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陆沉是作者林沐沐风小说《消失的她是谁》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30319字,更新日期为2025-07-11。在本网【i8shu.com】上目前已完结,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内容主要讲述:寻求一丝支撑。但他没有看我。他径直走到警察面前,身体绷得笔直,眼神躲闪,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被胁迫般的僵硬。他避开我震...
《消失的她是谁》 第1章消失的她是谁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婚礼进行曲的最后一个音符在穹顶下庄严收束,
空气里弥漫着百合与昂贵香槟混合的微醺气息。水晶灯的光芒慷慨地泼洒下来,
将苏晚身上那件耗费数月手工缝制的象牙白婚纱镀上一层近乎圣洁的流光。她站在我面前,
头纱朦胧,遮不住她眼底那片我曾无数次沉醉其中的温柔海。我伸出手,
指尖即将触碰到她微凉的手背,完成这被无数祝福目光注视的仪式。指尖还未相触,
异变陡生。她眼底那片海瞬间冻结、碎裂,化作万年玄冰的寒芒。那抹温柔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全然陌生的、近乎妖异的兴奋。
快得只在我视网膜上留下一道冰冷的金属残影——一柄不知从何处抽出的、装饰繁复的匕首,
带着决绝的力道,精准地没入了我左胸。剧痛像一柄烧红的铁钎猛地贯穿身体,
我所有的感官瞬间被这尖锐的痛楚攫取、撕裂。闷哼卡在喉咙里,
身体被那股力量带得向后踉跄。难以置信的惊愕冻结了我的表情,视野开始剧烈晃动、模糊,
唯一清晰的,是苏晚近在咫尺的脸。她甚至没有后退,反而微微倾身向前,
染血的婚纱下摆随着她的动作晃出一道刺目的弧光。滚烫的血迅速洇开,
在昂贵的白纱上绽放出狰狞的、不断扩大的猩红花朵。那红,灼痛了我的眼。
她唇角弯起一个极致甜美的弧度,凑到我耳边,气息冰冷,带着一种完成杰作后的餍足,
轻声道:“游戏结束了,亲爱的。”声音轻柔得像情人的呢喃,却字字如冰锥,
刺穿我摇摇欲坠的意识。剧痛和这巨大的背叛感如同滔天巨浪,彻底将我吞噬。
黑暗温柔而有力地合拢,
光明、喧嚣、苏晚那张美丽又残酷的脸……一切都在急速褪色、沉没。
意识在冰冷粘稠的黑暗中漂浮了不知多久。每一次试图挣扎着清醒,
都像有沉重的铁锤砸在太阳穴上。再次睁开眼,
视野里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和刺鼻的消毒水味。
胸口被厚厚绷带包裹的地方传来持续不断的钝痛,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那片伤处。
病房门被推开,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表情公事公办。
他们的话语冰冷地砸在寂静的空气里:“周屿先生,苏晚已被依法拘留。她供认不讳,
指控你长期对她进行精神和身体虐待,她是‘不堪忍受、正当防卫’。
”“正当防卫”四个字被刻意加重,带着一种荒谬的讽刺感,
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麻木的神经。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反驳,
只有粗重的喘息在死寂的病房里回荡。虐待?我对苏晚?这指控本身就像一把更锋利的刀,
再次捅进心脏。几天后,我被转移到警局配合进一步调查。狭小冰冷的询问室里,灯光惨白。
门开了,进来的竟是我相交多年、视若手足的挚友陆沉。我几乎要本能地喊出他的名字,
寻求一丝支撑。但他没有看我。他径直走到警察面前,身体绷得笔直,眼神躲闪,
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被胁迫般的僵硬。他避开我震惊、受伤、难以置信的目光,
声音干涩却异常清晰地陈述:“我……我可以作证。
周屿他……确实长期和多个女性保持不正当关系。
我亲眼见过他和别人……就在他和苏晚的新房里。苏晚……苏晚她一直很痛苦,我知道。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子弹,精准地射穿我仅存的信任堡垒。陆沉?
那个和我一起创业、一起喝酒骂街、在我最落魄时收留我的陆沉?他指证我出轨?
在我被新婚妻子当众刺杀之后?荒谬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灭顶而来,将我彻底淹没。
我死死盯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出一丝愧疚或被迫的痕迹,
但只有一片空洞的、急于完成任务的冷漠。世界在我眼前彻底扭曲变形,
所有熟悉的锚点都崩碎了。询问室惨白的灯光下,我像个被抽掉脊椎的软体动物,
瘫在冰冷的椅子上,连质问的力气都被抽干。信任,这维系我过去所有岁月的基石,
在苏晚的匕首和陆沉的证词下,彻底化为了齑粉。世界只剩下冰冷的恶意和无解的谜团。
时间在消毒水和止痛药的苦涩气味里缓慢爬行。胸口的伤疤在愈合,结痂、发痒,
提醒我那场血腥的背叛。而心口的黑洞,却在日复一日的煎熬中越撕越大。
每一次律师带来的消息都像在伤口上撒盐——苏晚的精神状态鉴定结果出来了,“完全正常,
具有完全刑事责任能力”。冰冷的法律术语宣告着她即将走出那扇铁门。这天,
律师的脸色比往日更加凝重,递给我一份薄薄的文件,指尖似乎都在微微发颤。“周先生,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艰涩,“警方在追查苏晚过往轨迹时,
有了一个……一个极其意外的发现。”“什么?”我喉咙发紧,
预感到某种打败性的东西正在逼近。“他们找到了……苏晚。”律师艰难地吐出这个名字,
随即立刻补充,“另一个苏晚。”我猛地抬头,死死盯住他。
“在城郊一处废弃冷冻库的隐秘隔间里。尸体保存状态……相对完整。
”律师避开我瞬间变得骇然的目光,“法医初步检验报告在这里。重点是……死亡时间。
”我的目光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死死钉在报告纸末端那行打印出的黑体小字上。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灵魂都在尖叫。>**推定死亡时间:约三年前。
**三年前!正是我和“苏晚”相识、相爱,开始编织那场以血色婚礼为终局的噩梦的起点!
那个与我朝夕相处三年,同床共枕,最终在婚礼上对我微笑捅刀的女人……是谁?!
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冻结了血液。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翻涌上来,我捂住嘴,
胃部剧烈痉挛。三年!整整三年!
我拥抱的、亲吻的、深爱的、许诺一生的……竟然是一个顶着亡者面皮的幽灵?
一个精心策划、耐心等待了三年的杀手?那匕首刺入胸膛的剧痛,
此刻被一种更庞大、更阴冷的恐惧彻底覆盖。这三年,
我到底活在怎样一个巨大而精密的谎言里?
我所感知的一切温暖、甜蜜、争执、泪水……全是虚假的表演?
目的只是为了在那个特定的时刻,用那把冰冷的匕首,完成一场蓄谋已久的献祭?
巨大的眩晕感袭来,整个世界天旋地转。我扶着冰冷的墙壁,指甲几乎要抠进墙皮里,
才勉强支撑住没有倒下。真相的冰山仅仅露出一角,其下深藏的黑暗已足以将我吞噬殆尽。
停尸间里特有的、混合着消毒水和***的冰冷气味浓得化不开,像沉重的冰水灌进肺里。
我僵立在惨白的荧光灯下,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凝结成冰。面前,
巨大的不锈钢抽屉被面无表情的法医助理缓缓拉开,滑轨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一具被白色尸布覆盖的轮廓显露出来。空气似乎都凝固了,沉重地压在胸口。
助理戴着橡胶手套的手,动作带着职业性的利落,掀开了尸布的一角。时间,
在那一刹那彻底停滞了。尸布下露出的脸,苍白、浮肿,带着死亡特有的僵冷和青灰色泽,
五官被冰柜的低温保存得尚算清晰。没有腐烂的痕迹,
只有皮肤下不自然的、仿佛蜡质的质感。正是这张脸!无数次在照片里温柔浅笑,
无数次在晨光中慵懒依偎在我臂弯的脸!是我深深刻在灵魂里,以为此生都不会遗忘的容颜!
我的苏晚。真正的苏晚。她就静静地躺在这里,在这冰冷的不锈钢抽屉里,
无声无息地躺了整整三年。胃里翻江倒海,我猛地弯腰干呕起来,
强烈的恶心感和灭顶的寒意席卷全身。三年!这具冰冷的尸体,才是真正的苏晚!
鬓厮磨、谈婚论嫁、最终在婚礼圣坛前对我露出甜美微笑并刺下致命一刀的……是什么东西?
“周先生?”负责的法医,一个面容严肃的中年男人,声音低沉地响起,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他递过来一张薄薄的报告纸,手指点在关键的一行数据上。
“如你所见,生物信息比对确认无误。DNA、齿科记录……完全吻合。就是苏晚本人。
”他的指尖在那行冰冷的数字上敲了敲,发出沉闷的轻响,“死亡时间,
根据胃内容物、组织自溶程度以及现场遗留物的时间关联性推断,
锁定在三十六个月至四十个月前,也就是大约三年前。误差极小。”三年前。
这个时间点像淬毒的钢针,一遍遍扎进我的神经。三年前,正是那个自称苏晚的女人,
带着和眼前这具尸体几乎一模一样的容貌,带着精心编织的过往和无可挑剔的温柔,
猝不及防地闯入我的生命,像一道耀眼却致命的光。
我竟然……竟然毫无察觉地和一个窃取了亡者身份的幽灵,同床共枕了一千多个日夜!最终,
还差点心甘情愿地把命都交到她手上!这认知带来的恐惧和荒谬感,
比胸口那道伤疤更痛百倍。我死死抓住停尸台冰冷的金属边缘,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胸口的旧伤,
也牵扯着灵魂深处那被彻底撕裂的信任与认知。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中,
停尸间角落那面光洁如镜的不锈钢仪器柜门,清晰地映照出我身后惨白灯光下的景象。
也映照出我身后不远处,墙上悬挂的那台小小的、正在无声播放着午间新闻的电视屏幕。
屏幕画面一闪。是婚礼现场。奢华,喧闹,鲜花拱门,宾客如云。
镜头扫过一张张模糊的笑脸,最终定格在红毯尽头的新娘身上。那一瞬间,
我的血液彻底冻结了。镜面反射的屏幕里,新娘穿着曳地的华丽婚纱,头纱半遮。
她正微微侧身,对着身旁的新郎露出一个笑容。那笑容,弧度完美,带着甜蜜和羞涩,
眼波流转间,却藏着一丝我至死都无法忘记的、冰冷的、洞悉一切般的嘲弄。那张脸!
那张脸……就是“苏晚”!
是那个顶着亡者身份与我相恋三年、在婚礼上***一刀、此刻应该身陷囹圄等待审判的女人!
她正站在另一个婚礼的红毯上,对着另一个男人,露出同样的、甜蜜而致命的微笑!
“哐当——!”一声巨响在死寂的停尸间里炸开。
是我失手撞翻了旁边一个放着消毒器械的不锈钢托盘。冰冷的器械滚落一地,
发出刺耳嘈杂的撞击声。法医和助理同时惊愕地转头看我。我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巨大的恐惧和荒谬感如同无形的巨手扼住了我的喉咙,挤压着我的心脏。我死死捂住嘴,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濒死般的抽气声,眼睛却像被焊死了一样,
无法从那镜面反射的、遥远的婚礼画面上移开分毫。她出来了?不……不对!时间不对!
她还在羁押!精神鉴定刚过,程序还没走完!那屏幕里的女人是谁?是幻觉吗?
是停尸间阴冷气息带来的噩梦吗?但那张脸,那笑容,那眼神……烧成灰我都认得!
法医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极度异常,顺着我惊恐欲绝的目光,也看向了那面不锈钢柜门。
他看清了镜中反射的电视画面,眉头紧紧锁起,眼神里也掠过一丝困惑和凝重。就在这时,
电视屏幕下方,
过:>**……本市知名青年企业家沈默先生与神秘女友今日于希尔顿酒店举行盛大婚礼,
现场名流云集……**沈默?!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在我混乱一片的脑海里炸响!沈默!
公司逼入绝境、最终因重大决策失误导致公司破产、其父心脏病发身亡后便销声匿迹的沈默?
!所有断裂的线索,在这一刻被一股冰冷的电流强行贯通!三年前,苏晚神秘死亡。三年前,
沈家败落,沈默之父身亡。三年前,“苏晚”出现,带着完美的伪装,潜伏到我身边。
三年后,婚礼血色,陆沉倒戈……而现在,顶替苏晚的女人,正在嫁给沈默!
这根本不是一场简单的谋杀!
这是一场跨越了整整三年的、以死亡为起点、以复仇为终局的、精心编织的庞大陷阱!
我和真正的苏晚,都不过是这场复仇棋局里,被无情摆弄、牺牲的棋子!那个顶替者,
那个幽灵般的女人……她是谁?是沈默复仇的工具?
还是……一个比沈默更可怕、更扭曲的执棋者?停尸间的冷气仿佛带着冰碴,
直往骨头缝里钻。我僵硬地站着,目光死死锁在镜中那场遥远而奢华的婚礼直播上。
真正的苏晚冰冷的尸体就在我手边,而那个窃取了她面容、身份、乃至她全部人生的幽灵,
正穿着雪白的婚纱,在另一个男人的臂弯里,走向一场新的、充满未知恐怖的仪式。
复仇的齿轮,在三年前就开始了转动。血色婚礼不是结束,
仅仅是一个……更加漫长而黑暗的篇章的序幕。那个女人的游戏,远未结束。而我,周屿,
一个被彻底摧毁又侥幸从地狱边缘爬回来的棋子,却成了唯一窥见这庞大棋局冰山一角的人。
胸口的旧伤在冰冷的空气里隐隐作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腥气。
这痛楚不再是单纯的生理创伤,它成了烙印,一个连接着过去血色与未来深渊的烙印。
镜中的婚礼画面还在继续。新娘微微仰起头,似乎在接受新郎的亲吻。
隔着冰冷的镜面和不远的物理距离,我仿佛能感受到她目光穿透屏幕的瞬间。那目光,
带着洞悉一切的、冰冷的嘲弄,无声地宣告着:看啊,周屿,你以为的结局,
不过是我新游戏的开始。真正的“血色”,才刚刚降临。恐惧的寒意顺着脊椎一路爬上头顶,
但另一种更加灼热、更加不顾一切的东西,却在冰冷的绝望深处猛地燃起。
停尸间冰冷的空气像无数细小的冰针,刺穿着我的皮肤,直抵骨髓。镜面倒影里,
那场奢华婚礼的画面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我的眼球。希尔顿酒店。沈默。新娘。
那张烧成灰烬我也认得的脸——顶着苏晚皮囊的魔鬼!
“是她……”我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被碾碎的喉咙里硬挤出来,
带着血腥气,“就是她……捅了我一刀……她应该在监狱里!她怎么会在那里?!
”法医猛地转头,锐利的目光在我惨白的脸和电视画面之间急速扫视。
他显然也认出了新闻滚动字幕里“沈默”这个名字所牵扯的陈年旧案,
脸色瞬间变得极其凝重。他一把抓起旁边工作台上的内线电话,
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监控室!立刻调取三号停尸间外走廊的实时监控!
锁定电视信号源附近所有可疑人员!快!
”尖锐的警报声毫无预兆地撕裂了停尸间死水般的寂静!头顶惨白的应急灯疯狂闪烁起来,
红蓝交替的光芒将冰冷的金属停尸台、惨白的墙壁、法医惊愕的脸,
切割成破碎而诡异的色块。刺耳的蜂鸣如同无形的拳头,狠狠捶打着我的耳膜和太阳穴。
“怎么回事?!”法医对着话筒厉声喝问,眼神锐利如鹰。
监控室安保人员急促而带着电流杂音的回答:“不明原因……整个B区安保系统被强行切入!
所有摄像头……全部被……被替换了!”替换?!法医和我同时抬头,
目光死死钉在墙上那台本该播放新闻的电视屏幕上。雪花噪点疯狂跳动了几下,
信号被粗暴地劫持了。一片令人心悸的漆黑之后,
一个模糊的、显然经过严重失真处理的画面占据了整个屏幕。那是一个监控探头的视角。
画面里,光线昏暗,人影晃动,环境极其熟悉——正是我此刻所在的这间停尸间!
镜头居高临下,清晰地捕捉到不锈钢停尸台,覆盖着尸布的真苏晚遗体轮廓,
以及站在台边、因为震惊和恐惧而身体微微前倾、脸色惨白如纸的我!有人在实时监控这里!
而且,这个镜头角度……绝不是医院本身的安保摄像头!它是被临时、非法地安装进来的!
一个冰冷粘腻的恐惧感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我像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昆虫,
在猎食者的注视下,无所遁形!屏幕上的画面猛地拉近,聚焦在我的脸上。
那张因剧变而扭曲、写满惊骇和绝望的脸庞,被放大到占据了大半个屏幕。死寂的停尸间里,
只剩下应急灯闪烁的滋滋电流声和我自己粗重如破风箱般的喘息。然后,一个声音响起了。
那声音同样经过了严重的电子变声处理,尖锐、扭曲、非人,带着电流的嘶嘶杂音,
每一个音节都像生锈的铁片在刮擦玻璃,冰冷得没有一丝活人的温度:“周屿。
”我的名字被那声音念出来,带着一种戏谑的、居高临下的审判意味。
“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那声音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欣赏我此刻濒临崩溃的表情,
“真正的苏晚……是不是……比那个赝品……更冰冷?”“你到底是谁?!
”我对着空荡荡的屏幕嘶吼,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恐惧而剧烈颤抖,“你想要什么?!
”“我是谁?”那扭曲的声音发出一阵短促、刺耳的电子尖笑,如同夜枭的哀鸣,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游戏……才刚刚升温。”画面猛地切换!不再是停尸间,
而是一段像素不高、但足以看清内容的手机录像!背景是铺着厚厚地毯的酒店走廊,
光线暧昧。主角是我,周屿,还有……陆沉!画面里的我,背对着镜头,似乎情绪激动,
用力抓着陆沉的手臂。陆沉低着头,身体紧绷,像是在抗拒什么。紧接着,
一个绝对不属于我的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从“我”口中发出,
清晰地录了下来:“……陆沉,你很清楚背叛我的代价。想想你的妹妹,
还有她在国外账户里的那些‘小礼物’。按我说的做,在警察面前指证周屿出轨。
否则……那些‘礼物’会变成足以让她把牢底坐穿的证据。你知道,我办得到。
”视频戛然而止。屏幕再次陷入一片漆黑。
只有那扭曲的电子音还在空气中残留着冰冷的回响:“听到了吗?周屿。
你最好的兄弟……他背叛你,不是出于本心。而是因为……‘你’在威胁他。
用他最在乎的东西。”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重锤狠狠击中。假的!那个威胁陆沉的人,
那个模仿我声音的人……是假的!是那个顶替者!是她!她不仅窃取了苏晚的身份,
连我的声音……她都能模仿得如此惟妙惟肖!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冻结了我的血液。
她到底是谁?她是怎么做到的?!她在我身边潜伏三年,究竟还窃取了多少东西?!“砰!
”停尸间的门被猛地撞开!两名持枪的医院安保人员冲了进来,神色紧张:“报告!
B区所有监控信号被劫持!来源无法追踪!系统正在全力抢修!”法医脸色铁青,
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地面和依旧漆黑的电视屏幕,最后落在我身上,
眼神复杂而沉重:“周先生,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对方……能量远超预估。你必须立刻转移!
”转移?去哪里?那个顶替者,那个幽灵,她无所不在!她能看到我,听到我,
甚至能操控我身边的一切!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
我像个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软体动物,靠着冰冷的停尸台,才勉强没有瘫倒在地。
世界在我眼前彻底崩塌、扭曲,只剩下无边的黑暗和那个在黑暗中无声狞笑的幽灵。
小说《消失的她是谁》 第1章消失的她是谁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