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我,亡国祸水,把新帝忽悠瘸了》的主角是【萧彻苏窈】,这是一本豪门总裁小说,由才华横溢的“半吨老师”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9240字,更新日期为2025-07-12。在本网【i8shu.com】上目前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哪里有一块形似卧牛的石头,哪里是埋东西的山洞入口。当然,位置我做了点小改动。真埋东西的地方,我画偏了半里地。画好,等血...
《我,亡国祸水,把新帝忽悠瘸了》 第1章我,亡国祸水,把新帝忽悠瘸了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叫苏窈。前朝末代皇帝的宠妃。史书说我祸国殃民,媚主误国,
是导致前朝覆灭的红颜祸水。新朝建立,我被拖上刑场。刽子手的鬼头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底下百姓群情激愤,烂菜叶臭鸡蛋雨点般砸过来。“妖妃!祸水!”“杀了她!
”监斩官是新帝的心腹,面无表情地宣读我的罪状。“妖妃苏氏,蛊惑君心,祸乱朝纲,
致使民不聊生,江山倾覆……罪不容诛!即刻问斩!”刀风扫过我后颈的汗毛。就在那一刻,
我猛地抬头,用尽全身力气,声音尖利得能划破云霄:“我知道前朝玉玺和太祖宝藏的下落!
”鬼头刀硬生生停在离我脖子半寸的地方。监斩官手里的令箭,“啪嗒”掉在地上。
刑场瞬间死寂。所有人都像被掐住了脖子。新朝刚立,根基不稳。前朝玉玺象征着正统,
太祖宝藏据传富可敌国。这两样东西,对急需立威和充盈国库的新帝萧彻而言,太重要了。
我被重新丢回了阴暗的天牢。不再是等死的囚犯,而是“重要人犯”。待遇也好了点,
至少草席是干的,牢饭里没馊味。我缩在角落,抱着膝盖。
脸上还残留着惊恐和劫后余生的庆幸,身体微微发抖。心里却在冷笑。玉玺?
早被前朝那个不成器的皇帝丢进护城河喂王八了。宝藏?我爹临死前倒是提过一句,
说在老家后山埋了点东西,够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够我衣食无忧,和富可敌国,
那能是一回事吗?但没关系。我只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活下去,并且接近萧彻的机会。
几天后,我被洗刷干净,换上一身素净的衣裳,蒙着眼睛,带进了一座守卫森严的宫殿。
空气里有淡淡的龙涎香。我跪在冰冷的地砖上,头低垂着。脚步声沉稳地由远及近。
一双玄色的龙纹靴停在我面前。压迫感无声无息地笼罩下来。“抬起头来。”声音低沉,
听不出喜怒。我依言抬头,眼神怯怯的,带着恰到好处的畏惧和迷茫。萧彻。
新朝的开国皇帝。他比我预想的年轻,三十出头的样子。面容冷峻,线条硬朗如刀削斧凿。
眼神锐利得像鹰隼,仿佛能穿透人心。史书说他出身寒微,靠着一身胆气和过人的谋略,
硬是在乱世中杀出一条血路。此刻,这双眼睛正审视着我,带着毫不掩饰的怀疑和探究。
“苏窈?”“罪…罪妇在。”“你说,你知道玉玺和宝藏的下落?”他声音不高,
却像重锤敲在心上,“欺君,罪加一等,凌迟处死。”我身体一颤,眼眶瞬间红了,
泪水要掉不掉。“陛下明鉴!罪妇不敢!罪妇真的知道!”我咽了口唾沫,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可信。“玉玺…玉玺是前朝覆灭前夜,陛下…哦不,是前朝昏君,
他自知大势已去,命他最信任的老太监,秘密藏于宫中一处极隐秘之地!
那地方只有那老太监和…和罪妇偶然得知!”萧彻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哦?何处?
”我咬了咬下唇,显得无比挣扎:“陛下…罪妇说出来,陛下能否…能否饶罪妇一命?
罪妇只想活命,再不敢有他想!”萧彻没说话,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眼神,
冰冷得像在看一件死物。我心头一紧,知道空口无凭不行。“还有宝藏!”我急忙补充,
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急切,“太祖宝藏!不在宫中!在…在罪妇的老家,云州!具**置,
只有罪妇一人知晓!那地方…那地方有地图!是罪妇的父亲,前朝的户部侍郎,
临终前秘密交给罪妇的!”“户部侍郎?”萧彻眉梢微动。前朝户部侍郎苏文正,
确实是个清官,名声不错,最后是撞柱殉国的。这身份给我增添了几分可信度。“地图何在?
”他追问。我低下头,声音细若蚊呐:“…毁了。前朝覆灭时太乱,罪妇怕被人搜去,
就…就记在了脑子里。”萧彻沉默了很久。空气凝固得让人窒息。“苏窈。”他终于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你可知,欺瞒朕的下场,比凌迟更惨?”我猛地磕头,
额头撞在冰冷的地砖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罪妇不敢!罪妇所言句句属实!
只求陛下给罪妇一个机会!让罪妇带人去寻!若寻不到,罪妇甘愿受千刀万剐!
”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我感觉后背的冷汗浸透了薄薄的衣衫。“好。”他终于吐出一个字。
“朕给你一个月。寻回玉玺和宝藏,朕免你死罪。寻不回…”他顿了顿,语气森然,
“你苏家九族的坟头,朕会派人再掘一遍。”我浑身一颤,伏在地上:“谢…谢陛下隆恩!
罪妇定当竭尽全力!”走出那座压抑的宫殿时,我的腿还在发软。
后背的衣衫冰凉地贴着皮肤。成了。第一步,活命,成了。我被“护送”回了天牢,
但环境改善了许多。有了床铺,有了干净的吃食,甚至还有了一盏小油灯。没人给我纸笔。
萧彻防着我。但这难不倒我。当年在宫里,为了打发无聊时光,也为了避人耳目,
我学过一种用特殊药水在布料上写字的方法,干了就隐去,遇水才显形。我撕下里衣的布条,
咬破指尖,蘸着血,凭着记忆,画下了云州老家后山的地形。哪里有几棵树,
哪里有一块形似卧牛的石头,哪里是埋东西的山洞入口。当然,位置我做了点小改动。
真埋东西的地方,我画偏了半里地。画好,等血渍干透,布条看上去就是一块普通的脏布。
然后,我把它塞进了发髻里。第二天,一支精悍的禁军小队,押着我,秘密启程前往云州。
领头的是个叫赵刚的校尉,一脸络腮胡,眼神警惕得像防贼。一路风餐露宿,快马加鞭。
到了云州地界,山峦叠嶂。我指着记忆里模糊的方向:“往那边走。
”赵刚狐疑地看我:“娘娘,您最好别耍花样。”我苦笑,一脸疲惫:“赵大人,
我的命都在您手里攥着,敢耍什么花样?只求快点找到,好回去向陛下复命。
”在山里转了七八天。我故意带着他们绕圈子,在几个似是而非的地方停下,
装模作样地挖一挖,然后摇头。“不是这里…我记得有棵老松树…”“不对,
方向错了…”赵刚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黑。随行的禁军士兵也怨声载道。“头儿,
这妖妃是不是在耍我们?”“我看她就是记错了!或者根本没那回事!”“陛下就不该信她!
”赵刚按住腰间的刀柄,冷冷地瞪着我:“娘娘,已经二十天了。再找不到,
末将只能提着您的头回去复命了。”我吓得脸色煞白,身体摇摇欲坠,带着哭腔:“赵大人!
再…再给我一天!就一天!我好像…好像有点印象了!往西!往西再走五里!”我指的方向,
正是我画在布条上的“假地点”。第二天下午,我们到达了目的地。一处背阴的山坳,
几块巨石掩映下,果然有一个不起眼的山洞入口。跟我“记忆”里的描述分毫不差!
赵刚眼中爆出精光:“就是这里?”我激动地点头,眼泪都出来了:“是!是这里!
陛下洪福齐天!终于找到了!”禁军们立刻开挖。洞口被清理出来,里面黑黢黢的。
赵刚点了火把,亲自押着我走在前面。山洞不深,走了几十步,就到底了。借着火光,
可以看到角落里,放着一个沾满泥土的、毫不起眼的旧木箱。所有人的呼吸都屏住了。宝藏!
赵刚的手有些抖,示意手下上前。两个士兵小心翼翼地抬出箱子。箱子没有锁,
只是用麻绳捆着。割断麻绳,掀开箱盖。火把的光芒照亮了箱内——没有想象中的金砖玉器,
珠光宝气。只有满满一箱子书。线装的,纸张泛黄。士兵们傻眼了。赵刚的脸瞬间铁青,
猛地转头,像要吃人一样盯着我:“苏窈!你敢戏弄陛下?!”“噗通!”我直接瘫软在地,
面无血色,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绝望。“不可能…不可能啊!”我失声尖叫,
声音都变了调,
“父亲…父亲明明说…是太祖留下的…最珍贵的东西…”我连滚带爬地扑到箱子边,
颤抖着手抓起最上面一本书。封面是手写的,字迹古朴:《云州风物志》。
我又抓起一本:《农桑辑要》。再一本:《水利工事图谱》…“噗!
”我像是承受不住巨大的打击,猛地喷出一口血,溅在泛黄的书页上,然后身体一软,
彻底昏死过去。意识消失前,我听到赵刚气急败坏的怒吼和士兵们慌乱的脚步声。
心里一片冰冷。计划,开始了。我是被冷水泼醒的。发现自己被绑在囚车里,
正在回京的路上。赵刚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妖妃,等死吧。
”我蜷缩在囚车角落,眼神空洞,
喃喃自语:“怎么会…怎么会是书…父亲骗我…他骗了我…”像疯了一样。一路押解回京。
再次被拖到萧彻面前。地点还是那座宫殿。气氛比上次更加压抑恐怖。萧彻坐在龙椅上,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赵刚跪在地上,详细禀报了经过,重点描述了我如何“戏耍”他们,
以及箱子里那堆“破书”。“陛下!此妖妃罪该万死!请陛下即刻下旨,处以极刑!
”赵刚咬牙切齿。萧彻没理他,目光像淬了毒的冰锥,扎在我身上。“苏窈,
你还有什么话说?”我瘫跪在地上,头发散乱,脸上还带着血污和尘土,眼神涣散,
像是真的被打击得精神崩溃了。“书…书…”我痴痴地念叨着,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
猛地抬起头,眼中爆发出一种病态的狂热光芒!“陛下!陛下!罪妇知道了!知道了!
那不是普通的书!那是宝藏!比金银更大的宝藏!”我激动地往前爬了两步,
又被禁卫死死按住。“太祖雄才大略!他深知金银终有尽时,唯智慧与民生方是立国之本!
那些书!那些风物志,农桑辑要,水利图谱!那是太祖留给后世子孙,治理天下,
福泽万民的真正宝藏啊!”我喊得声嘶力竭,涕泪横流,
充满了“顿悟”后的激动和“忠诚”。“陛下!您是开国明君!定能明白太祖苦心!
将这些典籍用于治国安邦,开创盛世!这才是太祖宝藏的真意!罪妇愚钝,先前未能参透!
陛下明鉴!陛下明鉴啊!”整个大殿,死一般寂静。赵刚张着嘴,像被雷劈了。
几个侍立的太监,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不敢出。萧彻坐在龙椅上,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扶手。
哒…哒…哒…声音在寂静的大殿里格外清晰。他看着我,眼神极其复杂。愤怒?有。杀意?
更浓。但似乎,还有一丝…极其微弱的,被触动?他出身底层,深知民生疾苦。
打天下靠刀兵,治天下靠什么?他也一直在摸索。那些书,
那些记载着最基础也最实用知识的书,对于急于稳定局面、恢复民生的新朝来说…价值,
或许真的难以估量。尤其是我喊出的那句“治理天下,福泽万民的真正宝藏”,像一颗石子,
精准地投入了他心底的某个角落。良久。萧彻缓缓站起身。他走到我面前,
高大的身影投下浓重的阴影。他蹲下身,伸出手,用两根手指,捏住了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起脏污不堪的脸。他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剜进我的骨头里。“苏窈。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探究。“你究竟是愚蠢至极,还是…聪明绝顶?
”我被迫仰视着他,眼泪还在不停地流,
眼神却努力装出纯粹的、被“真理”点亮的虔诚和激动。
想死…只是觉得…太祖…太祖他老人家…用心良苦…”我的身体因为恐惧和激动而剧烈颤抖。
萧彻盯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下一刻就会掐断我的脖子。终于,他松开了手。站起身,
居高临下。“把她洗干净,关进清思殿。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他转身,
走向殿外。“那些书,给朕搬回来,送到御书房。”赵刚懵了:“陛下!
这妖妃…”萧彻脚步一顿,没有回头,声音冰冷:“赵校尉,你是在质疑朕的决定?
”赵刚浑身一颤,冷汗涔涔:“末将不敢!”我像一滩烂泥,瘫软在地。后背的衣衫,
再次被冷汗浸透。清思殿。一座位置偏僻,陈设简单,但还算干净的宫殿。成了我的新牢笼。
外面有禁军把守,里面只有两个沉默寡言、监视意味明显的宫女。我像被遗忘了一样。
每天就是吃饭、睡觉、发呆。偶尔,我会坐在窗边,看着宫墙外四四方方的天空。眼神空洞,
像个真正的傻子。心里却在飞速盘算。第一步,活命,成了。第二步,
在萧彻心里埋下一根刺,一根关于“智慧宝藏”的刺,也成了。但这还远远不够。
我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真正接近他,并且让他觉得我“有用”的机会。
一个能让他放下部分戒心的机会。机会,来得比我想象的快。半个月后。天气骤变。
原本晴朗的天空,毫无征兆地阴沉下来。狂风大作,飞沙走石。紧接着,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下来,很快连成一片雨幕。这雨,下得邪性。又急又猛,
一连下了三天三夜,毫无停歇的迹象。宫里开始有不好的流言。有人说,新帝登基,
杀戮过重,这是上天示警。有人说,前朝余孽未清,妖氛作祟。第四天,雨势稍小,
但依旧连绵。萧彻在御书房发了好大的火。我隔着清思殿的院墙,
都能隐约听到他暴躁的斥责声。“废物!一群废物!钦天监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大的雨,
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京郊的河堤要是垮了,淹了皇庄,你们统统提头来见!
”我的心,猛地一跳。机会!我立刻从窗边起身,在小小的殿内来回踱步,
脸上做出焦躁不安、神神叨叨的样子。
“不对…不对…这雨…这雨来得怪…”我嘴里念念有词,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门外值守的宫女听见。“天象…天象有异…紫微…帝星…”我故意说得颠三倒四,
语焉不详。果然,一个宫女忍不住,悄悄探头看了一眼。我立刻像被惊到的兔子,
猛地缩到墙角,抱着头,
瑟瑟发抖:“别问…我什么都不知道…天机…天机不可泄露…要死人的…”我这副模样,
很快被报了上去。当夜。御书房的灯亮到很晚。第二天一早。
一个面白无须、眼神阴鸷的老太监来到了清思殿。是萧彻身边的大总管,李德全。“苏氏,
跟咱家走一趟吧。”他声音尖细,没什么温度。我装出害怕的样子:“去…去哪?
”“陛下召见。”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又被带到了御书房。这次,气氛更加凝重。
萧彻坐在巨大的书案后,案上堆满了奏折。他眼下有浓重的青黑,
眉宇间是挥之不去的疲惫和烦躁。连日大雨和朝堂的压力,显然让他心力交瘁。书案一角,
赫然放着那几本从云州带回来的“宝藏”书,其中一本摊开着,正是《云州风物志》。
李德全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关上了门。偌大的御书房,只剩下我和他。
空气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苏窈。”他开口,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倦意,却依旧锐利,
“你昨日在殿内,胡言乱语些什么?”我“噗通”跪倒,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陛下…罪妇…罪妇不敢说…”“说!”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笔架哗啦作响。
我吓得一个激灵,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是…是雨…是这天象…”我抽抽噎噎,语无伦次,
…说这种…这种没由头又下得死沉的雨…叫‘龙泣’…是…是地龙翻身的前兆…主…主大灾!
会…会死很多很多人!”我一边哭诉,一边偷偷抬眼观察萧彻的反应。他眉头紧锁,
眼神锐利地盯着我:“地龙翻身?胡言乱语!钦天监从未有此说法!”“陛下明鉴!
”我磕头如捣蒜,“那老瞎子…老瞎子说他祖上是给前朝…前朝钦天监老监正打过下手的!
知道一些…一些不外传的土法子!他说…他说这种天象,
若再伴有…伴有连续三日的西南风…那…那地动之灾…十有***就在…就在七日内!
”我赌了。赌的就是钦天监那帮养尊处优的废物,只会照本宣科,
对真正关乎民生疾苦的“土经验”一无所知!也赌萧彻此刻被灾情搅得心烦意乱,
对钦天监的***充满了愤怒和不信任!更赌我记忆中,
云州老家确实流传过类似的、关于大雨和地震关联的俚语!萧彻的眼神剧烈地闪烁起来。
他猛地站起身,几步走到巨大的雕花窗前,一把推开。湿冷的狂风夹杂着雨丝瞬间灌入。
他伸出手,感受着风的方向。片刻。他霍然转身,脸色阴沉得可怕。“李德全!
”李德全像影子一样闪了进来。“传旨!立刻晓谕京畿及附近三府所有州县!加固堤防,
疏散低洼百姓!尤其是靠近山体的村落!立刻!马上!违令者,斩!”李德全一愣,
显然没料到会下如此紧急又涉及范围如此广的旨意,但他不敢多问:“遵旨!
”旨意以最快的速度发了出去。接下来的几天。萧彻几乎没合眼,坐镇宫中,
不断接收各地的急报。雨还在下,风是西南风。朝堂上质疑的声音越来越大,
认为皇帝被一个妖妃蛊惑,如此兴师动众,劳民伤财,简直荒谬。萧彻顶着巨大的压力。
我则被严密地“保护”在清思殿,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清晨。
雨停了。风也小了。天空放晴。京城一片平静。什么也没发生。朝堂上,
压抑的愤怒和质疑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陛下!妖妃惑乱,致使朝野动荡,民怨沸腾!
请陛下立刻诛杀妖妃,以正视听!”御史大夫带头跪倒,声泪俱下。紧接着,
呼啦啦跪倒了一***。“请陛下诛杀妖妃!”“清君侧!正朝纲!”声浪几乎要掀翻屋顶。
萧彻坐在龙椅上,脸色铁青,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他看向被押上殿,跪在角落的我,
眼神冰冷刺骨,充满了被愚弄的暴怒。我知道,生死就在这一瞬。我抬起头,脸上没有恐惧,
反而是一种奇异的平静。“陛下,”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嘈杂的朝堂,
“今日…还没过完。”“妖言惑众!还敢狡辩!”御史大夫怒斥。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声凄厉的、变了调的嘶喊!“八百里加急——!!!
”一个满身泥泞、盔甲歪斜的传令兵连滚带爬地冲进大殿,扑倒在地,
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撕裂:“报——!陛下!京西三百里,
苍梧郡…苍梧郡昨夜子时…地龙翻身!山崩地裂!半个郡城…没了啊——!!!”死寂。
绝对的死寂。刚才还沸反盈天的朝堂,瞬间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所有大臣,
包括那位慷慨激昂的御史大夫,全都僵在原地,脸上血色褪尽,
只剩下极致的惊恐和难以置信。萧彻猛地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他死死盯着那个传令兵,
又猛地转向我!那双锐利的鹰眼里,翻涌着惊涛骇浪!震惊!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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