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全文)重生之李牧·长平大捷(李牧秦军赵军)小说最新列表_重生之李牧·长平大捷(李牧秦军赵军)全文阅读无弹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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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5-12-06 22:48

《重生之李牧·长平大捷》小说简介

故事主线围绕【李牧秦军赵军】展开的官场职场小说《重生之李牧·长平大捷》,由知名作家“飞翔”执笔,情节跌宕起伏,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694字,更新日期为2025-12-06。在本网【i8shu.com】上目前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陈先生请坐。”李牧示意他坐在旁边的木墩上,目光锐利地扫视着陈胥…………

《重生之李牧·长平大捷》 第1章 免费试读

第1章

第一章:武安君陨落战国末期,赵国西部,滏口陉附近,李牧军中。残阳如血,

将天际的云霞染成一片凄厉的猩红,映照着一片肃杀之气的赵军连营。

这里并非北疆雁门关外的苍茫草原,而是太行山险峻山脉环抱中的一处战略要地。

营寨依山势而建,旌旗在夹杂着硝烟味的山风中无力地飘荡,

那面曾经让秦军闻风丧胆的“李”字帅旗,此刻也显得有几分黯淡。夜色,

浓稠得如同化不开的墨汁,将广袤的北方原野彻底吞噬。凛冽的朔风,如同无数冤魂的哭嚎,

卷起塞外深秋的沙砾和枯草,无情地抽打着连绵起伏的军营。营寨中,

大部分帐篷已经熄了灯火,只有巡逻队手持的火把,在黑暗中划出零星移动的光斑,

映照出士卒们疲惫而警惕的面容。风中,

那面高悬于中军大帐顶端的、绣着巨大“李”字的帅旗,依旧在顽强地飘扬,猎猎作响,

仿佛在诉说着主帅的不屈与荣光,却也透出一股英雄末路的悲凉。中军大帐内,

气氛凝重得几乎令人窒息。数盏牛油火盆和墙壁上插着的松明火把,共同提供了照明,

但跳动的光焰非但没能带来暖意,反而在帐布上投下无数扭曲晃动的阴影,

让整个空间显得更加阴森不定。

空气里弥漫着皮革、金属、墨锭以及一种若有若无的草药混合的气味,

这是典型的边军将帅大帐的气息。李牧端坐在主位之上,背脊挺得笔直,

如同塞外那些历经风霜而不倒的青松。

他未曾披挂那身伴随他征战多年、布满刀箭创痕的玄色重甲,

那副象征着武安君威严与责任的甲胄,此刻正静静地躺在旁边的武器架上,

在火光下泛着幽冷的金属光泽。他只穿着一袭略显陈旧的素色深衣,

腰间随意束着一条普通的黑色布带,长发用一根木簪简单挽起,几缕散乱的白发垂在额前,

透出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沧桑。他的脸上,

纵横交错的皱纹是塞外风沙和无数个不眠之夜刻下的印记,

那双曾经锐利如鹰、能洞察战场瞬息万变的眼眸,此刻却如同两口枯井,深不见底,

只剩下死寂般的平静,以及平静之下汹涌的悲怆与讥讽。他的对面,

坐着从国都邯郸星夜兼程而来的宫廷使者。使者约莫四十岁年纪,面白无须,

穿着代表王权的锦衣,但此刻那身华服却被他坐得皱皱巴巴,

他的脸色在跳动的火光下显得异常苍白,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双手不受控制地微颤着,

紧紧捧着一卷用明***缣帛书写的卷轴——那是赵王迁赐死良将的密令。案几的另一端,

与那卷缣帛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个造型古朴、却散发着浓烈不祥气息的青铜酒樽。

酒樽表面刻着狰狞的饕餮纹饰,里面盛放的琥珀色液体,

在火光下荡漾着诡异的光泽——那是君王“赏赐”的鸩酒,穿肠毒药。帐外,

不同于往日的肃静,隐约可闻压抑的啜泣声、因极度愤怒而粗重的喘息声,

以及兵器与甲胄轻微碰撞的铿锵之音。那是李牧一手带出来的亲兵卫队,

这些曾在匈奴数万铁骑面前死战不退、在秦军如雨强弩下岿然屹立的百战悍卒,

此刻却被另一支手持王命旗牌、来自邯郸的宫廷禁卫军强行隔开,围在远处。他们双目赤红,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紧握的拳头上青筋暴起,却无法逾越那代表王权的界限,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敬若神明的统帅,面临这最不公、最屈辱的结局。

一种悲怆而无力的愤怒,如同实质般在寒冷的夜空中弥漫、发酵。“李……李将军,

”使者终于鼓起勇气,打破了令人难堪的沉默,他的声音干涩沙哑,眼神始终躲闪着,

不敢与李牧那仿佛能洞穿人心的目光对视,

“王命难违……大王……大王也是受了郭开丞相等小人蒙蔽,听信了谗言,

说您……您拥兵自重,与秦人暗通款曲……您,您就……体谅大王的难处,

请勿要使我等为难,安心……上路吧。”他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补充道,

试图让语气显得更有说服力,“大王承诺,只要您肯饮下此酒,便不会牵连将军家小,

保他们一世安宁。”“安心上路?体谅大王的难处?”李牧缓缓抬起头,

目光似乎穿透了厚厚的帐幕,越过了千山万水,投向了南方,那遥远而血腥的长平战场方向。

他没有看那瑟瑟发抖的使者,也没有看那杯象征着终结的鸩酒,

只是用一种平静得令人心头发颤、却又蕴含着火山般力量的语调,缓缓开口,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封的河床下挤出,带着刺骨的寒意:“我李牧,自弱冠之年束发从军,

至今三十余载,北逐匈奴千里,血战无数,使之十余年不敢南下牧马,窥我赵境!

西抗虎狼之秦,于阏与、于番吾,屡挫其锋,守我赵国西疆门户不失!大小百余战,

身上创痕数十处,何曾有过半分畏缩?何曾有过一丝愧对赵国?!”他的声音陡然拔高,

如同沉睡的雄狮苏醒,发出震天的咆哮,积压已久的怒火、冤屈和对命运的不公,

在这一刻彻底喷薄而出:“我本以为,此生归宿,当是马革裹尸,战死沙场!为我赵国,

为我赵民,流尽最后一滴血,亦是无上荣光!马蹄踏碎匈奴王庭,剑锋直指咸阳宫阙,

方不负男儿七尺之躯!可曾想……可曾想啊!”他的笑声变得苍凉而悲愤,

充满了无尽的讥讽,“我未曾死在匈奴的弯刀之下,未曾死在秦人的弩箭之中,

却要死在自己效忠的君王手里,死在这杯鸮酒之下!死于莫须有的猜忌,

死于卑劣**的反间之计!这真是天大的笑话!滑天下之大稽!”他猛地站起身,

尽管身着便服,但那久经沙场、尸山血海中磨砺出的强大气场瞬间笼罩了整个大帐,

让那使者下意识地惊呼一声,连人带坐席向后倒去,狼狈不堪。李牧看也不看他,

手臂猛地抬起,手指如同利剑,笔直地指向南方,目眦欲裂,声音如同杜鹃泣血,

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泪:“皆是秦人!皆是那该死的秦人!又是反间计!

昔日廉颇老将军镇守长平,深沟高垒,使秦军不得寸进,本是最佳战略!可恨郭开之流,

收受秦人金帛,在朝中散布谣言,诋毁廉老将军年老怯战!致使大王临阵换将,

用了那纸上谈兵、徒逞口舌之快的赵括!结果如何?结果如何?!”他的眼前,

仿佛又浮现出那尸积如山、血流成河的地狱景象,那是他无数次在噩梦中见到的场景,

基于真实战报想象出的长平惨状:“四十万我赵国好儿郎!四十万条鲜活的生命啊!

不是战死沙场,而是被白起那屠夫,那人魔,生生坑杀!活埋!丹河水为之断流,

山川为之变色!我赵国元气大伤,从此一蹶不振!此仇此恨,倾三江五湖之水也难以洗刷!

”他的声音因极致的痛苦而颤抖,却更加高昂:“若当年长平之战,是我李牧为主帅!

我岂会弃廉老将军稳妥之策不用?我岂会如赵括那般轻敌冒进?我必依托地利,稳扎稳打,

耗其粮草,疲其兵力,伺机而动!纵不能全歼秦军,也断不会让我四十万将士遭此毒手!

若我在,定要亲率铁骑,踏破秦营,将白起、王龁之辈,一一斩于马下,碎尸万段,

以雪我国耻,告慰四十万枉死英灵!”愤懑、不甘、对国运倾颓的深切忧虑,

以及对朝中谗臣小人的切齿痛恨,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他深知,自己一死,

赵国北疆门户大开,那些被自己压制多年的匈奴各部必将卷土重来。而虎视眈眈的秦国,

也绝不会放过这个内外交困的良机,赵国的灭亡,恐怕就在眼前了。

这不仅是个人生命的终结,更是他所挚爱的国家、他守护了一生的百姓的殉葬。

一种巨大的悲哀和无力感,几乎要将他淹没。他不再多看那瘫软在地、面无人色的使者一眼,

和绝望而试图冲击王命卫队阻拦所引发的更加激烈的兵器碰撞声、呵斥声甚至零星的惨叫声。

他大步上前,一把抓起那冰冷沉重的青铜酒樽。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迅速蔓延,

却远不及他心中那万载寒冰般的寒意。“苍天无眼,忠奸不分!愧对三军将士,

愧对赵国百姓!李牧,恨不能死于沙场耳!”一声蕴含了无尽遗憾、愤怒与控诉的咆哮,

如同惊雷,在这小小的帐内炸响,仿佛连天地都为之动容。下一刻,他仰起头,

再无丝毫犹豫,将樽中那浑浊而致命的毒酒,如同饮下最烈的豪情,一饮而尽!

辛辣刺鼻的液体猛地划过喉咙,带来一阵灼烧般的**感。然而,这感觉转瞬即逝,

随之而来的便是撕心裂肺、无法形容的剧痛!仿佛有无数把烧红的利刃,

在他的五脏六腑内疯狂地搅动、切割!又像是千万只毒虫在同时啃噬他的骨髓经脉!

他的身躯剧烈地一晃,脸色瞬间变得青紫,强撑着以手死死按住面前的案几,

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那坚硬的木案甚至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他才没有立刻倒下。视野迅速变得模糊、旋转,帐内的人影、火光都化作了扭曲的光斑。

耳边的声音——使者的惊呼、帐外的喧嚣——都变得遥远而不真切,

如同隔着一层厚厚的水幕。冰冷的寒意从四肢百骸如同潮水般向心脏汇聚,

生命的力量正在被快速抽离。意识如同狂风中的残烛,火光急剧缩小,

即将被无尽的黑暗彻底吞噬。……就这样结束了吗?

能重来一次……若能改变那长平之局……秦人…………就在他最后一丝意识被黑暗彻底吞没,

感知完全断绝的刹那!一点极致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白光,自他身体的深处,

或许是灵魂的核心,猛然爆发!那光芒如此炽烈,如此纯粹,瞬间驱散了帐内所有的阴影,

吞噬了案几、使者、鸮酒樽、缣帛王命、乃至整个营帐!

时间与空间在这一刻仿佛都被这绝对的光明所扭曲、撕裂,然后重组…………“咳!

咳咳咳——!”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将李牧从虚无中猛地拉回。

他像是溺水之人终于浮出水面,贪婪地大口呼***,喉咙和肺部**辣地疼,

仿佛真的被浓烟和火焰灼烧过。我没死?这是他的第一个念头,混沌而模糊。

他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脖颈,那里似乎还残留着鸩酒穿喉而过的冰冷与剧痛交织的诡异感觉。

他猛地睁开双眼!视线起初有些模糊,像是隔着一层薄纱。短暂的眩晕过后,

他逐渐看清了周遭。低矮的屋顶是由粗大的原木和厚实的毛毡搭建而成,缝隙处用泥巴糊着,

抵挡着塞外无孔不入的寒风。空气中弥漫的气息,

记忆深处的熟悉感——那是干燥牧草、鞣制过的牛羊皮革、燃烧牛羊粪块带来的独特烟火气,

以及一种渗入骨髓的、属于北方旷野的凛冽与苍茫。这不是西部太行山麓军营的气息!

这是……雁门关!代郡!他曾经经营、守卫了多年的北疆!他猛地坐起身,

动作因虚弱和震惊而有些摇晃。身下是坚硬的木板床,

铺着厚厚的干草和一床略显沉重的老羊皮褥子。他环顾这间熟悉的营房:空间不大,

陈设简陋却充满边塞的粗犷感。墙角的武器架上,除了他那柄熟悉的佩剑,

还赫然挂着一把厚背薄刃、用于劈砍的环首刀,这是对付匈奴骑兵冲锋的利器。

旁边木架上挂着的皮甲,也并非西部军队常用的款式,而是更具北地特色,更加厚重,

内衬皮毛,以抵御酷寒。一切都明确无误地指向了他早年担任赵国北疆代郡守将的时期。

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包裹着他。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骨节粗大,

布满常年握持兵器留下的老茧,但皮肤紧致,充满了年轻的力量感。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触感年轻,胡须扎手,额角光滑,那里还没有后来与匈奴小王搏杀时留下的那道狰狞刀疤。

“军尉!军尉!您醒了?!苍天保佑!您终于醒了!

”一个带着浓重代地口音、充满了惊喜和如释重负的声音在帐门口响起。牛皮帐帘被掀开,

一名身材高大魁梧、面庞被塞外风沙和日光雕刻得黝黑皲裂的年轻军官,几乎是冲了进来。

他穿着代郡边军特有的、镶着狼皮毛边的皮甲,腰间佩着弯刀,正是李牧的亲兵队长,赵栩。

一个代郡本地子弟,性格如同塞外的石头般耿直坚韧,对李牧忠心不二。“赵……栩?

”李牧的声音因虚弱和巨大的震惊而异常沙哑,他需要确认,需要抓住一点真实。“是俺!

军尉,是俺啊!”赵栩见李牧能认出他,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他快步走到榻前,

想搀扶又不敢贸然伸手,只是咧着嘴,露出两排白牙,眼中满是后怕和欣喜,“军尉,

您可吓死俺们了!您忘了?三天前,您带着俺们一队人马,照例出关往北巡视边哨,

在野狐岭那边,撞见了一小股匈奴的游骑斥候!那帮狼崽子放冷箭,射中了您的坐骑!

马惊了把您撂了下来,您的头磕在了地上的硬石头,当时就昏死过去,血流了不少!

俺们拼死把您抢回来,您这都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了!

军医都说……都说要是今天再醒不过来,恐怕就……”赵栩的声音哽咽了一下,没再说下去,

但脸上的庆幸之情溢于言表。孝成王六年!十月初十!雁门关!代郡!坠马昏迷三天!

所有的信息都对上了!他确实重生回到了担任代郡军尉,镇守北疆的时期!这个时间点,

南面长平之战正进行到最紧要的关头,而他还远在北方,未曾参与那场国运之战。

巨大的震惊过后,是如同潮水般涌来的狂喜!上天竟然真的给了他一次重来的机会!

但狂喜之后,是更深的、几乎令人窒息的焦虑和紧迫感!他人在北疆,

距离决定赵国命运的长平战场千里之遥!他现在的官职仅仅是一个负责北疆防务的军尉,

虽然手握一部分边军,但在整个赵国的军事体系中,地位并不高,人微言轻。

如何能干预到南面由赵王和朝堂重臣决策的、关乎国运的战事?距离和身份的制约,

比之前记忆中在西部前线军营时更大!时间也更加紧迫!他必须立刻知道南面的情况!

“赵栩,”李牧强压下翻腾的心绪,声音努力保持平稳,

但微微急促的呼吸还是泄露了他的焦急,“我昏迷这三日,南边……邯郸那边,

可有什么消息传来?尤其是……长平战事如何?”赵栩见李牧问起这个,

原本因为主帅苏醒而略显轻松的脸色,瞬间凝重起来。他叹了口气,

粗糙的大手无意识地握紧了腰间的刀柄,这是边军听到不利消息时的习惯动作:“军尉,

您昏迷这几天,从邯郸来的信使确实带来了消息。情况……不太好。说长平那边,

廉颇老将军和秦军主帅王龁,在丹河两岸对峙已经**年了!咱们赵国的粮草……唉,

”他重重一跺脚,“听说国库都要打空了,大王在邯郸急得跟什么似的,天天召集大臣议事。

都城里有流言,说……说廉老将军年纪大了,怯战,只会守不会攻,徒耗国力;还有人说,

该换个年轻力壮、敢打敢冲的将军上去,比如……比如那个叫赵括的,说他熟读兵书,

比他爹赵奢还厉害,让他去准能速战速决打败秦军!”果然!历史的车轮没有丝毫偏差!

危机已经迫在眉睫!反间计的流言已经开始在邯郸散播!赵王的不满在积累,

换将的意图恐怕已经萌生!或许,罢黜廉颇的诏书已经在路上,或者即将发出!

李牧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仿佛坠入了冰窖。但与此同时,

一股更加坚定、更加锐利的意志从心底升起,如同黑暗中燃起的火炬。既然上天让他回来了,

他就绝不能坐视不管!人在代郡,虽有地理和官职的劣势,但未必没有操作的余地!

他迅速冷静下来,

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分析利弊:•劣势:远离政治中心邯郸和主战场长平,官职不高,

直接影响力弱。•优势:代郡天高皇帝远,相对独立,

秦国的间谍网络对此地关注度可能低于邯郸和西部前线。作为镇守一方的军尉,

他有权巡视边防、调动小股部队,以边防军务为名进行一些秘密活动,

比在朝廷耳目众多的地方更容易掩人耳目。而且,

他手下有一批长期跟随、绝对忠诚的边军将士。当前最关键、最可能扭转局面的突破口,

依然是粮草!必须设法为赵国找到粮食,为廉颇争取时间!而借粮的关键,在于说服齐国,

而说服齐国的希望,在于请动信陵君派出顶尖说客!

他需要找一个执行这个绝密任务的最佳人选。赵栩勇猛忠诚,是贴身护卫的绝佳人选,

但他性格耿直,对山东诸国的情况不熟悉,机变不足,

不适合需要大量外交辞令和临场应变的游说任务。他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人选——陈胥。

陈胥,年约四旬,原本是往来于赵、代、燕、魏之间的商人,读过书,通晓文墨,

更难得的是见多识广,对赵、魏、齐等国的道路、关隘、风俗人情乃至官场规矩都极为熟悉。

几年前,他的商队被匈奴马贼劫掠,家人遇害,他侥幸逃生,心灰意冷之下投奔边军,

因颇有智计,被李牧留在身边做个文书参谋一类的工作。此人心思缜密,处事沉稳,

而且对秦国和匈奴抱有深刻的仇恨,值得信任,

是执行这个秘密送信、乃至辅助说客任务的理想人选。决心已定,李牧深吸一口气,

对赵栩吩咐道:“赵栩,我的伤已无大碍,只是需要静养。你且下去,

悄悄把陈胥先生给我叫来。记住,要避人耳目,不要惊动其他任何人。”他的语气平静,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赵栩虽有些疑惑军尉刚醒就要见陈胥那个“书生”,

但出于对李牧的无条件服从,他还是立刻抱拳:“诺!俺这就去!”说完,转身快步离去,

高大的身影消失在帐外。帐内重新恢复了安静,

只剩下李牧粗重的呼吸声和油灯燃烧的噼啪声。他挣扎着下榻,走到那口储水的陶瓮边,

用木瓢舀起半瓢冰冷的清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刺骨的凉意顺着喉咙滑入腹中,

却让他因重伤初醒和情绪激动而有些昏沉的头脑,瞬间变得异常清醒和冷静。机会只有一次,

必须把握住每一步。不久,帐帘被轻轻掀开,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青色长袍、面容清瘦、眼神中带着历经沧桑后的平静与智慧的中年文士,

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正是陈胥。他对着李牧躬身一礼,声音平和:“军尉,您唤我?

听闻军尉苏醒,胥心中大石总算落地了。”“陈先生请坐。”李牧示意他坐在旁边的木墩上,

目光锐利地扫视着陈胥的表情,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陈先生,

我此次坠马,昏迷三日,仿佛隔世。醒来后,思及国事,心如火焚。长平战事,

先生想必已有耳闻。”陈胥神色一凛,点了点头,眼中露出忧色:“略有耳闻。对峙经年,

国力耗损,恐非长久之计。都城中换将之风,甚嚣尘上,实非吉兆。”“先生所见极是!

”李牧见陈胥一点就透,心中稍安,继续道,“廉颇老将军深沟高垒,乃疲秦之良策。

然我赵国粮草不济,此确为致命弱点。若因此而被逼换将,启用如赵括般纸上谈兵之辈,

贸然进攻,则正中秦人下怀,恐有倾国之祸!”陈胥倒吸一口凉气,他虽料到局势不妙,

却没想到李牧看得如此透彻,论断如此惊人:“军尉之意是……”“为今之计,欲挽狂澜,

必先解粮草之困!”李牧斩钉截铁地说,“赵国自身无粮,唯有外借。韩、魏弱小,

燕国有隙,楚国道远,唯东方的齐国,府库充盈,有能力借粮于我!

”陈胥眉头紧锁:“齐王建自复国后,奉行孤立,与秦交好,恐不愿蹚此浑水。说服齐王,

难如登天。”“单凭我辈,自然难以说动齐王。”李牧目光灼灼地看着陈胥,“然则,

有一人,或可担此重任,至少能为赵国争取一线生机。”“何人?”“魏国信陵君,魏无忌!

”陈胥眼中精光一闪:“信陵君?仁而下士,名满天下,

且素来主张合纵抗秦……军尉是想……”“不错!”李牧沉声道,“我欲修书一封,

遣一心腹密使,潜往魏国大梁,面呈信陵君。信中需陈明长平之危局,赵国粮草之匮乏,

以及秦人反间之毒计。恳请信陵君念及唇亡齿寒之理,魏赵兄弟之谊,

派遣一位精通纵横之术、善于游说的门客,以信陵君或他法之名,前往齐国,

说服齐王借粮于赵!此举若成,不仅可解赵国燃眉之急,更能维系三晋抗秦之势,

信陵君便是天下功臣!”陈胥听完,面色变幻不定,

显然被李牧这番大胆至极、却又直指要害的计划所震撼。他沉思良久,

脑中飞速权衡着利弊、风险与可能性。最终,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起身对着李牧深深一揖:“军尉高义,为国为民,谋划至深!此计虽险,

却是死中求活之唯一良策!胥虽不才,愿效犬马之劳,担此重任!”“好!陈先生深明大义,

李牧在此,代赵国百姓谢过先生!”李牧心中一块大石落地,郑重还礼。他知道,

自己没有看错人。他不再犹豫,立刻走到那张粗糙的木案前。案上,笔墨缣帛都是现成的。

他铺开一块质地尚可的缣帛,取过墨锭,沉稳地研磨起来。浓郁的墨香在帐中弥漫开。

陈胥在一旁静静地准备火漆和印信。李牧提起笔,蘸饱了浓墨,略一沉吟,便挥毫疾书。

他写给信陵君的信,言辞恳切,分析透彻:先是仰慕信陵君的高义,然后笔锋一转,

切入长平危局,剖析廉颇策略的正确性与赵国粮草匮乏的现实矛盾,

指出赵王可能因压力而换将的巨大风险,以及此举可能导致的灾难性后果(暗示赵括之败)。

接着,提出恳求:请信陵君出于天下公义和魏国自身安危考虑,派遣得力说客助赵向齐借粮。

信中强调,此举若成,不仅救赵,更是打击秦国气焰,重振合纵声威的契机,

信陵君必将名垂青史。最后,落款为“赵国代郡守尉李牧”,语气不卑不亢,

既有下属的敬意,更有一种为国**的担当。信写毕,李牧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

交给陈胥看过。陈胥细细读了一遍,眼中露出钦佩之色:“军尉此书,情理兼备,直指要害,

想必能打动信陵君。”待墨迹干透,李牧用一块特制的火漆仔细封好缣帛,

盖上自己那方代表代郡军尉身份的铜印。“陈先生,”李牧将密信郑重交给陈胥,

目光凝重如山,“此信,关乎赵国存亡,关乎四十万将士性命,关乎天下大势!此行,

千难万险,不仅要跋山涉水,更要避开秦人细作、沿途关隘盘查,

乃至赵国境内可能存在的阻碍。你可扮作往魏国贩运皮货的商人,

我会让赵栩为你挑选两名绝对可靠、身手敏捷的边军老卒充当伙计。你们需轻装简从,

连夜出发,绕过所有官方驿道,专走山野小径。记住,

此信必须亲手交到信陵君魏无忌本人手中!沿途若遇无法逾越之险,宁可毁信,

不可落入他人之手!”陈胥双手接过密信,感受到那薄薄的缣帛仿佛有千钧之重。

他将其小心翼翼地贴身藏入内衫特意缝制的暗袋中,然后对着李牧,一揖到地,

声音低沉而坚定:“军尉重托,胥,铭记于心!纵粉身碎骨,亦必竭尽全力,

小说《重生之李牧·长平大捷》 重生之李牧·长平大捷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网友躲猫猫点评:很久没看过这么好看的短篇言情小说了,故事里的在作者的笔下鲜活了起来,看着看着就把自己代入到故事里,的《重生之李牧·长平大捷》强推!

网友滥情空心点评:在看完《重生之李牧·长平大捷》文章后,我不敢轻易回复,我担心我庸俗不堪的语言会玷污了这世间少有的文章。但我还是回复了,因为我觉得如果不能在如此精彩的文章后面留下自己的足迹,那将会成为我一生的遗憾。请原谅我的自私!

重生之李牧·长平大捷

重生之李牧·长平大捷

这本《重生之李牧·长平大捷》小说讲述了主人公的故事非常好看,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小说精彩节选主角叫李牧秦军赵军的小说叫做《重生之李牧·长平大捷》,它的作者是飞翔最新写的一本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

作者:类别:短篇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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