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吧!你管这叫追妻?》是大家非常喜欢的武侠仙侠小说,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可乐加烟法力无边,主角是沈清辞傅言深顾淮南,小说故事节奏紧凑,情节跌宕,令人难以释卷。内容主要讲述了:创作的主要内容有:脸上带着疲惫和狼狈。他的瞳孔猛地一缩。怒火,混杂着一种他自己也说不清的屈辱感,瞬间冲上了头顶。他一步步朝她走过去。皮鞋踩…...
《疯了吧!你管这叫追妻?》 第1章疯了吧!你管这叫追妻?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三年铁窗,沈清辞以为自己已经流干了所有眼泪。出狱那天,天是灰的。
来接她的不是傅言深,而是一纸冰冷的离婚协议。她签了。签得比谁都快。
傅言深在不远处的车里,看到她连一丝犹豫都没有。他捏碎了手里的烟。这个女人,怎么敢?
1监狱的铁门在身后发出沉重的轰响,宣告着三年刑期的终结。沈清辞站在门口,
阳光有些刺眼,她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一下。太久没见过这样毫无遮拦的光了。
空气里没有了消毒水和霉菌混合的潮湿气味,取而代之的是自由的,带着汽车尾气的味道。
她深吸一口气,肺部却传来一阵钝痛。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不远处,车窗紧闭,
看不清里面的人。沈清辞的目光只停留了一秒,便漠然移开。她知道那是谁的车。傅言深。
那个亲手把她送进这里,毁了她一切的男人。她以为他会来。或许是来看她如今的狼狈,
来欣赏他亲手雕琢的杰作。然而,从车上下来的,只有一个西装革履的陌生男人。
男人走到她面前,神情公式化,递上一份文件和一个牛皮纸袋。“沈**,我是傅总的律师,
王律师。”沈清辞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她的眼神很静,静得像一潭死水,
让见惯了大场面的王律师都感到一丝莫名的压力。“这是离婚协议书。”王律师推了推眼镜,
公事公办地开口。“傅总的意思是,希望你能尽快签字。作为补偿,
这里面有一张五百万的支票,以及一套市区公寓的钥匙。”五百万。买断她三年的青春,
买断她曾经飞蛾扑火的爱情,买断他们之间那个尚未成形就已逝去的孩子。真是便宜。
沈清辞的嘴角似乎牵动了一下,却又没有任何弧度。她接过文件,
没有看那些密密麻麻的条款,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那里,傅言深龙飞凤舞的签名已经签好。
每一个笔画都透着他惯有的凌厉与决绝。“笔。”她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像被砂纸磨过。
王律师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么干脆,连忙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支万宝龙。沈清辞接过笔,
没有丝毫停顿,在傅言深名字的旁边,一笔一划地写下了“沈清辞”三个字。她的字迹清瘦,
却带着一种入骨的冷静。签完,她把协议递还给王律师。整个过程,不到三十秒。
王律师有些错愕,他准备好的一大套说辞,关于傅总的底线,
关于纠缠下去对谁都没好处的警告,一个字都没用上。眼前的女人,
和他资料里看到的那个三年前为爱痴狂的沈家大**,判若两人。“沈**,
你不看看补偿条款吗?”沈清辞的目光落在他手里的牛皮纸袋上,眼神里没有任何波澜。
“不必了。”她淡淡地说。“告诉傅言深,我净身出户。”说完,她转身就走,
没有拿那份所谓的“补偿”,也没有再看那辆宾利一眼。她的背影单薄,
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却挺得笔直。
王律师拿着签好字的协议和那个沉甸甸的牛皮纸袋,站在原地,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不远处的宾利车里。傅言深死死盯着那个决绝离去的背影,英俊的脸上布满寒霜。
他手里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烫到了指尖,他却恍若未觉。烟灰掉落在昂贵的西装裤上。
她怎么敢这么平静?他设想过无数种她出狱后的场景。她会哭,会闹,
会像疯子一样扑上来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对她。她会像三年前一样,抓着他的衣袖,
卑微地乞求他不要丢下她。可她没有。她甚至没有看他一眼。签离婚协议的时候,
她比他还干脆。净身出户?她凭什么?一股无名火从傅言深的心底窜起,
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疼。三年了,他以为自己早已厌恶她到了极点,恨不得她永远消失。
可当她真的像丢垃圾一样丢掉他们之间最后的关联时,他为什么会感到一阵恐慌?“傅总,
现在去哪里?”司机小心翼翼地问。傅言深没有回答,
只是看着后视镜里那个越来越小的身影,直到她拐过街角,彻底消失不见。
他猛地一拳砸在身前的真皮座椅上。“跟上她!”2沈清辞没有回头路。沈家已经破产,
父亲受不住打击一病不起,早已过世。她现在一无所有。走出监狱的第一件事,是去墓地。
父亲的墓碑很简陋,照片上的人依然温和地笑着。沈清辞在墓前站了很久,没有哭,
只是把带来的白色雏菊轻轻放下。“爸,我出来了。”她轻声说,声音被风吹散。
从墓地出来,天色已经暗了。城市华灯初上,霓虹闪烁,却没有一盏灯是为她而亮。
她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了一夜。第二天,她开始找工作。她需要钱,需要活下去。
可现实远比她想象的更残酷。“沈**,你的履历很优秀,但是……你这三年的空白期,
能解释一下吗?”“不好意思,我们这个岗位需要绝对的身家清白。”“坐过牢?抱歉,
我们不能用你。”一次又一次的碰壁,意料之中,却依旧磨人。她知道,
这背后一定有傅言深的影子。那个男人,就算离婚了,也不打算放过她。
他想看到她走投无路,跪在他面前摇尾乞怜。沈清辞攥紧了口袋里仅剩的几张零钱。她偏不。
骨气不能当饭吃,但能让她站着。最后,她在一家名为“夜色”的高级会所找到了一份工作。
清洁工。不需要履历,不需要身家清白,只要肯干活。领班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
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眼神里带着几分轻蔑。“长得倒是不错,怎么想起来干这个?”“缺钱。
”沈清辞言简意赅。“行吧,跟我来。”领班丢给她一套灰色的工作服,带她熟悉环境。
“我们这儿的客人非富即贵,你干活的时候眼睛放亮点,别冲撞了客人,
也别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明白。”“尤其是顶楼的几个包厢,
那是给最顶级的贵客留的,打扫的时候千万小心,弄坏一点东西你都赔不起。
”沈清-辞-点点头,默默记下。工作很累,从傍晚一直要干到凌晨。拖地,擦桌子,
清理卫生间,空气里永远弥漫着酒精和香水混合的靡靡之气。同事们看她的眼神也各不相同,
有同情,有鄙夷,也有看好戏的。她们都在私下议论,
这个新来的女人长得比许多陪酒的公主还漂亮,怎么会来当清洁工。
沈清辞对这些都置若罔闻。她只是埋头干活,沉默得像个影子。这天晚上,
她被安排去打扫顶楼的至尊包厢。刚拖完地,包厢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一群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走了进来,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身形高大,
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面容英俊,气质矜贵而冷漠。是傅言深。
沈清辞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瞬间停止了跳动。她下意识地低下头,
想把自己缩成一团,最好能隐形。可还是晚了。“哟,言深,
你们会所现在清洁工的质量都这么高了?”一个吊儿郎当的男人吹了声口哨,
目光不怀好意地在沈清辞身上打转。傅言深的目光,也在那一瞬间,落在了她身上。
他看到了她穿着廉价的灰色工作服,手里拿着拖把,头发被一顶滑稽的帽子束缚着,
脸上带着疲惫和狼狈。他的瞳孔猛地一缩。怒火,混杂着一种他自己也说不清的屈辱感,
瞬间冲上了头顶。他一步步朝她走过去。皮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沈清辞的心上。他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沈清辞。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你还真是有出息。”3傅言深的声音不大,
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狠狠扎进沈清辞的耳膜。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两人身上,充满了好奇与探究。沈清辞是谁?
能让傅言深用这种语气说话的女人,绝不简单。沈清辞依旧低着头,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所有的情绪。她没有反应。没有惊慌,没有愤怒,
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她就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这种极致的漠视,
比任何激烈的反抗都更能激怒傅言深。他以为她会求饶,会解释,
会像以前一样露出受伤的表情。可她什么都没有。“抬起头来。”傅言深的声音更冷了。
沈清辞缓缓抬起头。她的脸很干净,素面朝天,却依旧难掩那份清丽的容貌。
只是那双曾经盛满了星光和爱意的眼睛,如今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空洞。她看着他,
眼神平静得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傅总,有什么吩咐?”傅总。多么生疏,
多么客气。傅言深的心口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闷得发疼。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谁让你来这里工作的?”他质问道,“你就这么缺钱?
我给你的五百万呢?”沈清辞的手腕传来一阵剧痛,她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与傅总无关。
”“与我无关?”傅言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猛地将她拽到自己身前,逼近她,
气息危险。“沈清辞,你别忘了,就算我们离婚了,你这辈子也打着我傅言深前妻的烙印!
你在这里当清洁工,丢的是我的脸!”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暴戾的怒气。
周围的***气都不敢出。只有一道娇柔的女声,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响了起来。“言深,
你别这样,会吓到她的。”白若薇从人群中走出来,亲昵地挽住傅言深的手臂,柔声劝道。
她的目光转向沈清辞,带着一丝胜利者的怜悯。“清辞姐,好久不见。你怎么会在这里工作?
如果缺钱的话,可以跟我说啊,我让言深帮你安排个轻松点的工作,
何必来做这种又脏又累的活呢?”她的话听起来像是关心,
实际上每个字都在往沈清辞的心上捅刀子。提醒她,她现在有多落魄。提醒她,
如今站在傅言深身边的人,是她白若薇。沈清辞看着眼前这对“璧人”,男的英俊,
女的娇美。多般配啊。她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于是,她真的笑了。那笑容很浅,
却像寒冬里绽放的冰花,带着一种诡异的美感和刺骨的寒意。“不必了。
”她挣开傅言深的手,语气平淡无波。“我不觉得这份工作有什么丢人的。
用自己的双手挣钱,很干净。”她特意在“干净”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
傅言深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白若薇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沈清辞这句话,
像一个无声的耳光,狠狠抽在他们两人脸上。是啊,她当清洁工,手是脏的,心却是干净的。
那他们呢?一个亲手把爱人送进监狱,一个踩着别人的血泪上位。谁更脏?“你!
”傅言深被她眼里的嘲讽刺痛,扬起了手。所有人都以为这一巴掌会落下去。
沈清辞也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这意料之中的疼痛。然而,预想中的耳光并没有落下。
一只手,稳稳地抓住了傅言深的手腕。“傅总,对一个女人动手,不太好吧?
”一个温润清朗的声音响起。4.包厢里的气氛凝固到了冰点。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那个突然出手的人。那是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气质温和儒雅,
脸上带着一丝浅淡的笑意,但眼神却很坚定。顾淮南。本市最大的私立医院,
仁心医院的院长,也是顾家的继承人。他的家世背景,丝毫不逊于傅言深。
傅言深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看着顾淮南抓住自己手腕的手,冷冷开口。“顾院长,
这是我的家事,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顾淮南笑了笑,松开了手,
顺势将沈清辞不动声色地护在了自己身后。“傅总说笑了,在公共场合欺负一个弱女子,
可算不上家事。”他的目光落在沈清辞苍白的脸上,声音放柔了些。“你没事吧?
”沈清辞摇了摇头,往后退了一步,与他拉开距离。她不认识这个男人,
也不想接受任何人的帮助。尤其是当着傅言深的面。这只会让他更加疯狂。果然,
傅言深看到顾淮南维护沈清辞的姿态,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他觉得无比刺眼。
这个女人,刚从监狱里出来,刚和他离婚,就迫不及待地勾搭上别的男人了?还是顾淮南!
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和嫉妒,瞬间淹没了他的理智。“沈清辞,你长本事了。”他咬着牙说。
而此时,一直被忽略的白若薇,眼底闪过一丝怨毒。她绝对不能让沈清辞有任何翻身的机会。
她忽然脚下一崴,惊呼一声,整个人朝着沈清辞的方向倒了过去。
她手里还端着一杯刚倒的红酒。“啊!”伴随着白若薇的尖叫,那杯鲜红的液体,不偏不倚,
全都泼在了沈清辞灰色的工作服上。胸前瞬间湿了一大片,红得触目惊心。“对不起,
对不起清辞姐!我不是故意的!”白若薇立刻站稳,脸上满是歉意和惊慌,眼眶瞬间就红了。
“我脚滑了一下……你没事吧?这件衣服……”她一边说,一边拿出纸巾,
想要帮沈清辞擦拭,手却“不小心”碰到了沈清辞胸前的湿处。这姿态,
任谁看了都觉得她是个不小心犯错的无辜者。而沈清辞,就成了那个被迁怒的对象。“够了!
”傅言深一把将白若薇拉到自己怀里,心疼地看着她泛红的脚踝。“崴到没有?”然后,
他抬起头,用一种看垃圾般的眼神看着沈清辞。“道歉!”冰冷的两个字,不带任何温度。
他甚至不问事情的经过,就直接给沈清-辞定了罪。因为在他心里,白若薇是娇弱善良的,
永远不会犯错。而沈清辞,是卑劣的,就算什么都没做,也是她的错。
沈清辞看着他怀里“柔弱不能自理”的白若薇,又看了看自己胸前黏腻的酒渍,
忽然觉得这一切荒唐得可笑。她连解释的欲望都没有。跟一个从不信你的人解释,
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事。她垂下眼,平静地开口。“对不起。”这三个字,
她说得清晰又冷静。所有人都愣住了。傅言深也愣住了。他以为她会争辩,
会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可她就这么轻易地认了。这种顺从,非但没有让他满意,
反而让他心里更加烦躁。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处着力。白若薇也有些意外,
但很快就露出了得意的神色。看吧,沈清辞现在就是一条任人宰割的狗。只有顾淮南,
看着沈清辞毫无波澜的侧脸,眉头微微蹙起。她太平静了。平静得不正常。
仿佛一颗心已经死了,再也激不起任何涟漪。“傅总,既然这位**已经道歉了,
这件事就算了吧。”顾淮南再次开口,打破了僵局。傅言深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算是默许了。他只是不想在顾淮南面前,显得自己太过斤斤计较。“还不快滚?
”他对着沈清辞呵斥道。沈清辞一言不发,弯腰捡起地上的拖把,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她转身的瞬间,白若薇靠在傅言深怀里,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了一句。
“沈清辞,这才只是开始。”沈清辞的脚步顿了一下。然后,她没有回头,径直走出了包厢。
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里面的一切喧嚣。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终于支撑不住,
缓缓滑坐到地上。胸口的酒渍冰冷黏腻,像是干涸的血。她低头看着,
忽然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个雨夜。她也是这样浑身是血地倒在地上,
乞求傅言深救救他们的孩子。而他,只是冷漠地看着,任由她流尽最后一丝希望。原来,
什么都没变。她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可心脏的位置,为什么还是会疼呢?
5沈清辞在走廊的地上坐了很久。直到领班过来,看到她这副狼狈的样子,
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你怎么回事?让你去打扫个卫生,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还把客人给得罪了!”“对不起,主管。”沈清辞站起来,低声道歉。“对不起有什么用!
你知道刚刚那是谁吗?傅总!还有顾院长!哪个是你得罪得起的?”领班气得脸色发青。
“这个月奖金全扣了!赶紧去换身衣服,把活干完!”沈清辞默默点头,走进更衣室。
脱下湿透的工作服,胸口被红酒浸染的地方,皮肤都有些发红。她用冷水冲洗着,
冰冷的触感让她混乱的思绪清醒了一些。不能再待在这里了。傅言深已经发现了她。
以他的性格,绝不会善罢甘休。他会像猫捉老鼠一样,玩弄她,折磨她,直到他腻了为止。
她必须尽快离开这里,离开这座城市。换好衣服,她找到领班,提出了辞职。
领班正在气头上,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说:“滚滚滚!工资也别想要了!”沈清辞没有争辩。
她收拾好自己仅有的几件物品,一个破旧的帆布包,走出了“夜色”会所。夜风很凉,
吹在她身上,让她打了个哆嗦。她站在路边,看着车水马龙,一片茫然。天下之大,
她该去哪里?一辆白色的奥迪在她身边停下。车窗降下,露出顾淮南温和的脸。“上车吧,
我送你。”沈清辞有些警惕地看着他。“不用了,谢谢。”“这么晚了,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顾淮南坚持道,“我没有恶意,只是觉得……你可能需要一些帮助。”他的眼神很真诚,
没有丝毫杂质。沈清-辞-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拉开了车门。她太累了,
身体和心都累到了极点。车里开着暖气,很舒服。顾淮南递给她一瓶温水。“谢谢。
”她接过,却没有喝。“你住在哪里?”顾淮南发动了车子。沈清辞沉默了。她没有地方住。
顾淮南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没有再追问,只是安静地开着车。“刚才在会所,
让你受委屈了。”他忽然开口。“没什么。”沈清辞淡淡地说。
“你和傅言深……”顾淮南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是旧识?
”沈清辞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没有回答。这是她的伤疤,她不想揭给任何人看。
顾淮南很体贴地没有再问,车厢里恢复了安静。过了许久,车子在一家酒店门口停下。
“你今晚先住在这里吧。”顾淮南解开安全带,“我已经帮你开好了房间,放心,很安全。
”沈清辞转头看他:“为什么帮我?”他们素不相识。顾淮南笑了笑,笑容温煦如春风。
“可能……是觉得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吧。”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怀念。“她也像你一样,
外表看起来很冷,其实心里很柔软。”沈清辞的心微微一动。柔软?这个词,
已经离她太遥远了。她最终还是接受了他的好意。拿着房卡走进酒店房间,
看着整洁舒适的大床,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洗了个热水澡,换上酒店的浴袍,
她才觉得自己像是活了过来。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她以为是酒店服务,没有多想,
直接打开了门。门外站着的,却是傅言深。他一身酒气,眼神猩红,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他一把推开她,闯了进来,然后反手将门重重关上并反锁。“咔哒”一声,像是命运的枷锁,
再次将她套牢。“沈清辞,你可真行啊!”傅言深逼近她,将她死死抵在门板上,
小说《疯了吧!你管这叫追妻?》 第1章疯了吧!你管这叫追妻?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