
”医生还想说什么,婆婆却突然拉了拉他的胳膊,
低声道:“算了……别真出人命了……”她怕了,彻底怕了。医生咬了咬牙,
网友躲猫猫点评:很久没看过这么好看的短篇言情小说了,故事里的在作者的笔下鲜活了起来,看着看着就把自己代入到故事里,的《针痕里的重生》强推!
网友滥情空心点评:在看完《针痕里的重生》文章后,我不敢轻易回复,我担心我庸俗不堪的语言会玷污了这世间少有的文章。但我还是回复了,因为我觉得如果不能在如此精彩的文章后面留下自己的足迹,那将会成为我一生的遗憾。请原谅我的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