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好书《纸嫁衣我穿上死人皮,夺走疯批太子的江山》是来自茗水墨最新创作的都市生活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燕迟苏清婉,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一声,自己动了。它僵硬地转过头,那张涂着朱砂的嘴,...
《纸嫁衣我穿上死人皮,夺走疯批太子的江山》 第1章纸嫁衣:我穿上死人皮,夺走疯批太子的江山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叫阿鸾,是给宫里扎纸活的匠人。天家富贵,连做的纸人也要用最好的宣纸,描上金粉。
太子燕迟把我召进东宫,命我扎一个与他心上人等身大小的纸人。他已故的白月光,
那位传闻中惊才绝艳的苏家大**。“手要再细些,她的手,能弹奏世上最美的乐章。
”“眼睛,眼睛要含着笑,她看我时,总是笑着的。”燕迟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
却是在对一个纸人说话。一旁的云妃娇笑着依偎在他怀里,丹蔻长甲划过我的脸颊。
“太子哥哥,你看这奴才,手笨得扎个纸人都扎不好,哪比得上我亲手为你绣的荷包?
”燕迟捏着云妃的下巴,吻了上去,赏了我一个冰冷的字。“滚。”我以为这就结束了。
直到深夜,他踹开我的房门,将那具画着诡异笑容的纸人扔到我床上。“苏苏怕黑,你今晚,
好生伺候她。”1“奴婢不愿,请殿下赐罪!”我匍匐在地,额头死死抵着冰冷的金砖,
不敢看床上那具纸人。纸人穿着一身大红嫁衣,端坐在床沿,
一双用墨点出的眼珠直勾勾地盯着我,画出来的嘴角弯出一个诡异的弧度。白日里,
云妃当着众人的面,亲手为它描上了唇。用的,是她最喜欢的朱砂口脂。“哦?你不愿?
”燕迟踱步到我面前,用靴尖抬起我的下巴。他的力道很大,我的下颌骨传来一阵剧痛。
“阿鸾,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命是谁给的?”他蹲下身,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
话语却淬了剧毒。“三年前,你爹贪墨,满门抄斩。是孤把你从刑场上捡回来的。
”“你这条命,连带着你这身皮肉,都是孤的。”“孤让你伺候它,是你的福气。
”我浑身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恶心。“殿下,奴婢身份卑贱,
怕冲撞了苏**的魂灵。”我找了个最不像借口的借口,只求他能放过我。“冲撞?
”燕迟轻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你放心,苏苏她,大度得很。
”他站起身,一脚踢在我肩上,我整个人翻滚出去,撞在桌角。“别给孤耍花样,
孤的耐心有限。”“今晚,你要是伺候不好它,孤就把你剥了皮,给你也扎一个,
让你和它做个伴。”我疼得蜷缩成一团,胃里翻江倒海。我不敢再反抗。
我怕他真的会那么做。燕迟满意地看着我的反应,转身走出房间。门被“砰”的一声关上,
落了锁。这间小小的屋子,成了我和一个纸人的囚笼。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一步步挪到床边。那纸人离得近了,更能闻到它身上传来的,云妃的香粉味。甜得发腻,
让人作呕。我伸出手,想将它挪到一边,好给自己腾个睡觉的地方。
可我的指尖刚一触碰到它冰冷的纸质“皮肤”,它那双画出来的眼睛,仿佛动了一下。
我吓得猛地收回手。“苏苏,你看,她怕你呢。”燕迟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带着戏谑的笑意。他在外面,他一直在看!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僵在原地,
不敢再动。“阿鸾,苏苏一个人很寂寞的,你陪她说说话。
”“你不是最会讲那些乡野怪谈吗?说给她听。”“让她也乐一乐。”我的牙齿开始打颤,
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奴婢……奴婢忘了。”“忘了?”门外传来一声嗤笑。
“那孤就帮你回忆回忆。”“你家后山那个娶了纸新娘的书生,后来怎么样了?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那是我们村里的秘闻,除了我和我爹,再无第三人知晓。
燕迟怎么会知道?“说啊,怎么不说了?”“是不是怕,说出来,你也会变成那个书生,
夜夜与纸人同眠,最后被吸干了精气,成了一具干尸?”我再也撑不住,双腿一软,
跪倒在地。“殿下……求您……求您放过奴婢……”“放过你?”门外的声音顿了顿,
随即变得无比温柔。“阿鸾,别怕。”“只要你乖乖听话,孤会疼你的。”他说着疼我,
却做着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我闭上眼,绝望地开始讲述那个我再也不愿想起的故事。“传说,
很久以前,有个书生,他家徒四壁,却爱上了县令的千金……”我的声音干涩、发抖,
每一个字都耗尽了我全部的力气。故事讲完了,门外也再没了动静。我以为燕迟已经走了,
刚松一口气,床上的纸人却“吱呀”一声,自己动了。它僵硬地转过头,那张涂着朱砂的嘴,
正对着我。2四年前的那个雨夜,我第一次见到燕迟的“獠牙”。那时他还是三皇子,
尚未封为太子。我刚入宫不久,被分到浣衣局,每日有洗不完的衣物。那天夜里暴雨倾盆,
我抱着一盆刚洗好的衣服,想抄近路回住处。却在经过一座荒废宫殿时,看见了殿前的燕迟。
他撑着一把玄色油纸伞,站在雨幕中,身前跪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小太监。“殿下,
奴才真的什么都没看见,求殿下饶命!”小太监的声音被雨声掩盖,断断续续。
燕迟没有说话,他只是缓缓抬起另一只手。他的手上,提着一个还在滴血的笼子。笼子里,
关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那狐狸的肚子被剖开,内脏流了一地。“你说,它修行了三百年,
为什么还是没能讨封成功呢?”燕迟开口,嗓音清越,却带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凉薄。
“它问我,它像人还是像神。”“我告诉它,它像个畜生。”小太监吓得魂飞魄散,
拼命磕头。“殿下说的是!它就是个畜生!”“可孤觉得,你比它更像畜生。”燕迟说完,
将手里的笼子扔到一边,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那匕首在雷光下闪着寒光。
我吓得死死捂住嘴,躲在假山后,大气不敢出。我看见他一步步走向那个小太监,然后,
手起刀落。血溅了他一身,他却浑不在意,甚至还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他转过身,
那双漂亮的凤眼准确无误地看向我藏身的方向。那一刻,我以为自己死定了。
可他只是对我笑了一下,然后转身,消失在雨幕中。从那天起,我便知道,
这位看似温润如玉的三皇子,骨子里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我拼了命地想逃离,
想离他远远的。可命运弄人,我爹出事,我从浣衣局的宫女,变成了他东宫里扎纸人的匠人。
成了他掌心里的一只蝼蚁。此刻,那只转过头的纸人,正用它那双画出来的眼睛,
一瞬不瞬地“看”着我。我吓得连滚带爬地缩到墙角,恨不得将自己嵌进墙里。“过来。
”燕迟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是从床底传来的。我惊恐地看过去,
只见他从床下慢悠悠地爬了出来。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头发披散着,
脸上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他什么时候进来的?他一直都在!“孤的苏苏,是不是很美?
”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殿下……您……”“嘘。”他伸出食指,
抵在我的唇上。“阿鸾,孤不喜欢不听话的玩具。”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去看那具纸人。“你看,它在对你笑呢。”我顺着他的力道看过去,那纸人不知何时,
已经躺在了床上,盖着被子,只露出一张惨白的脸。那笑容,在我看来,比恶鬼还要可怖。
“从今天起,你就睡在这里。”他指了指床脚的地面。“苏苏体弱,畏寒,你睡在这里,
用你的阳气,给她暖暖身子。”这是何等荒唐的要求!“殿下,奴婢……奴婢怕冷。”“哦?
是吗?”燕迟挑了挑眉,松开我,走到衣柜前。他打开柜门,从里面取出一件衣服,
扔到我面前。那是一件水红色的长裙,是苏**生前最爱穿的款式。“穿上它。
”他的命令不容置喙。“穿上它,就不冷了。”我僵在原地,一动不动。“怎么?
还要孤亲自动手?”他一步步向我逼近,我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龙涎香,
混合着雨夜里那股洗不掉的血腥味。我闭上眼,颤抖着手,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就在一旁看着,那视线仿佛带着实质的温度,灼烧着我的每一寸肌肤。
我换上那件属于死人的衣服,裙摆拖在地上,冰冰凉凉。“真美。”燕迟走到我身后,
双手环住我的腰,下巴搁在我的肩上。“阿鸾,你穿这件衣服,真好看。
”他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颈侧,激起一阵战栗。“比它好看。”他偏过头,看向床上的纸人,
那双多情的凤眼里,闪过一丝嫌恶。我愣住了。他不是深爱着苏**吗?
为什么会用这种眼神看她的纸人替身?“殿下?”“阿鸾,你知道吗?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自顾自地说道。“孤最讨厌的,就是别人骗我。”“苏苏她,
骗了我。”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所以,孤要惩罚她。
”“让她永远留在这里,陪着孤。”“也让你,穿着她的衣服,睡在她睡过的地方,
替她受罚。”我如遭雷击,浑身冰冷。原来,这一切都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恨。
他恨苏**,所以要用这种方式折磨她死后的魂灵。而我,只是他用来折磨人的工具。
“现在,躺下。”他松开我,指了指床脚的位置。我不敢再有任何迟疑,顺从地躺了下去。
冰冷的地面,硌得我骨头生疼。我睁着眼,看着头顶的床板,一夜无眠。我能感觉到,
床上的那具纸人,也整夜“看”着我。3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阵喧哗声吵醒。是云妃来了。
她带着一大群宫女太监,浩浩荡荡地闯了进来。“太子哥哥呢?他昨晚不是歇在这里吗?
”云妃的声音娇嗲,带着一丝不易察的得意。我从地上爬起来,
身上那件属于苏**的红裙皱巴巴的。云妃一眼就看见了我,她先是一愣,随即柳眉倒竖。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穿苏姐姐的衣服!”她冲上前来,扬手就要给我一巴掌。
我下意识地闭上眼。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我睁开眼,看见燕迟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
抓住了云妃的手腕。“闹够了没有?”他的声音很冷,不带一丝感情。云妃委屈地红了眼眶。
“太子哥哥,你看看她!她一个**的奴才,怎么配穿苏姐姐的衣服!”“这衣服,
是孤让她穿的。”燕迟淡淡地说道。云妃的表情瞬间僵住,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燕迟,
又看看我。“为什么?太子哥哥,你不是最讨厌别人碰苏姐姐的东西吗?”“孤做事,
需要向你解释?”燕迟甩开她的手,走到我面前。他俯身,替我理了理凌乱的衣襟,
动作温柔得仿佛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起来吧,地上凉。”我受宠若惊,或者说,
是惊恐万分。他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没底。我扶着他的手站起来,腿肚子还在打颤。
云妃看着我们亲昵的举动,嫉妒得快要发狂。“太子哥哥!你是不是被这个狐狸精给迷住了!
”她指着我,尖声叫道。“她到底哪里好?比得上我吗?”燕迟没有理会她的叫嚣,
只是转头对我说道:“去,把苏苏的脸,给我擦干净。”我一愣,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只见那具纸人的脸上,不知被谁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朱砂描的红唇也被抹花了。看起来,
就像一张哭泣的脸。“是。”我不敢违抗,拿起帕子,走到床边。我刚要动手,
云妃却像疯了一样冲过来,一把将我推开。“不许碰她!”“你这个**!一定是你!
一定是你嫉妒苏姐姐,所以才要毁了她的脸!”她一边说着,一边对我拳打脚踢。我抱着头,
蜷缩在地上,任由她的打骂落在身上。我不敢还手,也不敢躲。因为我知道,
燕迟就在旁边看着。他不会帮我。他只会觉得,这场面,很有趣。果然,我听见了他的笑声。
“云儿,别把人打坏了。”他慢悠悠地开口,那调调,就像在劝一个正在撕咬玩具的猫儿。
“打坏了,就没人给孤扎新的纸人了。”云妃的动作停了下来,她喘着粗气,
恶狠狠地瞪着我。“算你命大!”她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重新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太子哥哥,我们别理这个晦气的东西了,我今天新学了一支舞,跳给你看好不好?
”她上前,挽住燕迟的胳膊,撒着娇。燕迟没有拒绝,任由她拉着自己往外走。临走前,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长。我从地上爬起来,浑身都疼。我走到铜镜前,
看着镜子里那个穿着红衣,狼狈不堪的自己。嘴角破了,脸上还有几道红痕。
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阿鸾啊阿鸾,这就是你想要的逃离吗?简直是个笑话。
我拿起帕子,重新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纸人脸上的污迹。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
那道划痕之下,似乎藏着什么东西。我凑近了些,用指甲轻轻刮开表面的纸层。里面,
是一行用血写的小字。“救我。”我的心猛地一跳。这是谁写的?是苏**吗?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说……她并没有死?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形成。
我不敢再想下去。我飞快地将那层纸重新糊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可我的心,
却再也无法平静。深夜,燕迟又来了。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折磨我,只是静静地坐在桌边,
喝着酒。屋子里很安静,只有他倒酒的声音。我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不知过了多久,
他突然开口。“阿鸾,你觉得,这世上,有借尸还魂的法子吗?”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奴婢……不知。”“是吗?”他放下酒杯,走到我面前。“孤告诉你,有的。”他蹲下身,
与我平视。“只要找到一个八字相合的活人做‘容器’,再用秘法,就能将死人的魂魄,
引渡到活人的身体里。”“你说,这个法子,是不是很有趣?”我惊恐地看着他,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终于明白了他想做什么。他不是要折磨苏**的魂灵。
他是要……复活她!用我的身体!“你……你这个疯子!”我再也忍不住,失声叫道。
他却笑了,笑得无比开心。“对,孤就是疯子。”“阿-鸾,过几日,
就是孤和苏苏的大喜之日。”“届时,你作为她的‘嫁衣’,要好好表现。”他站起身,
大步离去,留下我一个人,在无尽的恐惧中,慢慢沉沦。我摸了摸怀里藏着的那道符。
这是我爹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他说,危急关头,可以保我一命。爹,你看到了吗?女儿,
可能真的要活不成了。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第一次,生出了同归于尽的念头。
4燕迟要为一具纸人举办婚礼。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东宫。
所有人都觉得太子疯了。但我知道,他比谁都清醒。他要娶的,不是那具纸人。
而是寄宿在我身体里的,苏**的魂。婚礼定在七日后,黄道吉日,宜嫁娶。这几日,
东宫上下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宫女们忙着布置新房,裁剪嫁衣。而我,
则被关在房间里,哪儿也不许去。燕迟派了两个身强力壮的嬷嬷守着我,名为照顾,
实为监视。“阿鸾姑娘,这是殿下特意为您准备的‘喜宴’,您尝尝。
”一个嬷嬷端着餐盘走进来,脸上堆着虚伪的笑。餐盘里,只有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散发着一股怪异的腥味。我不用问也知道,这是用来消磨我意志,让我无法反抗的“补药”。
“我不喝。”我别过头,冷冷地说道。“这可由不得您。”另一个嬷嬷上前,
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强行将那碗药灌了下去。苦涩的药汁顺着我的喉咙滑下,
我的四肢开始变得无力,头脑也昏昏沉沉。我像一个真正的木偶,任由她们摆布。
她们给我沐浴更衣,为我梳妆打扮。那件大红的嫁衣,繁复而沉重,压得我喘不过气。
镜子里的人,面色惨白,双目无神,只有那一身红,红得刺眼。“阿鸾姑娘,真美。
”嬷-嬷们由衷地赞叹道。“殿下看到,一定会喜欢的。”我看着镜中的自己,
只觉得无比陌生和可笑。婚礼在深夜举行。没有宾客,没有喧闹。只有我和燕迟,
还有那具穿着同样嫁衣的纸人。它就坐在喜床上,安静地“看”着我。大殿里点满了红烛,
烛光摇曳,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在墙壁上张牙舞爪。燕迟穿着一身喜服,
衬得他愈发俊美无俦。他一步步向我走来,手里端着一杯酒。“阿鸾,喝了这杯合卺酒,
你就是孤的人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我没有动。“怎么?
还要孤喂你?”他挑了挑眉,捏住我的下巴,将那杯酒尽数灌入我的口中。
辛辣的酒液呛得我直咳嗽。“很好。”他满意地笑了,松开我,走到纸人面前。他俯身,
在纸人冰冷的“脸颊”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苏苏,再等等,很快,
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他转过身,看向我,那双凤眼里,燃烧着疯狂的火焰。
“吉时已到,开始吧。”随着他话音落下,大殿的四角,
突然凭空出现了四个穿着黑衣的道士。他们手持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地面上,
一个用朱砂画成的巨***阵,开始发出诡异的红光。我被两个嬷嬷架着,拖到了法阵的中央。
而那具纸人,则被放在了我的对面。“阿鸾,别怕,不会很疼的。”燕迟站在法阵外,
用一种近乎蛊惑的语调对我说道。“只要睡一觉,一切就好了。”我看着他,
看着他那张俊美却扭曲的脸,心中一片冰冷。法阵的光芒越来越盛,
将整个大殿都映成了血红色。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灵魂仿佛要被抽离出去。
我看到对面的纸人,那双画出来的眼睛,仿佛活了过来,正贪婪地盯着我。它在等,
等我的灵魂离体,然后占据我的身体。不!我不能就这么认命!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咬破舌尖,将一口血喷向怀里藏着的那道符。那道凝聚了我爹毕生心血的符,瞬间金光大盛。
“啊——!”凄厉的惨叫声响起,不是来自我,而是来自对面的纸人。
它身上的嫁衣瞬间化为灰烬,露出里面用竹篾扎成的骨架。那张惨白的纸脸,
也开始扭曲、融化。四个道士被金光震飞出去,口吐鲜血,昏死过去。法阵的光芒瞬间熄灭。
燕迟的脸色,在这一刻,变得无比难看。他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你……竟然敢……”他一步步走进法阵,每一步,都带着滔天的怒意。我瘫软在地,
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我知道,我彻底激怒了他。我死定了。他走到我面前,
缓缓蹲下身。我以为他会一掌拍死我,可他没有。他只是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
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阿鸾,你真是……一次又一次地给孤惊喜。”他笑了,那笑容里,
没有一丝温度。“孤改变主意了。”他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
一字一句地说道。“在苏苏回来之前,孤要你,完完整整地,属于我。
”5他的手探入我的衣襟,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我胸口那道符咒的灰烬。“这东西,
是你爹留给你的?”我浑身一僵。他缓缓收紧手指,将那些灰烬捻成粉末,
声音里带着残忍的笑意。“可惜,他没告诉你,这‘替身符’,一生只能用一次。”“现在,
你还有什么底牌?”他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在我眼前放大。
他看着我,一字一顿地宣布。“阿鸾,今夜之后,你就是她了。
”“不……不要……”我拼命摇头,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身体里的药力还未散去,
我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不要?”燕迟低笑,那笑声震动着他的胸膛,
也震动着我的耳膜。“阿鸾,你没有说‘不’的资格。”他扣住我的后颈,
不容抗拒地吻了下来。那不是一个吻,更像是一场掠夺,充满了惩罚和占有的意味。
我闻到了他口中浓烈的酒气,混合着他身上特有的龙涎香,霸道地侵占我所有的感官。
绝望和屈辱将我吞噬。就在我以为自己会就此沉沦时,异变突生。原本已经化为骨架的纸人,
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它那只剩下竹篾的手臂猛地伸长,像一条毒蛇,
直直地刺向燕迟的后心。“殿下小心!”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了身上的燕迟。
竹篾刺穿了我的肩胛,带出一串血珠。剧痛传来,我闷哼一声,倒了下去。燕迟的反应极快,
他翻身躲开,抽出腰间的软剑,一剑斩断了纸人的手臂。“不知死活的东西!
”他的声音里满是戾气。纸人仿佛被激怒了,
剩下的那只手臂和两条腿也开始疯狂地伸长、舞动,像一只巨大的蜘蛛,
将整个大殿搅得天翻地覆。桌椅被掀翻,烛台被打落。火苗瞬间点燃了幔帐,
火势迅速蔓延开来。“走水了!走水了!”殿外的宫***声呼喊,乱作一团。
燕迟一脚踹开缠上来的竹篾,几步跨到我身边,将我从地上捞了起来。“废物!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骂我,还是在骂那具失控的纸人。他抱着我,
冲出了火海。浓烟滚滚,火光冲天。**在他怀里,回头看了一眼。火光中,
那具纸人还在疯狂地舞动,它的嘴巴一张一合,仿佛在无声地呐喊。最终,
它被倒塌的横梁砸中,彻底被火焰吞噬。我闭上眼,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
是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肩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传来阵阵刺痛。“醒了?
”一个冷淡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我转过头,看见燕迟正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
手里把玩着一把匕首。房间里没有点灯,只有月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他半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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