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想好,龙活过来之后该去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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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想好,龙活过来之后该去向何方

时间:2025-12-03 10:32:01 分类:都市生活 来源:网络 作者:琪琪想不到 主角:秦筝顾海

秦筝顾海是作者琪琪想不到小说《我还没想好,龙活过来之后该去向何方》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15316字,更新日期为2025-12-03。在本网【i8shu.com】上目前完结,情节设计巧妙,充满悬念,令人欲罢不能。内容主要讲述:的一声尖叫,一**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裤裆处,迅速地湿了一片。全场死寂。所有人都目瞪...

《我还没想好,龙活过来之后该去向何方》 第1章我还没想好,龙活过来之后该去向何方第1章 免费试读

我总在梦里与一个女人纠缠。她的肌肤温热,呼吸是吹在耳廓的微风,身体的曲线是我在黎明前反复描摹的山水。

醒来后,我只是林砚,一个靠画画勉强维生的普通人。直到那天,我遇见了她,秦筝。京圈里人人追捧却无人敢触碰的明珠,执掌着国内顶级的拍卖行。她的眼神,和梦里那个女人一样,带着冰冷的火焰。

她站在我那幅没画眼睛的龙前,问我为什么。我没法告诉她,每次我提笔点睛,眼前浮现的都是她的脸,被困在无边黑暗里,无声地向我求救。

又来了。

那个梦。

黑暗里,触感是唯一的真实。一具温热柔软的身体贴着我,带着若有似无的香气,不是任何一种香水,更像是某种上好的暖玉在体温下蒸腾出的气味。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在她背上游走,从紧致的肩胛骨,滑到骤然收紧的腰线,再往下,是饱满得惊心动魄的弧度。每一次触碰,都像电流窜过脊椎。

她在我怀里不安地扭动,发出细碎的、压抑的呜咽。那声音像钩子,挠得我心头发痒,又带着一丝莫名的心疼。

我想看清她的脸,但眼前只有一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我只能更用力地抱紧她,仿佛要将她揉进我的骨血里。这种近乎野蛮的占有欲让我自己都感到陌生和恐慌。

“你是谁?”我嘶哑地问。

回答我的,只有她骤然急促的呼吸。

然后,闹钟响了。

我猛地睁开眼,天光从窗帘缝隙里挤进来,刺得眼睛生疼。我躺在租来的单身公寓里,心脏还在狂跳,手心全是汗。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T恤,已经被汗水浸透,黏在皮肤上,冰凉。

又是这个梦。

连续一个月了。

我叫林砚,二十六岁,是个画家。说好听点是画家,说难听点,就是个还没饿死的自由职业者。靠着给一些杂志画插画,偶尔卖掉一两幅自己的作品,在这座巨大的城市里勉强维生。

我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坐起身,感觉身体像是被掏空了。梦里的纠缠太过真实,每一次醒来,都带着一种巨大的失落和疲惫。

我甚至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手机在床头柜上嗡嗡震动,是我的朋友胖子打来的。

“砚哥,醒了没?‘观唐’的春拍预展,今天最后一天了!去不去开开眼?听说这次有不少好东西,还有一幅传说是唐寅的真迹!”

“观唐”是京城最顶级的拍卖行,它背后的秦家,是那种我只在财经新闻里听过的庞然大物。去那种地方,对我来说就像去逛奢侈品店,只能看,买不起。

“不去,没钱。”我声音还有些沙哑。

“嗨,谁让你买了!就当采风了,提升一下艺术品位。再说了,观唐这次的主理人,可是秦家那位大**,秦筝。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京圈第一美人,今天会亲自到场。你就不好奇?”

秦筝。

这个名字我听过。传闻里,她手段凌厉,二十出头就从她父亲手里接管了观唐,几年时间把业绩翻了三倍。有人说她美得像冰雕,有人说她冷得像铁。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没兴趣。”

“别啊,砚哥!我票都搞到手了,就当陪兄弟我走一趟。你那幅《潜龙在渊》不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买家吗?说不定能碰上个识货的呢?”

胖子提到的那幅画,是我最满意的作品。一头蛰伏在深渊里的巨龙,只露出了鳞爪和蜿蜒的身体,龙头隐在翻滚的云雾里,没有画眼睛。

不是不想画,是画不了。每次提笔,脑子里就一片混乱,心悸得厉害。

我叹了口气,最终还是答应了。

一个小时后,我站在“观唐”富丽堂皇的大厅里,感觉自己像个误入瓷器店的野牛。周围的人衣着光鲜,男的西装革履,女的珠光宝气,空气里都飘着金钱的味道。

我穿着一件洗得干净的亚麻衬衫和牛仔裤,在人群里格格不入。

胖子在我旁边,激动得像个二百斤的孩子,“看见没,那幅,郑板桥的竹子!还有那个,官窑的青花瓷!”

我的目光却越过那些价值连城的古董,落在了一个女人的背影上。

她站在展厅中央,穿着一件黑色的丝质旗袍,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是在领口和袖口用金线绣了些暗纹。旗袍紧紧包裹着她的身体,从纤细的脖颈,到圆润的肩头,再到不盈一握的腰肢,最后勾勒出那道我只在梦里抚摸过的、惊心动魄的弧线。

我的呼吸停滞了。

仿佛感应到了我的注视,她缓缓地转过身来。

一张清冷至极的脸。眉眼如画,却像覆着一层薄冰。鼻梁高挺,嘴唇的形状很美,但紧紧抿着,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疏离。

是她。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确定。但当她的目光扫过我时,那双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极细微的波澜,和我梦里感受到的颤栗一模一样。

那一瞬间,整个喧闹的展厅都安静了。我只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她就是秦筝。

她就是我梦里的那个女人。

秦筝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不到一秒,就移开了,仿佛我只是墙上的一块斑点。那种被彻底无视的感觉,比任何轻蔑都更让人难受。

我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怎么可能?

一个是我在梦里夜夜纠缠的幻影,一个是活生生站在我面前,遥不可及的京圈公主。这两者怎么会是同一个人?

胖子在我耳边低声惊叹:“**,这就是秦筝?比杂志上还……有气场。这身材,这气质,绝了。”

我没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她。她正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交谈,微微侧着头,露出一段优美的脖颈。旗袍的高领束着,更显得那里的皮肤白皙细腻。

我的喉咙一阵发干。梦里那些滚烫的触感,此刻潮水般涌上记忆。我的手甚至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仿佛还能感受到那片肌肤的温度和弹性。

“砚哥?砚哥?你看傻了?”胖子用胳膊肘捅了***。

我回过神,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我们去那边看看。”我拉着胖子,几乎是落荒而逃。

整个下午,我都心不在焉。那些价值连城的字画古董,在我眼里都变成了模糊的色块。我的余光总是不由自主地去寻找那个黑色的身影。

她就像展厅里的女王,从容地穿梭在人群中,每个人都对她报以尊敬和讨好的微笑,但没人能真正靠近她。她和世界之间,仿佛隔着一层看不见的玻璃。

预展快结束时,胖子拉着我去看了我那幅寄卖在这里的《潜龙在渊》。它被挂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标价不高,也无人问津。

“可惜了。”胖子叹气,“这画多有气势,是他们不识货。”

我看着画上那条没有眼睛的龙,心里一阵烦躁。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这幅画,是你画的?”

我浑身一僵,猛地回头。

秦筝就站在我身后,离我不到三步远。她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正仰头看着我的画。离得近了,我才发现她比我想象的还要高挑,穿着高跟鞋,几乎与我平视。那股若有似无的香气,和梦里的一模一样,钻进我的鼻腔。

我张了张嘴,才发现自己竟然有些紧张,“是。”

她的目光从画上移到我脸上,那双眼睛像深潭,看得我心里发慌。“为什么不画眼睛?”

“画龙点睛,点了,它就活了。”我听到自己用一种干巴巴的声音回答,“我还没想好,它活过来之后,该去向何方。”

这是一个很文艺,也很扯的借口。

她却好像听懂了,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意境不错。可惜,少了点睛之笔,终究是死物。”

她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脱口而出。

她停下脚步,回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询问和不耐。

我看着她的眼睛,鼓起所有勇气,问出了那个在我心里盘旋了一下午的问题:“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问完我就后悔了。这搭讪方式,老土得掉渣。

果然,秦筝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嘲讽的弧度。“林先生,这种开场白,我以为二十年前就不流行了。”

她的声音很冷,像冰块撞在玻璃杯上。

我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脸颊**辣地烧。胖子在一旁拼命给我使眼色,让我别再丢人。

她不再看我,转身就走。高跟鞋敲击在大理石地面上,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自尊心上。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一片冰凉。

也许,真的只是我疯了。只是一个巧合,一个荒唐的梦。

那天晚上,我又梦到了她。

这一次,梦境格外清晰。我不再是置身于一片纯粹的黑暗,而是在一个古老的、巨大的祭坛上。四周是高耸入云的石柱,上面刻满了看不懂的符文。

而她,就躺在祭坛中央。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裙,像个即将被献祭的圣女。她的手脚被无形的枷锁束缚着,脸上满是泪痕和恐惧。

我的心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我冲过去,想要解开她的束缚,但我的手却直接穿过了她的身体。

“没用的。”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四面八方响起,“她是被选中的‘锁’,用来镇压你的。除非你放弃挣扎,否则她将永世被困于此,直到神魂俱灭。”

“你是什么东西?!”我对着空无一人的四周怒吼。

“我是规则。”那个声音说,“而你,是妄图打破规则的异类。”

就在这时,她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冰冷的眸子此刻充满了绝望和哀求,她看着我,嘴唇翕动,无声地说着什么。

我读懂了她的唇语。

她在说:杀了我。

心脏的剧痛让我瞬间从梦中惊醒。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冷汗。窗外,天还没亮。

我再也睡不着了。

那个梦太真实了,那种心痛的感觉,现在还残留在我的胸口。

秦筝。

她有危险。

这个念头疯狂地在我脑子里滋长。我不知道这危险来自哪里,是我,还是别的什么。但我知道,我不能坐视不理。

第二天,我像个跟踪狂一样,去了观唐拍卖行。

我没进去,就在街对面的咖啡馆里坐着,隔着巨大的玻璃窗,看着那栋庄严的建筑。我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或许只是想确认她还安然无恙。

大概中午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门口。秦筝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今天换了一身剪裁得体的米色风衣,长发挽起,露出修长的脖颈。依旧是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但或许是阳光的原因,她的轮廓似乎柔和了一些。

就在她即将走进大门的时候,另一辆骚包的红色法拉利跑车呼啸而至,一个急刹停在她身边。

车上下来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年轻男人,头发梳得油光锃亮,脸上带着一股子轻佻的傲慢。他捧着一大束玫瑰,径直拦在了秦筝面前。

“筝筝,一起吃个午饭?”男人的声音很大,带着炫耀的意味。

秦筝的眉头蹙了起来,眼神里的温度降到了冰点。“顾海,我跟你说过,不要这么叫我。”

“别这么见外嘛。”叫顾海的男人嬉皮笑脸地把花往前一送,“我们两家的合作马上就要敲定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提前熟悉一下。”

秦筝后退了半步,避开了那束花。“合作是公事。我和你,没有私交。”

“筝筝,你这就伤我心了。”顾海的脸色沉了下来,一把抓住了秦筝的手腕,“我顾海看上的女人,还没有得不到的。你别给脸不要脸。”

秦筝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用力挣扎,但顾海的手像铁钳一样。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血液直冲头顶。

梦里她被束缚的无助样子,和眼前这一幕重叠在一起。

我几乎没有思考,抓起桌上的咖啡,推开门就冲了过去。

“放开她!”我大吼一声,把还温热的咖啡尽数泼在了顾海那张油腻的脸上。

顾海惨叫一声,松开了手。咖啡顺着他的头发和脸往下淌,名牌花衬衫上沾满了褐色的液体,狼狈不堪。

整个场面瞬间凝固了。

秦筝惊愕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敢置信。

顾海抹了一把脸,看清是我之后,眼睛瞬间就红了。“**是谁?敢动我?!”

他吼着,一拳就朝我脸上挥了过来。

我没练过什么功夫,但身体的反应比脑子快。我侧身一躲,同时伸脚绊了他一下。顾海自己扑了个空,踉跄着差点摔倒。

“你找死!”他恼羞成怒,再次冲了上来。

我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但他冲过来的时候,我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有一种奇怪的兴奋感。仿佛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苏醒了,渴望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

然而,没等他靠近,秦筝冷冷地开口了。

“顾海,你再动他一下试试。”

她的声音不大,但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顾海的动作停住了,他回头看着秦筝,一脸的愤恨和不甘。“筝筝,你为了这么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穷酸画家,跟我作对?”

“他现在是我的客人。”秦筝走到我身边,虽然没有看我,但我能感觉到她把我护在了身后。“在我的地盘上,对我的人动手,顾海,你是想让你们顾家和秦家提前开战吗?”

“你……”顾海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指着我,又指着秦筝,气得说不出话来。

“滚。”秦筝只说了一个字。

顾海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毒蛇。“小子,你给我等着!”

他撂下狠话,钻进他的法拉利,一脚油门,跑车发出巨大的轰鸣声,消失在街角。

周围安静下来。

我看着站在我身前的秦筝,心脏还在砰砰直跳。刚才那一瞬间的冲动过去后,后怕才涌了上来。我惹上了一个**烦。

“谢谢。”我低声说。

秦筝转过身,看着我。她的目光很复杂,有审视,有疑惑,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你为什么要帮我?”她问。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说因为我梦见你了?她会把我当成神经病。

“我看不惯他欺负女人。”我找了个最蹩脚的理由。

她盯着我看了几秒,忽然说:“跟我来。”

她转身走进了拍卖行。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她把我带到了顶楼她的办公室。那是一个巨大而空旷的房间,一面是落地窗,可以俯瞰大半个京城。装修风格是极简的黑白灰,和她的人一样,冷得没有一丝烟火气。

她让我坐下,亲自给我倒了一杯水。

“你叫林砚?”她开口。

“是。”

“你得罪了顾海,他不会善罢甘甘休。顾家在京城的势力,不比我们秦家小。”她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我知道。”我捏着水杯,手心又开始出汗。

“你不怕?”她似乎有些意外。

我摇了摇头。我说的是实话,在冲过去的那一刻,我真的什么都没怕。我看着她,鬼使神差地又问了一遍:“我们真的……没见过吗?比如,在梦里?”

我以为她会再次嘲讽我。

但这一次,她沉默了。

她端着水杯的手,指节微微泛白。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她所有的情绪。

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回答了,她才用一种几不可闻的声音说:“我的梦里,也有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他……”我喉咙发紧,声音干涩,“他在梦里,对你做了什么?”

秦筝抬起眼,目光如利剑,直刺我的心底。“他抱着我,很用力,像是要把我捏碎。我能感觉到他的愤怒、他的渴望,还有……他的痛苦。”

我的心脏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她说的,和我的感受一模一样。

“你呢?”她反问我,“你梦里的那个女人,是什么样的?”

“她很美,但总是在哭。”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她被困住了,很害怕,但她又很勇敢。她让我……杀了她,来获得解脱。”

秦筝的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她放在桌上的那只手,紧紧地攥了起来。

我们之间那层看不见的玻璃,在这一刻,碎了。

办公室里陷入了死寂。我们看着彼此,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的震惊和不可思议。这不是巧合。世界上没有这么离奇的巧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先开了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脆弱。

我摇了摇头。我也想知道答案。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一个年轻的女助理探进头来,“秦总,下午的会议要开始了。”

秦筝迅速恢复了她冰山般的神情。“知道了。”

她站起身,重新变成了那个杀伐果断的观唐女王。“林砚,你先在这里待着,不要乱走。顾海的事情,我会处理。等我开完会,我们再谈。”

她说完,便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一个人坐在空旷的办公室里,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我和秦筝,被一个共同的梦境连接在了一起。这个认知,比我画出传世名作还要让我感到震撼。

这意味着什么?

梦里那个苍老的声音,说她是镇压我的“锁”。如果梦境是真实的,那我是什么?被镇压的怪物吗?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一双画画的手,骨节分明,指尖有薄茧。这双手,怎么看也不像能和“怪物”扯上关系。

我正在胡思乱想,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了。

我以为是秦筝回来了,抬头一看,却是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孩,扎着马尾,穿着一身运动装,看起来像个大学生。

“你好,请问你是林砚老师吗?”女孩的眼睛亮晶晶的,带着崇拜的光芒。

“我是。你是?”

“我叫白露,是美术学院的学生,也是秦总的实习助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我特别喜欢你的画!尤其是那幅《潜龙在渊》,太有气势了!”

突如其来的夸奖让我有些不知所措。“谢谢。”

“老师,你中午真是太帅了!”白露一脸兴奋,“那个顾海就是个仗势欺人的草包,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你把他泼成落汤鸡的时候,简直大快人心!”

她的热情和坦率,让我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一些。

“只是冲动了。”我苦笑。

“才不是冲动,是英雄救美!”白大露眼睛里闪着小星星,“秦总肯定也被你帅到了!她从来没让任何一个男人进过她的办公室呢!”

我心里一动。

“对了,林老师。”白露从身后拿出一个画夹,“我听说顾海那个小人,到处造谣,说你的《潜龙在渊》是抄袭一幅古画。这是我从学校图书馆资料库里找到的,那幅古画的原版照片。你一看就知道,除了题材都是龙,构图和笔法完全不一样!他就是在***!”

她把照片递给我。我接过来一看,确实,那幅所谓的古画,虽然也是画龙,但神韵和我的作品天差地别。

“谢谢你,白露。”我由衷地感谢她。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她的善意像一道暖流。

小说《我还没想好,龙活过来之后该去向何方》 第1章我还没想好,龙活过来之后该去向何方第1章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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