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守护灵总想篡改我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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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守护灵总想篡改我的记忆

我的守护灵总想篡改我的记忆

时间:2025-10-16 19:52:01 分类:青春校园 来源:网络 作者:猛炫冰西瓜 主角:江砚林嘉树林魁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砚林嘉树林魁】的青春校园小说《我的守护灵总想篡改我的记忆》,由新晋小说家“猛炫冰西瓜”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114字,更新日期为2025-10-16。在本网【i8shu.com】上目前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然后,以最快的速度买了第二天最早的大巴车票。收拾行李时,那股熟悉的薄荷冷香再次出现,带着前所未有的焦虑和……恐慌?“栖...

《我的守护灵总想篡改我的记忆》 第1章我的守护灵总想篡改我的记忆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新买的香奈儿口红断了,膏体在洗手台沿糊成一滩烂草莓酱。“江砚!”我对着空气龇牙,

“是不是你干的?”镜子里只有我气得发红的脸,以及洗手台上惨烈的案发现场。

这已经是我这周报废的第三支口红。第一次是迪奥999,莫名其妙掉进马桶。

第二次是YSL小金条,在包里被挤成两截。现在,连我最舍不得用的香奈儿也惨遭毒手。

没人回答。但空气里飘过一丝极淡的、带着点凉意的薄荷味。这味道我熟,

是那个自称我“守护灵”的家伙身上的。他叫江砚,

一个我死了三任口红都还没见过真容的“背后灵”。我对着镜子咬牙切齿:“江砚,

你再碰我口红,我就去买最便宜的地摊货!十块钱三支那种!熏死你!

”那股薄荷味似乎凝滞了一下,然后带着点……嫌弃?飘远了。呵,跟我斗?我可是叶栖梧,

省钱省到能让抠门祖师爷流泪的女人。虽然,抠门的很大一部分原因,

是拜这位看不见的守护灵所赐——他总是能精准破坏我最值钱的小东西。

闺蜜沈涟星约我在新开的网红咖啡馆见面。据说那里的提拉米苏是天花板级别。

我特意提前半小时出门,路线记得滚瓜烂熟:出门左拐,直走三百米,右转进商业街,

尽头就是“浮生半日”。今天的阳光有点刺眼。我走在熟悉的路上,

脑子里还在盘算着待会儿要点什么。走到第一个路口,习惯性地左拐。走了大概一百米,

我停下脚步。不对劲。这条街……太陌生了。两边不是常去的便利店和洗衣店,

而是一溜灰扑扑的卷闸门小店,卖五金配件的、修自行车的。空气里飘着机油味。我懵了。

掏出手机导航,定位显示我在“机电一条街”。“浮生半日”在完全相反的方向!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我记得清清楚楚,出门前我脑子里规划的路线就是左拐!可现在,

我的记忆像被强行覆盖了一块,左拐的念头无比清晰,

而正确的右拐方向却模糊得像隔着一层毛玻璃。又是那种熟悉的、冰冷的薄荷味,

若有若无地萦绕在鼻尖。“江!砚!”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你改我记忆?!

”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没有任何回应。只有阳光照在油腻腻的柏油马路上,

反射出刺眼的光。我压下心里的惊涛骇浪,转身,凭着导航,花了双倍时间才找到咖啡馆。

沈涟星已经等得不耐烦,面前的提拉米苏被挖掉了一个小角。“栖梧,你掉马桶里了?

”她翻个白眼。我重重坐下,灌了一大口冰美式才开口:“涟星,你信不信世上有守护灵?

”沈涟星挖蛋糕的手顿了顿,眼神像看外星人:“宝,昨晚熬夜刷剧刷傻了吧?守护灵?

我还奥特曼呢!”我压低声音,把口红惨案和今天的迷路事件一股脑倒出来,

重点强调了那股阴魂不散的薄荷味和被强行覆盖的记忆感。沈涟星听完,

沉默地又挖了一大勺蛋糕送进嘴里,腮帮子鼓鼓囊囊地嚼了半天,才幽幽地说:“栖梧,

听我一句劝,抽空去挂个神经内科,或者……精神科也行?”我气得差点把咖啡泼她脸上。

就知道这损友靠不住。“我是认真的!那感觉太诡异了!”沈涟星凑近一点,压低声音,

带着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那……你这守护灵,男的女的?帅不帅?

能不能帮你中彩票?”“……”我决定暂时拉黑沈涟星五分钟。跟沈涟星插科打诨完,

心里的疑云更重了。回到家,我翻箱倒柜,找出一个蒙尘的硬壳笔记本。

这是我高中时心血来潮写的日记,后来觉得矫情就扔一边了。翻开泛黄的纸页,

学好难”“物理老师地中海又发光了”“暗恋的学长今天看了我一眼”之类的青春疼痛文学。

我一页页往后翻,字迹越来越潦草,内容也越来越少。翻到中间偏后,有两页是空白的。

再往后翻,字迹又出现了。这很正常,谁还没个断更的时候。

可我的指尖摩挲着那两页空白纸,鬼使神差地,凑近了仔细看。在台灯光线下,空白纸页上,

似乎有极其浅淡的压痕!不是笔划的痕迹,更像是……被什么东西大力擦除后留下的凹痕。

非常非常浅,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我后背瞬间起了一层白毛汗。

一个荒谬又惊悚的念头冒出来:这两页不是没写,而是写上去的东西……被“抹掉”了?

像他抹掉我今天的记忆那样?这个想法让我如坠冰窟。一股熟悉的凉意,

带着薄荷的冷冽气息,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身后。“你在看什么?

”一个清冷的男声毫无预兆地在耳边响起,很近,近得仿佛贴着我耳廓。“啊——!

”我吓得魂飞魄散,笔记本脱手飞出,整个人从椅子上弹起来,心脏差点**。猛地回头,

身后空无一物。只有窗帘被风吹得轻轻晃动。“江砚!你出来!”我对着空气怒吼,

声音发颤,“别装神弄鬼!有本事现身!解释清楚!”房间里一片死寂。

刚才的声音和气息都消失了,仿佛只是我的幻觉。但那两页空白日记本上的压痕,

还有今天被篡改的记忆,都清晰地提醒我——不是幻觉。我跌坐回椅子上,浑身发冷。

这个所谓的“守护灵”,他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篡改我的记忆?那两页被抹掉的日记里,

到底记录了什么?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紧了心脏。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决定主动出击。

第二天是周末,我去了市图书馆。目标明确——地方志民俗馆藏区。

既然江砚自称“守护灵”,总得有点来历吧?我像个大海捞针的傻子,

在落满灰尘的书架间穿梭,

翻阅那些记载着本地古老传说、山精野怪、甚至乡野奇闻的泛黄册子。一整天下来,

看得头昏眼花,一无所获。书上记载的守护灵,要么是慈眉善目的老头老太太,

要么是动物精怪,没有一个符合江砚这种神出鬼没、还有篡改记忆能力的。

我揉着酸胀的眼睛走出图书馆,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挫败感像块石头压在心头。

“栖梧!”一个充满活力的声音传来。我抬头,看到邻居家的弟弟林嘉树,

一个刚上大一的阳光大男孩,骑着他的山地车停在我面前,笑容灿烂得晃眼。“嘉树?

你怎么在这?”“来找点资料。”他拍拍车后座,“顺路,载你一程?”我累得不想走路,

也没客气,侧身坐了上去。晚风吹在脸上,稍微吹散了些疲惫和沮丧。

林嘉树身上有股好闻的洗衣粉味道,清爽干净,和江砚那阴魂不散的薄荷冷香截然不同。

“栖梧姐,看你从民俗馆出来,研究什么呢?”他边骑车边问,声音带着笑意。“没什么,

瞎看看。”我含糊其辞,不太想提江砚的事。“哦!我知道了!”林嘉树语气突然兴奋起来,

“你肯定是在为你的新小说找灵感!对吧!我就说栖梧姐最厉害了,将来肯定是大作家!

”我愣了一下。写小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写小说?我大学学的是会计,工作也是财务助理,

跟文学八竿子打不着。“我……写小说?”我迟疑地问。“对啊!”林嘉树理所当然地说,

“上次在楼下碰到你,你还说在构思一个奇幻故事,主角有个神秘守护灵呢!

我还给你提了建议,说守护灵可以设定成前世恋人什么的,多带感!

”我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自行车还在平稳前行,晚风依旧温柔,

可我的心跳却像擂鼓一样狂跳起来。我从未说过要写小说!更没提过什么守护灵!

而且……前世恋人?一股刺骨的寒意猛地从背后袭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那冰冷的薄荷味浓得呛人。林嘉树毫无所觉,还在兴致勃勃地说着:“栖梧姐你忘了?

就是上周日傍晚啊,在小区花园……”“停车!”我猛地尖叫出声,

声音尖利得把自己都吓了一跳。林嘉树吓了一跳,一个急刹。我几乎是狼狈地跳下车,

踉跄几步才站稳,脸色煞白。“栖梧姐……你怎么了?”林嘉树担忧地看着我,

被我过激的反应吓到了。那股寒意和薄荷味,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没……没事。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声音还在抖,“突然……有点头晕。谢谢你嘉树,

我……我自己走回去就行。”我几乎是落荒而逃。

林嘉树困惑担忧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回到家,我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

冷汗浸透了后背。上周日傍晚……小区花园……我拼命回想。记忆里只有一片模糊的光影,

还有……一种奇怪的平静感?细节完全想不起来!是江砚!他又一次抹掉了我的记忆!

他怕林嘉树的话唤醒我什么?他怕我想起“前世恋人”这个设定?巨大的恐惧之后,

是熊熊燃烧的怒火。凭什么?他凭什么像对待电脑硬盘一样随意删除我的记忆?

凭什么主宰我的人生?愤怒给了我勇气。我冲进卧室,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怒吼:“江砚!

你给我滚出来!我知道你在!出来说清楚!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改我的记忆?

那两页日记写了什么?林嘉树说的前世恋人又是怎么回事?你再不出来,

我……我明天就去找道士!找和尚!找能收你的!”我像个疯子一样对着空气咆哮,

胸膛剧烈起伏。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我自己的回声和急促的呼吸声。

就在我快要被这死寂逼疯的时候,空气再次泛起凉意。这一次,那冷冽的薄荷味里,

似乎掺杂了一丝极淡的……苦涩?那个清冷的男声终于响起,

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和压抑:“别去找他们……栖梧。”声音很近,仿佛就在我面前。

“那你告诉我真相!”我瞪大眼睛,试图在空气中捕捉到任何一点轮廓,“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缠着我?为什么要改我的记忆?”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我不能说。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种深重的无力感,“有些事……你不知道更好。”“放屁!

”我气得口不择言,“那是我的记忆!我的过去!凭什么由你决定我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

你这是侵犯!是犯罪!”“是为了保护你。”他的声音陡然变得急促,带着一种压抑的痛苦,

“栖梧,相信我一次,行吗?别再追究了!离那个林嘉树也远点!他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

”“保护我?”我冷笑,“用抹掉我记忆的方式保护我?你当我三岁小孩?

林嘉树是我看着长大的邻居弟弟,他有什么问题?我看最有问题的就是你!

”那股薄荷冷香剧烈地波动起来,显示出主人情绪的极度不稳。“你根本不懂!

”江砚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清晰的怒意和……一丝失控,“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以为的平静生活是用什么换来的?你以为……”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随即,那股冰冷的气息如同潮水般急速退去,

消失得无影无踪。“江砚?江砚!”我对着空气喊了几声,没有任何回应。他消失了。

但他的话却在我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你以为的平静生活是用什么换来的?

”“你根本不懂!”“离林嘉树远点!”这些话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的脑海。保护?代价?

林嘉树?混乱的思绪几乎将我撕裂。我瘫坐在地板上,抱住膝盖。不行,我必须弄清楚。

突破口在哪里?日记!那两页被抹掉的日记!我冲到书桌前,抓起那个硬壳笔记本,

死死盯着那两页空白。压痕还在。一定有办法还原上面的内容!我试了铅笔涂描,没用。

试了用手机拍照调整对比度,还是看不清。就在我绝望时,目光扫过桌上的小台灯。

一个念头闪过——侧光!我立刻关掉大灯,只留书桌上的小台灯。

小心翼翼地将笔记本侧过来,让灯光以一个极低的角度扫过那两页空白页。奇迹出现了!

在倾斜的光线下,那些极其细微的压痕因为光影的对比,终于显现出模糊的轮廓!

不是完整的句子,而是一些断断续续、深浅不一的划痕,勾勒出一些零星的笔画!

我屏住呼吸,心脏狂跳,如同一个考古学家在拼凑失落的碑文。我拿出纸笔,

一点点描摹着那些被灯光照亮的压痕笔画。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最终,

……发光的……玉佩……”“……他……流血……”“……好冷……不能忘……”“玉佩”?

“后山石洞”?“他流血”?“好冷不能忘”?这几个零散的词像破碎的拼图,

在我脑海里疯狂旋转。后山……我老家村子后面确实有座山,小时候还和小伙伴去探险过,

里面好像真有个石洞!但具体在哪,记忆已经很模糊了。

至于玉佩……我家好像没有祖传的玉佩?我爸妈都是普通工人。

“好冷……不能忘”……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这描述,怎么像濒死的感觉?

一个模糊的、几乎被遗忘的画面碎片突然闪现:冰冷的空气,嶙峋的石头,

黑暗……还有一只沾满血的手……很温暖……紧紧抓着我的手……画面一闪即逝,

快得抓不住。但那种刺骨的冰冷和恐惧感,却真实地残留下来。

江砚的警告、林嘉树的话、日记的残片、闪现的记忆……所有的线索,

都指向了我的老家——那个距离市区两百多公里的叶家村。后山,石洞。秘密一定藏在那里!

我立刻打电话给老板,用急病的借口请了三天假。又打电话给爸妈,只说想回老家散散心。

然后,以最快的速度买了第二天最早的大巴车票。收拾行李时,

那股熟悉的薄荷冷香再次出现,带着前所未有的焦虑和……恐慌?“栖梧,不要去。

”江砚的声音近乎哀求,清晰地在房间里回荡,“算我求你,别回那里!那里很危险!

”我叠衣服的手顿住,没有回头,声音异常平静:“危险?有什么危险?

比一个随时能抹掉我记忆的‘守护灵’在身边更危险吗?还是说,你怕我找到什么?

”身后是长久的沉默,只有那股冰冷的焦虑感在弥漫。“我是在保护你。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有些东西,一旦揭开,就再也回不了头了。你会后悔的。

”“回不了头?”我转过身,尽管看不到他,目光却锐利地刺向声音来源的方向,“江砚,

我的记忆早就被你改得千疮百孔了,我的人生早就回不了头了!我不在乎揭开什么,

我只想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就算后悔,那也是我的选择!”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

声音斩钉截铁:“明天,我回叶家村。你拦不住我。”那股薄荷冷香剧烈地翻腾了一下,

最终化作一声几乎听不见的、沉重的叹息,消散在空气里。他没有再阻止。一夜无眠。

第二天天蒙蒙亮,我就拖着行李箱直奔长途汽车站。

大巴车在蜿蜒的山路上颠簸了五个多小时,下午才到达叶家村。几年没回来,村子变化不大,

只是更冷清了些,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我家老屋空着,爸妈在城里带孙子。我放下行李,

顾不上休息,凭着童年模糊的记忆,径直朝村子后山走去。山还是那座山,

比我记忆中似乎矮小了些,树木也更茂密了。找到那个石洞费了点功夫,

它在后山一处隐蔽的背阴面,洞口被半人高的杂草和藤蔓遮掩着。拨开藤蔓,

一股带着泥土腥味和石头凉气的风扑面而来。洞口不大,里面黑黢黢的。我打开手机电筒,

深吸一口气,弯腰钻了进去。洞内狭窄而曲折,走了十几米,空间才稍微开阔些。

空气又冷又潮,手机光柱晃动着,照亮湿漉漉的岩壁和地上的碎石。我的心跳得很快,

既紧张又带着一丝莫名的笃定——这里一定藏着什么。“江砚?”我试探着轻声叫了一句,

声音在洞里引起轻微的回音。没有回应,也没有那股熟悉的薄荷味。他好像真的没有跟来,

或者,在刻意回避这个地方。我继续往里走。手机光线扫过角落,

似乎照到一点不一样的东西。我蹲下身,拨开碎石和苔藓。

一块巴掌大的、不规则形状的石头露了出来。它本身没什么特别,但石头下压着的东西,

让我的呼吸瞬间停滞!那是一小块……布?颜色是深蓝的,已经褪色发灰,边缘破碎。

但材质很特别,像是某种……旧式学生装的布料?记忆的闸门轰然被撞开!

那个模糊的画面变得清晰——黑暗冰冷的山洞,嶙峋的石头,

一个穿着深蓝色学生装的少年倒在血泊里!脸色苍白如纸,胸口晕开一大片暗红,

血浸透了他的衣服。他的一只手,紧紧抓着我的手,很用力,很温暖……是他!那个少年!

“不能忘……好冷……”日记里的词句和记忆中少年冰冷的手重叠在一起。

我颤抖着拿起那块碎布,指尖冰凉。就在这时,手机光无意间扫过刚才放置碎布的那块石头。

石头的表面,似乎刻着什么东西!我赶紧将光线聚焦过去。石头表面布满划痕,

但有几道刻痕格外深,像是什么人用尖利的石块用力刻下的字迹。字迹歪歪扭扭,

却带着一股刻骨铭心的力道,深深地凿进石头里:【别信林嘉树快逃】六个字,

像六道惊雷劈在我脑海里!林嘉树?!那个阳光开朗的邻居弟弟?江砚警告我离他远点,

这石头上也刻着让我别信他、快逃?巨大的混乱和恐惧瞬间攫住了我。为什么?

林嘉树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啊!

他怎么会和这个山洞、和那个死去的少年扯上关系?难道……难道林嘉树知道什么?

或者……他根本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后颈的汗毛根根倒竖。

我猛地回头看向黑漆漆的洞口,仿佛那里随时会跳出什么怪物。

手机的光线因为我的剧烈动作而晃动起来。就在这时,洞外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

踏、踏、踏……声音不疾不徐,踩在洞外的碎石和枯枝上,在寂静的山洞里显得格外瘆人。

我的心脏骤然缩紧,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谁?谁会来这里?

我下意识地关掉了手机电筒,屏住呼吸,整个人缩进最深的阴影里,

紧紧攥着那块冰冷的碎布,全身的感官都绷紧到了极限。脚步声在洞口停了下来。

几秒死寂的沉默后,一个熟悉到令我浑身血液冻结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担忧和疑惑,

在洞口响起:“栖梧姐?是你吗?你在里面吗?我看到你进山了,有点担心,跟过来看看。

”是林嘉树!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他跟踪我?!

石头上那六个血淋淋的字迹【别信林嘉树快逃】像烧红的烙铁一样烫在我的脑海里!

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我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必须马上跑!可洞口被他堵住了!唯一的出路就在他脚下!

“栖梧姐?”林嘉树的声音又近了一些,他似乎往洞里走了几步,

脚步声在空旷的洞里格外清晰,“里面好黑啊,你没事吧?我来接你出去。

”他的声音听起来依旧那么阳光无害,带着邻家弟弟的关切。但此刻听在我耳中,

却比恶鬼的低语还要恐怖!我该怎么办?就在这时,一股极其微弱、带着凉意的薄荷气息,

悄无声息地在我身边弥漫开来,若有似无地萦绕着我。是江砚!他来了!虽然看不见,

但这熟悉的气息竟然让我濒临崩溃的神经稍微安定了一丝丝。我蜷缩在黑暗里,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硬闯出去肯定不行,林嘉树堵在洞口。山洞里或许还有其他岔路?

我努力回忆小时候来探险的模糊记忆。好像……好像这个洞往里走,是死路?不,不对!

好像听村里老人说过,这洞深处连着一条地下暗河?但具体在哪,完全没印象!

脚步声越来越近!手电筒的光柱已经在洞口晃动了!不能再犹豫了!我凭着一股求生的本能,

在黑暗中摸索着,朝着记忆深处、更深更黑的地方,跌跌撞撞地爬去!

手脚被尖锐的石块划破也顾不上疼。“栖梧姐?别躲了,快出来吧,里面危险!

”林嘉树的声音带着笑意,可那笑意在黑暗中显得无比阴森。

他的手电光柱像探照灯一样扫了进来!就在光柱即将扫到我藏身的角落时,

一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我身边那股薄荷冷香骤然变得浓郁!紧接着,

洞壁上几块原本松动的碎石,毫无征兆地“哗啦”一声塌落下来!

正好砸在林嘉树前进的路上,激起一片尘土!“靠!”林嘉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咒骂了一声,手电光剧烈晃动。是江砚!他在帮我!趁着这短暂的混乱和遮挡,我抓住机会,

像只受惊的兔子,朝着山洞更深处的黑暗拼命爬去!“叶栖梧!

”林嘉树的声音第一次失去了那种阳光无害的伪装,透出一股冰冷的怒意和急切,

“你给我站住!”我哪里敢停?手脚并用地在黑暗中爬行,碎石和泥土沾了一身。

身后是林嘉树快速追来的脚步声和晃动的手电光!山洞深处越来越狭窄,

空气也愈发阴冷潮湿。前面似乎没有路了?只有一面湿漉漉的岩壁!绝望瞬间攫住了我!

就在这时,那股薄荷冷香猛地窜到我前方,像一道无形的指引。

我顺着那气息的方向看去——在岩壁的底部,紧贴着地面,

似乎有一个极其低矮、被阴影完全覆盖的缺口!刚才根本没注意到!

那缺口狭窄得只能容一个人勉强爬行通过,里面漆黑一片,不知道通向哪里。可能是死路,

也可能……是生路!身后的脚步声和手电光已经逼近!

林嘉树的声音带着喘息的狞笑:“跑啊?怎么不跑了?栖梧姐,我们好好谈谈?

”没有选择了!我一咬牙,扔掉碍事的背包,

毫不犹豫地朝着那个狭窄的、散发着阴冷潮气的缺口,一头钻了进去!“想跑?!

”林嘉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暴怒!他扑了过来,试图抓住我的脚踝!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碰到我的瞬间——“轰隆——!”洞口方向,传来一声巨大的闷响!

紧接着是更多碎石滚落的声音!整个山洞都似乎震动了一下!“妈的!

”林嘉树气急败坏的咒骂声被淹没在石头滚落的轰响里。是江砚!他再次弄塌了山洞入口!

暂时阻断了林嘉树的追击!我顾不上回头,手脚并用地在狭窄的甬道里拼命往前爬!

甬道低矮、潮湿、冰冷,石壁粗糙,刮蹭着我的皮肤和衣服。不知道爬了多久,

直到身后彻底听不到林嘉树的动静,只有我自己粗重的喘息和石头滚动的余音。

前面终于出现了一丝微弱的光亮!还有……哗哗的水声?我加快速度爬出去,眼前豁然开朗!

一个巨大的天然溶洞出现在眼前!洞顶很高,有光线从上方不知名的缝隙透下,

形成一道朦胧的光柱。光柱下方,是一条不算宽的地下暗河,河水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幽光,

哗哗流淌,寒气逼人。我瘫坐在冰冷的岩石上,浑身脏污,衣服划破了好几处,

小说《我的守护灵总想篡改我的记忆》 第1章我的守护灵总想篡改我的记忆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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