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毒女配,我被反派大佬强行娇养

穿成恶毒女配,我被反派大佬强行娇养
穿成恶毒女配,我被反派大佬强行娇养

穿成恶毒女配,我被反派大佬强行娇养

时间:2025-11-11 12:50:01 分类:短篇言情 来源:网络 作者:半吨 主角:周沉渊林清瑶

小说《穿成恶毒女配,我被反派大佬强行娇养》的主要角色是【周沉渊林清瑶】,这是一本短篇言情小说,由新晋作家“半吨”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907字,更新日期为2025-11-11。在本网【i8shu.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林清瑶先开口,声音温婉悦耳。“林小姐,顾总。”周沉渊颔首,语气是商场上的客套疏离,“欢迎回国。”“沉渊,这位是……”顾承泽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询问。周沉渊放在我后腰的手微微动了一下,似乎在提醒我。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抬起头,迎上顾承泽审视的目光,努力让声音平稳:“顾总您好,...

《穿成恶毒女配,我被反派大佬强行娇养》 第1章穿成恶毒女配,我被反派大佬强行娇养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空调冷气吹得我后颈发凉。手机屏幕亮着,停在最后一条催债短信上:“乔**,

月底还不上钱,别怪我们不客气。”鲜红的数字后面跟着五个零。胃里一阵抽紧。

我按灭屏幕,黑漆漆的屏幕映出一张陌生的脸。杏眼,挺鼻,嘴唇涂着过分鲜艳的玫红色,

眼线飞得快要戳进鬓角。浓妆艳抹,俗不可耐。这不是我的脸。

脑子里像被强行塞进一团乱麻,胀痛难忍。零碎的画面闪过:奢华的酒会,水晶灯刺眼的光,

一杯泼向白裙子的红酒,男人阴鸷的眼神……还有一本摊开的书页,

标题是《总裁的替身情人》。乔晚意。书里嚣张跋扈、专门给男女主使绊子的恶毒女配。

家道中落,欠下巨债,唯一的价值就是那张和男主白月光有五六分相似的脸。作天作地,

最后被忍无可忍的男主送进精神病院,被追债的人逼得跳了楼。手机又震了一下,是催债的。

鲜红的数字烧灼着眼睛。我成了乔晚意。一个活不过三十章的炮灰。

钥匙**锁孔的声音突兀响起,金属摩擦,咔哒一声。门开了。心脏猛地一跳,

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我僵在沙发里,手指死死抠进冰凉的皮质扶手。空气凝滞了,

空调的低鸣格外清晰。脚步声不疾不徐,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回响,

一步步靠近。高大的阴影笼罩下来,带着一股冷冽的、雪松混合着烟草的气息,

瞬间驱散了空调制造的虚假暖意。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指甲抠得更深。他停在我面前,

居高临下。视线被迫抬起。黑西装剪裁得一丝不苟,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凌厉线条。

领带系得端正,一丝褶皱也无。脸是极英俊的,棱角分明,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可那双眼睛,像深不见底的寒潭,淬着冰,没有任何温度。他就那样看着我,

视线像冰冷的刀锋,一寸寸刮过我的脸,最后定格在我因为惊恐而微微睁大的眼睛上。

空气稀薄得让人窒息。时间仿佛被拉长、凝固。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轰鸣声。他终于动了。不是说话,而是俯身。

带着薄茧的指腹,异常干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擦过我的下唇。力道很大,

擦得皮肤生疼。那抹刺眼的玫红色口红,瞬间在他指腹上晕开一道狼狈的痕迹。

他的动作粗暴,带着一种审视物品的意味。指腹的薄茧***皮肤,有点疼。

我控制不住地瑟缩了一下。“洗干净。”他开口,声音不高,却像冰锥砸在耳膜上,

又冷又硬。视线落在那抹被他擦下的口红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碍眼。

”压迫感排山倒海。我喉咙发干,想解释什么,想求饶,想逃跑,但身体像被钉死在沙发上,

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血液似乎都涌到了脸上,**辣的。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

比催债短信更甚。这是周沉渊。书里那个心狠手辣、掌控一切的反派大佬。乔晚意惹过他,

泼过他“心爱”的女人红酒。在他眼里,我大概连蝼蚁都不如。他直起身,

那股迫人的压力稍微散去一丝。他不再看我,仿佛多看一眼都是玷污。

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内袋抽出一方纯白的手帕,仔仔细细地擦拭着沾了口红的指尖。

每一个动作都透着刻入骨髓的优雅和冷酷。“乔晚意。”他念出这个名字,

像在念一个冰冷的代号,“你的债,我清了。”我猛地抬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还清了?什么意思?“条件?”声音干涩得厉害,几乎不成调。天上不会掉馅饼,

尤其在这个男人手里。他随手将那方染了污渍的手帕丢在旁边的茶几上,

动作随意得像丢弃垃圾。手帕落在光洁的玻璃面上,那抹红刺目得惊心。“从今天起,

”他俯视着我,语气平淡无波,却字字重若千钧,“你搬过来。住在这里。

”“住……住在这里?”我下意识地重复,脑子嗡嗡作响。住进周沉渊的家?

这比被追债的抓走更可怕。他似乎懒得解释,转身走向卧室方向,留下一道冰冷决绝的背影。

“给你半小时。把自己弄干净。”命令的口吻,毫无转圜余地。卧室门咔哒一声关上,

隔绝了他高大的身影,却隔不断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我瘫在沙发里,后背全是冷汗,

黏腻冰凉。催债的威胁暂时没了,但我好像跳进了一个更深的、未知的冰窟。

周沉渊想干什么?把我这个劣质赝品困在身边,羞辱?报复?还是……另有所图?

胃又开始隐隐作痛。没有退路。被周沉渊盯上,比被追债的打断腿更绝望。撑起身,

腿还是软的。走进浴室,镜子里那张浓妆艳抹的脸格外陌生,也格外刺眼。我拧开水龙头,

冰冷的水流冲刷过脸颊,用力搓洗。那些廉价刺眼的色彩被水流带走,露出苍白脆弱的底色。

镜子里的人,眼神惶恐茫然,像一只掉进陷阱的兔子。半小时。我只有半小时。

水流声盖不住门外死寂的安静。那个男人就在一墙之隔。这方寸之地,成了华丽的金丝笼。

接下来的日子,我像一件被强行搬进昂贵展示柜的劣质仿品。周沉渊的家大得惊人,

也冷清得可怕。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繁华的夜景,流光溢彩,却照不进这屋子半分暖意。

空气里永远弥漫着那股冷冽的雪松和烟草味,无声地宣告着主人的存在。他很少在家。

即使回来,也多半在书房,或者深夜带着一身酒气。我们几乎没有交流。偌大的空间,

我像个透明的幽灵,小心翼翼地活动,尽量不发出声音,不留下痕迹,

试图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他给我划定了活动范围——主卧、客卧(我住的那间)、客卫,

以及一个连接着巨大厨房的小餐厅。其他地方,尤其是书房和主卧,是禁区。

他不需要我做什么,甚至不需要我出现在他视线里。这种刻意的忽视,比责骂更让人难熬,

时刻提醒着我的身份:一件碍眼又暂时无法处理的垃圾。佣人每天准时来做饭、打扫,

眼神平静无波,像对待空气。她们叫我“乔**”,客气疏离。唯一打破死寂的,是钱。

我的手机里,那个鲜红的欠款数字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每个月固定转入的一笔巨款。

数额远超一个普通白领的年薪。银行短信提醒的冰冷文字,

是维系我在这座冰冷牢笼里生存的唯一凭证。它无声地提醒着我:交易成立,我被豢养了。

我尝试过找工作,在网上投简历。石沉大海。一次,好不容易接到一个面试电话,

我把自己关在客卧,压低声音沟通。刚挂断,房门就被敲响了。打开门,周沉渊就站在门外。

他似乎刚回来,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领带扯松了些,露出一点锁骨。身上酒气不重,

但眼神比平时更沉。“去哪?”他问,

视线落在我身上那套为了面试特意翻出来的、唯一还算得体的旧衣服上。

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面、面试。”声音发虚。他没什么表情,眼神扫过我略显紧张的脸,

又落回那身旧衣服上,停留了几秒。那目光像带着实质性的重量,压得我喘不过气。

“卡里的钱不够?”他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够……够的。”我赶紧回答,

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衣角,“我只是……想找点事做。”他没再说话,只是看着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沉默几乎要将我吞噬。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他忽然开口,

声音低沉:“安分待着。”没有解释,没有理由。四个字,像一道冰冷的枷锁,

彻底铐住了我试图伸向外界的触角。门在我面前关上。**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地,

浑身冰凉。自由是奢望。他不需要我有思想,有行动,只需要我像一个摆件,

安静地待在他划定的牢笼里,花着他给的钱,直至他失去兴趣,或者找到更合适的处理方式。

日子在极致的安静和压抑中流淌。我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精致木偶,

每天机械地重复着吃饭、睡觉、在有限的空间里发呆。

巨大的落地窗成了我与外界唯一的连接,我看着楼下街道车水马龙,行人匆匆,

那是一个触手可及却又遥不可及的世界。周沉渊依旧神出鬼没。有时半夜回来,

会直接去书房,一待就是通宵。有时带着更重的酒气,脚步沉重。我躲在客卧,

听着那脚步声由远及近,又消失在主卧门后,悬着的心才能落下。平静得令人心慌。我知道,

暴风雨前的宁静,往往最为致命。打破这份死水般“宁静”的,是一个明媚得过分的午后。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耀眼的光斑。我蜷在客厅角落一个单人沙发里,

捧着一本从书房外小书架上随手拿的旧书,心思却完全不在上面。门铃响了。清脆,突兀。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在这里住了快两个月,门铃第一次响起。佣人有钥匙,

周沉渊更不会按门铃。会是谁?脚步声从主卧方向传来。周沉渊在家?他今天没出门?

我瞬间绷紧了身体。他穿着深灰色的家居服,头发微乱,似乎刚从休息中醒来,

眉宇间带着一丝被扰了清梦的不耐。他扫了我一眼,没说话,径直走向门口。监控屏幕亮起。

门外站着一个年轻女孩。很漂亮,是那种充满活力、一看就备受宠爱的漂亮。栗色卷发,

大眼睛扑闪扑闪,穿着当季新款的小香风套装,手里拎着几个精致的纸袋。周沉渊开了门。

“哥!”女孩清脆的声音像百灵鸟一样传进来,带着毫不掩饰的雀跃和亲昵,“惊喜吗?

我提前回来啦!”她扑上去,给了周沉渊一个大大的拥抱。周沉渊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

但很快,他抬手,极其自然地揉了揉女孩的头发。

我从未在他脸上见过那种表情——虽然依旧算不上多温暖,

但那种拒人千里的冰冷融化了大半,甚至唇角牵起了一抹极淡、极淡的弧度。“念薇,

怎么不说一声。”他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和。念薇?周念薇?

书里那个被周沉渊放在心尖上疼爱的亲妹妹。“说了还叫惊喜嘛!”周念薇笑嘻嘻地松开他,

探头往屋里看,“咦?哥,你家里**了?”她目光好奇地扫过玄关,然后,

准确无误地落在了僵在沙发角落里的我身上。空气瞬间凝固。周念薇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她看看我,又看看她哥,大眼睛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震惊和疑惑。我穿着简单的家居服,

素面朝天,局促地缩在沙发里,手里还捏着那本旧书。怎么看,

都不像一个正常的客人或佣人。周沉渊脸上的那点柔和瞬间消失无踪,恢复了惯常的冷峻。

他没看周念薇,而是将目光沉沉地投向我,带着一种无声的警告。“她是谁?

”周念薇的声音带着质问,手指指向我。我像被架在火上烤。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

解释?怎么解释?说我是你哥花钱养在家里的替身?

还是一个惹过他、被他强行关起来的麻烦?周沉渊往前走了一步,

将周念薇探究的视线挡开大半,语气平淡无波:“一个暂住的人。无关紧要。”无关紧要。

四个字,像四把冰锥,精准地捅进心窝。明明早就清楚自己的定位,但亲耳从他口中,

用这种轻描淡写、像介绍一件家具般的语气说出来,那股寒意还是瞬间窜遍了四肢百骸。

血液都凉了。“暂住?”周念薇显然不信,狐疑的目光越过她哥的肩膀,上下打量我,“哥,

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收留陌生人了?还是个……”她的话没说完,

但眼神里的轻视和怀疑已经说明了一切。周沉渊眉头微蹙,似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他侧身让开:“先进来。”语气带着不容置疑。周念薇撇撇嘴,拎着袋子走进来,

目光依旧像探照灯一样落在我身上,充满了审视和毫不掩饰的排斥。

她把手里的袋子随意放在昂贵的茶几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那是我平时连水杯都不敢用力放的地方。“林清瑶姐下个月就回来了,你知道吗?

”周念薇坐下,端起佣人刚送上的热茶,状似无意地说,眼神却瞟向我这边,

带着一丝试探和看好戏的意味。林清瑶!这个名字像一颗炸弹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

原书的女主,男主顾承泽心中的白月光,也是……周沉渊曾经唯一特殊对待过的女人。

更是乔晚意疯狂嫉妒、数次陷害的对象。乔晚意泼红酒那次,泼的就是林清瑶!

心脏猛地一缩,几乎窒息。我下意识地看向周沉渊。他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

端起茶杯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神情淡漠,仿佛听到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名字。“嗯。

”他应了一声,听不出情绪。“哥,你说清瑶姐回来,看到你家里……”周念薇拖长了调子,

意有所指地又瞥了我一眼,“住着这么个人,她会怎么想啊?”她声音娇俏,

话里的刺却毫不掩饰。“她怎么想,重要吗?”周沉渊放下茶杯,发出清脆的磕碰声。

他抬眼,目光扫过周念薇,带着一丝冷意,“管好你自己的事。”周念薇被噎了一下,

不满地嘟起嘴:“我还不是关心你嘛!

以前你对清瑶姐……”她的话在周沉渊骤然冷沉的目光下戛然而止,悻悻地低下头喝茶。

客厅里只剩下杯碟轻碰的细微声响。空气粘稠得让人喘不过气。林清瑶要回来了。

这个认知像沉重的枷锁套在我脖子上。我这个拙劣的赝品,正主即将回归,

我的下场会是什么?周沉渊那句“无关紧要”,此刻像魔咒一样在耳边回响。

周念薇没待多久,大概是觉得气氛过于压抑,又或者没看到预期的“好戏”,

坐了不到半小时就拎着包走了。临走前,她特意走到我面前,扬起下巴,

用一种高高在上的语气说:“我哥心善,收留你一阵子。你最好识相点,别打不该打的主意,

也别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林清瑶姐,才是和我哥最般配的人。”门关上了。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周沉渊。死寂。令人窒息的死寂。我僵在原地,手脚冰凉。

周念薇的话像耳光一样扇在脸上,**辣的疼。而周沉渊,从始至终,没有为我说过一个字。

他默认了周念薇的警告,默认了我“不该打主意”的身份。“我……”我张了张嘴,

声音艰涩,“我没有……”没有打什么主意,没有肖想任何东西。我只是想……活下去。

哪怕像只蝼蚁。周沉渊站起身。高大的身影投下浓重的阴影。他没有看我,

径直走向书房方向,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砸在凝固的空气里:“记住你的身份。

”书房门关上。巨大的空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阳光依旧明媚,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我慢慢蹲下身,抱住冰冷的膝盖,把脸埋进去。林清瑶要回来了。

我这个“无关紧要”的劣质品,离被扫地出门,或者更糟的下场,还有多久?那晚之后,

周沉渊似乎更忙了,在家的时间愈发稀少。即使回来,周身的气压也更低。

佣人私下里悄悄议论,说公司好像遇到了棘手的事情,周先生心情很差。

空气里的弦绷得更紧了。我像一只惊弓之鸟,愈发沉默,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周念薇的警告和林清瑶即将回来的阴影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我开始偷偷在网上搜索便宜的租房信息,浏览招聘网站,尽管知道希望渺茫。

我必须给自己找条后路。周沉渊这座冰山,随时可能崩塌,将我碾碎。一个深夜。

我睡得并不安稳,被外面隐约的动静惊醒。似乎是重物落地的闷响,接着是压抑的咳嗽声。

周沉渊回来了?听起来不太对劲。我犹豫了很久。理智告诉我别出去,别管闲事。

但想到那些天文数字的欠款,想到这两个月“衣食无忧”的牢笼生活,

想到自己还在他的屋檐下……最终还是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轻轻拉开一条门缝。

客厅没开大灯,只有玄关一盏昏黄的壁灯亮着。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呛得我皱起眉。

高大的身影倒在客厅中央昂贵的地毯上,西装外套胡乱扔在一旁,领带扯开了,

衬衫扣子崩开了两颗,露出线条凌厉的锁骨。他蜷着身体,手捂着胃部,身体微微发颤,

喉咙里溢出压抑痛苦的**。他喝醉了,而且……好像胃病犯了?书里提过,

周沉渊有严重的胃病,是早年打拼时落下的病根,不能过量饮酒。我僵在门口,进退两难。

回去?当没看见?可他现在看起来很痛苦。过去?会不会被当成别有用心?

上次周念薇的话还言犹在耳。地上的人似乎痛得失去了意识,**声越来越微弱。

心里挣扎了几秒。算了,就当还他一点点债吧。我深吸一口气,走了过去。

浓烈的酒气混杂着他身上惯有的冷冽气息,有些冲鼻。我蹲下身,

试着推了推他的肩膀:“周先生?周沉渊?”他毫无反应,眉头紧锁,

脸色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异常苍白,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我费力地把他沉重的身体翻过来,

让他平躺。想去找药,却不知道药在哪里。想去叫佣人,但佣人不住家,这个时间早走了。

我只好跑进厨房,手忙脚乱地找到蜂蜜罐子,用温水冲了一大杯蜂蜜水。

端着杯子回到他身边。他依旧昏迷着,牙关紧咬。我试着把他的头稍微垫高一点,

用勺子撬开他的唇缝,一点点往里喂蜂蜜水。水顺着他紧抿的唇角流下,

弄湿了昂贵的真丝地毯。“周沉渊,喝点水……”我低声唤着,笨拙地擦拭他下巴的水渍。

喂了几勺,他似乎有了一点意识,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咽下了一点。喂了小半杯,

他的呼吸似乎平缓了一些,但眉头依旧紧锁。我松了口气,想去找条热毛巾给他擦擦汗。

刚想起身,手腕猛地被一只滚烫的大手攥住!力道极大,攥得我骨头生疼。“唔!

”我痛呼一声,跌坐回地毯上。他睁开了眼。那双总是冰冷的、深不见底的眸子,

此刻因为酒意和痛楚,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少了几分锐利,

却多了几分深沉的、让人心悸的东西。他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神复杂得难以解读。

有痛楚,有茫然,还有……一种浓烈的、几乎要将人吸进去的专注。“别走……”他低喃,

声音沙哑破碎,带着浓重的鼻音,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攥着我手腕的手,

像烙铁一样滚烫,也像铁钳一样牢固。“我……我去拿毛巾。”我试图解释,声音发颤。

“别走!”他重复,语气近乎偏执。猛地用力一拽,我猝不及防,整个人被他拽得扑倒下去,

撞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浓烈的酒气和男性气息瞬间将我包围。他顺势收紧手臂,

像铁箍一样将我困在怀里,下巴抵在我的头顶,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发间。

“清瑶……”滚烫的唇贴在我的耳廓,含糊地吐出两个字,气息灼人。

轰——全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

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巨大的屈辱感排山倒海般涌来,

几乎将我淹没。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所有的“收留”,所有的“娇养”,

不过是因为这张脸,这张和“清瑶”有几分相似的脸!在他酒醉脆弱、意识不清的时刻,

本能呼唤的,依旧是心底那道白月光。而我,只是一个可怜的、可悲的替代品。

一个在正主回来前,聊以慰藉的赝品。“我不是……”我挣扎着,想推开他,声音带了哭腔,

“周沉渊,你看清楚!我不是林清瑶!”我的挣扎似乎**到了他。他猛地翻身,

沉重的身躯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量将我死死压在地毯上!双手被他单手轻易地钳制住按在头顶,

另一只手带着滚烫的温度,粗暴地扳过我的下巴,强迫我直视他迷离而痛苦的眼睛。“别动!

”他低吼,带着酒后的狂躁和一种深沉的、难以言喻的痛苦。

滚烫的指腹用力摩挲着我的下巴,眼神像是透过我,死死盯着另一个虚空中的人影,

混乱而偏执。“为什么……为什么都要走?为什么留不住?”浓烈的酒气喷在我脸上,

他沉重的身体压得我胸腔发闷,几乎窒息。恐惧和屈辱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

勒得我快要崩溃。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周沉渊!”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喊,

带着绝望和愤怒,“你放开我!你看清楚我是谁!我是乔晚意!

那个你花钱买来的、你眼里碍眼的乔晚意!”我的嘶喊似乎穿透了他混乱的意识。

他钳制着我下巴的手猛地顿住,迷离痛苦的眼神聚焦了一瞬,定定地落在我的脸上,

落在我汹涌而出的泪水上。那里面翻涌的混乱和偏执,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了一下,

裂开了一道缝隙。他眼中的疯狂和迷离,在听到我的嘶喊、看到我汹涌而出的泪水时,

有了一刹那的凝固。那双总是淬着冰的深眸,清晰地映出我惊惶屈辱的脸,还有滑落的泪。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瞬。钳住我下巴的手,力道松了一些。

滚烫的指腹无意识地蹭过我脸颊上的湿痕。他眼中的混乱和偏执,

像是被这冰冷的液体浇得退潮,露出底下更深沉、更复杂的东西。疑惑?错愕?

甚至……一丝极淡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无措?但这动摇只是电光火石的一瞬。下一秒,

浓重的疲色和更深的痛楚席卷而来,瞬间将他眼中那点微光淹没。浓密的睫毛重重垂下,

盖住了所有情绪。他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紧绷的身体骤然松懈,

沉重的头颅无力地垂落,重重地砸在我的颈窝。滚烫的呼吸喷在敏感的皮肤上,

引起一阵战栗。但他整个人已经失去了意识,像一座轰然倒塌的山峰,沉甸甸地压在我身上。

危险解除了,只剩下沉重和窒息。我僵硬地躺在地毯上,胸口被他压得发闷,

颈窝里是他灼热的呼吸。泪水还在不受控制地滑落,渗进地毯的绒毛里。刚才那一刻,

他那短暂清醒又瞬间被痛苦击溃的眼神,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不是因为林清瑶……是因为别的?那沉重的痛苦,似乎与情爱无关,

更像是……更深更沉的绝望?我费力地推开他沉重的肩膀,从他身下一点点挪出来。

顾不上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和头发,也顾不上擦干脸上的泪痕,

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开几步,靠在冰冷的茶几腿上,剧烈地喘息。心脏还在狂跳,

被钳制过的手腕**辣地疼。我看着地毯上昏睡不醒的男人,那张英俊却过分苍白的脸,

此刻卸下了所有冷漠和防备,脆弱得不堪一击。汗水浸湿了他的额发,几缕碎发黏在额角。

复杂的情绪在胸腔里翻涌。愤怒,屈辱,后怕,

还有一丝……连自己都唾弃的、不合时宜的怜悯。我咬了咬牙,

终究还是没忍心把他丢在这里不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连拖带拽,

才把他沉重的身体弄到客厅那张宽大的沙发上。找了一条薄毯盖在他身上。做完这一切,

我已经精疲力尽。坐在沙发旁的地毯上,背靠着沙发边缘,

听着他时而沉重时而微弱的呼吸声,心情复杂得如同打翻的调色盘。这一晚的惊心动魄,

撕开了周沉渊冰山外表下的一角。那深沉的痛苦,那混乱的偏执,似乎藏着不为人知的过往。

而我这个被他强行拘禁的“金丝雀”,似乎也被迫卷入了更深的漩涡。天快亮时,

他还在昏睡。我默默起身,回到客卧,锁上了门。身体疲惫不堪,脑子却异常清醒。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离开。在他彻底清醒,

在我彻底沦为情绪宣泄的替代品或出气筒之前。第二天,客厅里一切如常。

佣人按时来打扫、做饭,对客厅地毯上的轻微污渍和沙发上沉睡的周沉渊视若无睹,

专业得近乎冷漠。周沉渊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他走出主卧时,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模样。

西装笔挺,头发一丝不苟,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眼神已经重新淬上了那种疏离的冰冷。

仿佛昨夜那个失控、痛苦、脆弱到需要钳制住我的男人,只是一场幻梦。他没有看我,

径直走向餐厅。我也沉默地走过去,坐在离他最远的椅子末端,低头机械地吃着早餐。

空气里只剩下杯碟轻碰的细微声响。昨晚的冲突像一道无形的裂痕,横亘在我们之间。

他记得多少?会怎么处理我这个“逾矩”的赝品?一整天,我们没有任何交流。他在书房,

我在客卧。死寂重新笼罩了这座巨大的牢笼,却比以往更加压抑。

我在网上投递简历的动作更快了,甚至开始关注一些外地城市的租房信息。心脏悬在半空,

等着另一只靴子落下。傍晚,门铃再次响起。这次来的,是周沉渊的特助,陈锋。

一个四十岁左右,永远西装革履、表情刻板的男人。他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步履匆匆,

脸色凝重。周沉渊在书房接见了他。厚重的橡木门紧闭着,隔绝了声音。我坐在客卧门后,

耳朵却不由自主地竖起来。一种山雨欲来的预感攫住了我。大约半小时后,陈锋离开了。

书房门打开,周沉渊走了出来。他站在客厅中央,背对着我,

身影挺拔却透着一股沉沉的疲惫。他没有回头,只是对着空气,或者说,

是对着身后某个方向的我,声音低沉地开口:“收拾一下。晚上跟我出去。”没有解释,

没有询问。依旧是命令式的语气。我的心猛地一沉。出去?去哪里?要做什么?

无数的疑问和恐慌瞬间涌上心头。是昨晚的“惩罚”?还是……林清瑶回来了?“去哪?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问,干涩发紧。他终于转过身,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复杂难辨,有审视,有疲惫,似乎还有一丝……极淡的、不易察觉的妥协?

“一个慈善晚宴。”他停顿了一下,补充道,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你需要出席。

”慈善晚宴?需要我出席?这比直接把我扫地出门更让我心惊肉跳。乔晚意臭名昭著,

顶着这张脸出现在公众场合,无异于自取其辱,更是给周沉渊丢脸。他想干什么?

把我推出去当众羞辱?还是……另有所图?“我……”我下意识地想拒绝,

“我不合适……”“没有不合适的。”他打断我,语气不容置疑,眼神锐利地锁住我,

“换上陈锋送来的衣服。七点出发。”说完,不再给我任何辩驳的机会,转身回了书房。

门关上,隔绝了他最后那道深沉的目光。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我。

慈善晚宴?上流社会的名利场?

我这个声名狼藉、顶着周沉渊“情妇”身份(虽然是被迫的)的恶毒女配,出现在那种场合,

会面临什么?几分钟后,门铃又响了。陈锋去而复返,

手里捧着一个巨大的、扎着精致缎带的礼服盒。“乔**,这是周总为您准备的。

”陈锋面无表情地将盒子递给我,语气公式化,“请您尽快换上。造型师一小时后到。

”造型师?还要做造型?我抱着那个沉重的盒子,像抱着一颗定时炸弹,一步步挪回客卧。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香槟色的长礼服裙,款式简约大方,材质柔软垂坠,

在灯光下流淌着细腻的光泽。旁边还搭配了一双同色系的细高跟鞋和小巧的手拿包。优雅,

低调,价值不菲。绝不是乔晚意那种夸张艳俗的风格。周沉渊……到底想干什么?

晚上七点整。造型师刚离开不久,周沉渊就出现在客厅。

他换上了一套更显正式的黑色丝绒礼服,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气质矜贵。

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我穿着那条香槟色的裙子,头发被造型师简单地挽起,

露出光洁的脖颈,脸上只化了淡妆。看着镜子里那个全然陌生的、气质沉静温婉的自己,

我几乎认不出来。这根本不是乔晚意。周沉渊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眼神深邃,

看不出情绪。他没有评价,只淡淡说了句:“走吧。”加长的黑色轿车平稳地滑入夜色。

车内空间宽敞,却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我僵直地坐在他对面的座椅上,双手紧握着手包,

手心全是冷汗。窗外的霓虹飞速倒退,映照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一半在光影里,

一半在黑暗中,更显莫测。“记住,”他忽然开口,声音在寂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今晚,

你只需要跟着我。少说话。”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扫过我,“如果有人问你,

就说你是我的助理,乔助理。”助理?我诧异地看向他。他让我用助理的身份出席?为什么?

为了掩饰我作为“情妇”的不堪身份?还是……有别的目的?他似乎不想解释,

闭上了眼睛假寐。车厢内再次陷入沉默,只剩下我擂鼓般的心跳声。

车子在一座金碧辉煌的酒店门口停下。侍者恭敬地拉开车门。

璀璨的灯光、悠扬的弦乐、衣香鬓影的人群瞬间涌入视野。我深吸一口气,指尖冰凉。

周沉渊先下车,然后绅士地朝我伸出手。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轻轻搭在他微凉的手掌上。

他的手很有力,稳稳地托着我下车。闪光灯瞬间亮起一片,

伴随着记者们压低声音的议论和快门声。“周总,这位是?”有记者大胆提问。“我的助理,

乔**。”周沉渊语气平淡,带着惯有的疏离,握着我的手却微微收紧了一下,

带着无声的警告和支撑。他自然地松开手,改为虚扶着我的后腰,

动作绅士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感,带着我步入灯火辉煌的宴会厅。

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芒,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水和食物的混合气息。

西装革履的男士,华服加身的女士,端着酒杯谈笑风生。这里是上流社会的名利场,

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财富和权力的味道。而我,乔晚意,一个声名狼藉的恶毒女配,

穿着不属于自己的华服,顶着“助理”这个虚假的身份,

被身边这个最危险的男人半强迫地带进了这里。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周沉渊的到来引起了不小的骚动。不断有人上前和他寒暄,目光或多或少地落在我身上,

带着探究、好奇,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我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表情,微微低着头,

扮演好“助理”的角色,尽量忽略那些打量的视线。“沉渊哥!”一个娇俏熟悉的声音传来。

周念薇穿着粉色的公主裙,像只花蝴蝶一样飞了过来,亲昵地挽住周沉渊的另一只胳膊。

“我就知道你会来!”她目光一转,落在我身上,笑容立刻淡了几分,

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敌意,“哟,乔‘助理’也来了?真是稀客。

”她把“助理”两个字咬得很重,充满了讽刺。周沉渊不动声色地抽出手臂,

语气平静:“念薇,去陪你朋友。”“我朋友哪有你重要嘛!”周念薇不满地嘟嘴,

眼神却像刀子一样刮过我,“沉渊哥,林伯伯和林伯母也来了,还有……”她故意拉长调子,

眼神瞟向不远处的人群,“顾承泽哥和清瑶姐刚到呢,喏,就在那边。”林清瑶!

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劈下。我浑身一僵,顺着周念薇的目光看去。人群中心,

站着一对极其出众的男女。男人高大英俊,气质温润,正是原书的男主顾承泽。

而他身边挽着的女子,穿着一身剪裁极佳的月白色旗袍,乌发如云,气质温婉清雅,

眉眼如画,像一朵静谧绽放的玉兰。她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正低声和顾承泽说着什么。

林清瑶。原书女主,周沉渊曾经的……特殊存在。心脏骤然缩紧,几乎停止跳动。

我下意识地想后退,想把自己藏起来。周沉渊虚扶在我后腰的手却微微用力,将我定在原地。

“过去打个招呼。”周沉渊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听不出情绪。周念薇脸上露出看好戏的笑容。

我被周沉渊带着,一步步走向那对光芒四射的璧人。周围的谈笑声似乎都低了下去,

无数道目光聚焦过来。每一步都异常沉重。顾承泽和林清瑶也看到了我们。

顾承泽的目光在周沉渊脸上停留片刻,带着一丝复杂,随即落在我身上,

温和的眼神里掠过一丝清晰的惊讶和……不易察觉的厌恶?显然,他认出了乔晚意这张脸。

而林清瑶……她看向周沉渊,眼神平静温和,带着一丝久别重逢的浅淡笑意,落落大方。

然后,她的视线转向我。那目光清澈柔和,没有鄙夷,没有愤怒,

只有一丝淡淡的、纯粹的疑惑。她似乎真的不认识我,或者,她根本不在意我是谁。

“周先生,好久不见。”林清瑶先开口,声音温婉悦耳。“林**,顾总。”周沉渊颔首,

语气是商场上的客套疏离,“欢迎回国。”“沉渊,这位是……”顾承泽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带着询问。周沉渊放在我后腰的手微微动了一下,似乎在提醒我。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抬起头,迎上顾承泽审视的目光,努力让声音平稳:“顾总您好,林**您好。

我是周总的助理,我姓乔。”“乔助理?”顾承泽眉峰微挑,显然对这个身份表示怀疑。

他身边的林清瑶,目光也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带着一丝若有所思。但她随即展颜一笑,

温婉得体:“乔助理你好。”周念薇在一旁插嘴,

语气带着刻意的天真:“乔助理可是很‘能干’呢,一直‘尽心尽力’地照顾我哥。

”她故意加重了某些词,引得旁边几个竖起耳朵听八卦的富太太掩嘴低笑。

难堪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我攥紧了手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就在这时,

周沉渊低沉的声音响起,不高,

却清晰地盖过了周围的窃窃私语和低笑:“乔助理工作能力确实不错,替我分担了很多。

”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肯定。话音落下,

周围那些或探究或轻蔑的目光似乎都滞了一下。林清瑶看了周沉渊一眼,眼神有些许讶异,

随即又恢复了温婉的笑意。顾承泽眼神微沉,没再说什么。周念薇脸上的得意僵住了,

不满地瞪了周沉渊一眼。周沉渊仿佛没看见,微微侧身,对林清瑶和顾承泽道:“失陪一下,

还有点事要谈。”他的动作自然地带着我转向另一边,巧妙地脱离了那令人窒息的中心圈。

我被带到一个稍微僻静的角落。他松开手,从侍者托盘中取过两杯香槟,递了一杯给我。

我机械地接过冰冷的酒杯,指尖还在微微颤抖。刚才的经历,像在油锅里滚了一遭。

“为什么?”我忍不住抬头看他,声音有些发颤,“为什么带我来?为什么帮我说话?

”让我顶着乔晚意的脸出现在林清瑶面前,难道不是最大的羞辱吗?

他刚才那句“工作能力不错”,又是什么意思?周沉渊抿了一口酒,

目光扫过远处觥筹交错的人群,最后落回我脸上。那眼神深邃复杂,

比这宴会厅的水晶灯更让人看不透。“你只需要知道,”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奇特的重量,

“今晚,你做得很好。”他抬手,

修长的手指极其自然地拂过我因为紧张而略微滑落到颊边的一缕碎发,

动作轻柔得近乎……温柔?指尖无意间擦过我的耳廓,带着一丝微凉。这个过于亲昵的举动,

让我的身体瞬间僵住,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待在这里别乱走。

”他收回手,仿佛刚才的举动再平常不过,语气恢复了惯常的指令式,“我很快回来。

”说完,他端着酒杯,径直走向不远处正在交谈的几个商界大佬。我独自站在原地,

手里冰凉的酒杯都暖不热指尖。耳廓被他指尖擦过的地方,仿佛还残留着一丝奇异的触感。

混乱的思绪翻江倒海。他到底想干什么?当众给我“助理”的身份,替我解围,

还有那一个轻得不能再轻的拂发动作……无数道目光依旧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

带着好奇、审视、猜测。我强迫自己挺直脊背,忽略那些目光,小口啜饮着冰凉的香槟。

酒液滑过喉咙,带来一丝辛辣的苦涩。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银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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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穿成恶毒女配,我被反派大佬强行娇养》 第1章穿成恶毒女配,我被反派大佬强行娇养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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